就好似你掉進了一個很深很深的黑洞,永遠也沒有盡頭似的。
原來景容一直不讓我嘗試是有原因的,雖然路短但是進入這種異空間的感覺還真不是太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被扯出了地面,當那黑暗中的一絲光亮出現,我也聽到了一個不是太和諧的聲音。
那個卡車撞到了我的車上,並將它撞向在原地轉了幾圈,最終掉進了另一邊的山溝裏。
卡車司機似乎嚇了一跳,他出來打着電筒四下張望,甚至要打電話可能是要報警什麼的。沒想到他還沒有跑,我立刻爲人性的高尚打了個分。這纔是個三觀極正的司機嘛。
從樹叢中走出來,道:“不用了,你沒撞傷人。”
“啊……”那司機似乎嚇了一跳,叫了一聲。
“我是人。”我馬上講出來,怕他的直接跑了,他要一路我之後的跑怎麼走?
“小姐,車是你的?你怎麼將車停在路中間?”
“車子出毛病了,我怕有危險所以下車找地方打電話了。”
“那現在叫人來嗎?”
“不用,你可以先送我回家嗎?”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車呢?”
“先不管車的事情。”還有一隻鬼的事情,明顯鬼王胎不在我身邊鬼就感纏上來了。
明明外面有小鬼……
對哦,小鬼的頭腦有點簡單,他們只認同主人的吩咐,讓做啥做啥。所以,他們在保護我的車子,卻沒有對別的做出反應。還好我沒有受傷,還及時用了五鬼搬運。
心裏後怕,想早早的找到景容商量一下,還好這個時候離家已經不遠了。
那卡車司機點頭答應送我回去,然後我開了車門上了車。可是一到了車上就不對勁兒了,爲什麼車窗上又啪啪啪拍起了手印?本來想下車,這樣下去可能會連累那位司機,可是卻見他一點沒有在意的開起車來,似乎根本沒有受前面的掌印影響。
所以說,受影響的只有我嗎?
那我就不用怕了,你拍你的我走我的,對這種事情已經慢慢習慣了,所以根本就不是太過害怕,只是大晚上的看不到外面,有點心虛。
“小姐,請問你的家在哪裏?”
“就在前面。”
“前面是哪裏?”
“一座大門棟,上面寫着8號。”
“看到了。”司機停下車,然後將名牌交給我道:“如果有什麼問題就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我拿着名片下車,然後突然之間腳被一隻冰冷的東西抓住,一時嚇得不敢動彈。
可是路總是要走的啊,我彪悍的用另一隻腿跺去,似乎是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上的禁錮也消失了。
我想也不想擡腿就跑,不知道爲什麼,一到了家的範圍就似乎擺脫了什麼。
怪不得了,這家裏有兩個boss在所以自然就消失了。
可是總不能讓這隻鬼跟我一輩子,一定要查明是怎麼回事。
“景容,景容,有隻鬼纏着我……”尼瑪,爲什麼家裏坐着好幾個李家的男人?
“哈哈,我開玩笑的。”馬上摸了下頭,他們來做什麼?
景容先是皺了眉,然後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事,我在和你鬧着玩兒。”有這麼鬧的嗎,一邊跑一邊說有鬼。
“過來坐。”景容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對,但是眼下似乎不易講這些。我坐過去後他握住我的手,然後道:“很冷?”
“不冷。”突然間這麼溫柔,怎麼了?
而對面的李老爺子問道:“你們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什麼?”我一臉茫然。
“小榕,你還沒有和肖小姐講嗎?”李元亨問。
“她早已經同意了,何必再問?”
“難道是,婚事?”
我覺得自己猜對了,如果不是因爲婚事,景容也不會這麼放底身段和他們坐在一起。可是
,你這也太着急了吧?自己的傷還沒好,而且我還要上大學的啊!
可是瞧景容的意思就是,先結了婚再說。
你到底對結婚有多執着啊。
我卻覺得自己嫁人有點早,還沒到結婚的年紀。景容也是一樣,這個身體才二十啊,不是應該上大學的嗎?
“對,不知道肖小姐怎麼想?”
李老爺子看着我,我輕咳了一聲道:“是不是,應該先去問一下我的父母?”
馬上開學了,一定要拖到假期纔行。
“這是自然,但是,我個人覺得你們應該還要再相處一段時間來彼此瞭解。”李元亨看來並不是太看好我,所以纔開口。而李元清則笑着道:“年輕人不要太沖動,一定要考慮好了……”
“不必了,就這樣決定了。”景容點着柺杖站了起來,道:“不送。”
我去,這就送客了?
“不如,留下來喫……”飯喫不成了,廚房還在保養中。裝修工人在上面掛着個牌子提醒,24小時不要進廚房。想來一定是景容太高冷了,他們不敢靠近纔會留這樣一個牌子。
“不了,你們自己想想,決定了打電話給我。肖小姐,小榕他小時候有些自閉,最近可能因爲受傷越來越嚴重,這點你應該是清楚的。我希望,如果他做了決定娶了你,而你不要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李老爺子擔心的道。
“好。”
“你上來。”
景容在樓上叫我,似乎根本沒有打算送客人的意思。我覺得,一定是李家人剛剛讓他考慮所以感覺到急燥了。
我對李老爺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然後還是堅持將他們送到了門口。
他們走後我跑上樓,然後一隻符飛到我的身上。我以奔跑的姿勢停在那裏,道:“做什麼?”
“你身上確實有陰氣波動,但已經差不多消失了。”
“還有,我的車被撞了。”
“什麼?”
我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景容的嘴角竟然挑起了一絲冷笑,道:“想對你下手對嗎?很好,很好。”
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自己後背生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然後我被景容瞪了,本來以爲他會說我點什麼,哪知道他竟然突然擡手摸了我一下頭,道:“做得好。”
“嗯,我也覺得自己挺機智的,竟然在最後的關頭想到了五鬼搬運。”
“……”景容直接不理我了,他走到書桌面前寫寫畫畫,然後道:“脫衣服。”
“什麼?”我拉緊自己的衣服,眨着眼看景容……的下面。
景容將那張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冷着臉道:“靜心符,你脫去衣物,應該可以了。”
竟然先給自己弄了個靜心符貼上,算你高明。
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就將衣服慢慢脫掉。過程有點小別扭,畢竟好久都沒有這麼曖昧了,主要是不敢啊,萬一撕裂了怎麼辦?
“轉過去。”景容的語氣中充滿壓抑。
我鬱悶:“不是貼了靜心符了嗎?”
“不是絕對的。”
“好吧,要露出背部嗎?”
感覺他好像要在我的身上寫什麼,說話間我已經將背露了出來。
景容伸手替我解去了罩罩的帶子,然後手在我的後背輕輕一抹,印上了一個吻。
我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息噴來,差點沒跪了。
男人和男鬼果然不同的,男人的氣息是熱的,噴在皮膚上就好似在點燃你體內的火。而男鬼根本就沒有氣息,所以如果是以前的景容親吻,我應該不至於這樣失態。
冷靜冷靜!
“要來一張靜心符嗎?”景容突然間在我耳邊來了這樣一句,我的臉馬上通紅了,覺得真的應該來張靜心符貼一貼了,太誘人了。他竟然貼了靜心符過來誘惑我,明顯的犯規嘛!
“不用。”我咬來講了出來,然後聽到了景容悶哼一聲,他似乎也不是太好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