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崩潰了,這位的意思是讓我帶着他們去盜自己老公的墓嗎?
一激動,我就道:“我爲什麼要帶你們去?那裏面的東西本來就是我家的好嗎?你知道里面躺着的是什麼人?”
“什麼人?”
“我相公啊,我帶着你們去盜我相公的墓嗎?神經嗎?”
“你瘋了嗎?”
“如果你們不怕死隨便去。”
我實在鬱悶了,也沒再管他們自己走了。
本來是想救他們的,結果他們繼續想找死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轉身就走,而那個姓喬的道:“大家都出去,改日有了準備再來。”
“我們犧牲了兩個人,真的就這樣放棄了嗎?”
“不,我們一定可以成功。”
我在前面是無語的,這些人也太讓人鬱悶了,這滿滿正能量的話幾乎讓人以爲他們是要做什麼偉大的事業,結果呢,是盜人家的祖墳。
那個金髮帥哥走到前面和我並肩走在一起,道:“其實你可以選擇幫助我們的,因爲那樣你不但可以得到錢財還可以得到美男。”說完,他就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笑嘻嘻的十分欠揍。
但是我只是想,有個人卻不耐煩的動手一拂袖,某人就貼在了一邊的牆上。
“貧嘴。”景容罵了一聲道:“快跑。”
“好。”我覺得景容的意思是讓我以最快速度出去,也沒心思去聽後面那些人叫着:“她身邊有那種東西了。”揹着包就快步跑起來。
前面就是迷宮,那個金髮帥哥還道:“跟緊她。”
意思是我大概能不費力氣的走出迷宮。
他們似乎並不着急,可是走着走着,那個女人就尖叫起來道:“我覺得後面有東西跟着我們。”
“是蛇啊……”
“好大的蛇。”
“牆上,似乎還有蠍子。”
“這是什麼古怪的地方,快跑。”
於是他們也跟了上來,我覺得那隻虯中已經開啓了趕客模式,將通通將我們趕出去。但是如果你逃的不夠快,大概就要成爲這些生存在地底怪物的盤中餐了。
我可不喜歡被蛇吞,所以跑的很快。而後面的人也都是有經驗的,他們跟的也很快。轉眼,我們就跑到了小廟下面,我嗖一聲竄出去,可是一隻槍卻舉了過來,我還沒等反應呢,景容已經將人抽開。
人似乎又暈了,本來想在外面喘息一會兒,但是不想惹上麻煩,於是跳上了自己的車,將包扔到後面就發動了車子。
剛轉了個向,就聽到後面有人道:“喂,你站住。”
後面的人果然追了上來,我已經發動了車子走了。不過想了想還是突然將頭上的釵拿下來,扔給後面追的最前面的人道:“送給你們當路費。”
可是他們還是追來了,我對元元與景容道:“抓緊了。”
不就是飛車嗎,又沒飛過。可惜我錯了,兩驅和四驅能比嗎,城市越野與真正的越野車能比嗎?我竟然很快就被追上了。景容在一邊道:“車速開到最快,鬆開方向盤。”
“啊?”但我想着他會有辦法,只好按他說的做。
“安全帶。”
“哦。”
我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開起,這是山路所以顯得特別顫。至於後面的車,就算他是四驅也不可能將油門踩到底吧,所以很容易就被我給竄到了公路上。
到了公路上那我的車就有了優勢,跑的溜啊,再說他們一羣非法份子也不能太明目張膽了。
就這樣,很快我就擺脫了他們,鬆了口氣。
不過,我覺得自己的駕照分應該被扣光了,因爲這一路奔馳也不知道超了多少速,闖了幾個紅燈。
“景容,他們如果再去怎麼辦?”
“那個入口,他們再也進不去了。”
“爲什麼?”
“我封了。”
“怎麼封的。”
“轉移入口,所以就算他們將廟折了,也不可能再找到入口。”
原來還有這個可能,我看着包道:“那我回去後要怎麼做?”
“將我的血肉喂他喝下去。”
“什麼?”我差點將油門當成剎車踩了,驚訝的看着景容,這個太重口了吧?
而且那個人現在只能用流食,這個要怎麼喂?
“先回去細說。”
景容似乎很累的樣子,閉上了眼睛靠在坐椅上休息。可是我卻覺得,他這是千年的希望馬上功成前的無力感,所以也沒有打擾他,慢慢的開着車到了城裏,先找了家旅店住下,然後第二天一早又開車出發。
天已經很冷了,做完了這些我似乎要回去過年了。只是過年的時候,景容會不會與我一同回去呢?
回到家裏後我又打聽了景容一下那個李景榕的情況,他只說,肉體已經有一些開始腐爛,所以要儘快。
當然要儘快了,只是我有點擔心的道:“真的可以嗎?”
“放心,或者你擔心燒傷的我太過醜陋,不能接受?”
“怎麼會?只是,我要怎麼把你的肉送到那個人的嘴裏。”
沒有時間休息,必須第一時間去做這件事。
“絞碎,然後讓小鬼給他喂下去。”
“什麼?”好黃好暴力,我有點不敢操作。
一想到那個場景,自然而然的跳躍到了一些外國恐怖片上面,各種碎肉絞肉,非常殘忍。
景容摸了摸我的頭,認真的道:“爲了與那個身體相融合,在喂下血肉後我就會附身上去,之後就不能在你的身邊了。”
“嗯,我知道的,我們沒有關係,會一直等你回來。”
“元元可能要耗損一些力量幫助我重生,所以也不可能幫你。”
“我沒有關係,會一直在醫院陪你。”
“好,一切小心。小鬼們會供你驅使,如果有什麼事就叫肖清新。”
“我會的。”
景容突然間伸手抱緊我,道:“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是什麼?”
“去碎肉吧!”
這是不打算說?但是直接就吩咐我去碎肉略不仁道啊。
我還是得做,於是找出來絞餡機將那塊肉放進去,然後按了絞肉鍵。
之後我連看也不敢看,用保溫瓶裝好,裏面放了一個小勺進去,然後連忙蓋上。
景容看着我,似乎很好笑似的樣子。我揹着保溫瓶道:“走吧,你先抱着元元,過會我來抱。”
元元在休息,似乎在有意識的爲了幫助景容復生而積攢力量。無怪乎景容講鬼王胎會爲了自己的父親做任何事,他的確是非常聽從景容的吩咐。
基本讓他做什麼就會做什麼,並不會太過反抗。而景容也縱着他,平時從拘束他,基本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摸了摸他的頭,然後一家三口來到了醫院。
好似已經好久沒來看這個人了,他因爲是燒傷全身容易感染所以仍躺在被保護的房間內。一到了那裏就發現李老爺子在,總不能當着人家的爺爺面喂他喫景容的血肉吧,於是我就向李老爺子點了下頭,微微一笑道:“他好些了嗎?”
“你好久沒來了,孩子……”李老爺子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肚子,我抽了一下嘴角,道:“呃,不小心,那個……沒了。”就在我身邊好不好,但是你看不到。
“對不起,其實你是不是說了謊,那孩子是……是……”現在景容都要與這個身體融合了,如果我再反對以後怎麼面對這個爺爺,會不會將我當成什麼花心的人啊?
於是我輕咳一聲,道:“您就不用再問了。”然後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樣。
哪知道老爺子急了,道:“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如果早說我一定會……”李家人的情商都不太高吧,所以直到吼出來李老爺子才覺得我纔是孩子的母親,於是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