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是,我們可以儘量做到不那麼血腥暴力嗎?”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當初就已經決定的事情,只怕景容無論如何也會做到,他對之方面的癡,永遠是我無法想像的。
“我並非把你們當成藉口,而是我的目標。”
“我知道。”
我點了下頭,景容有着強大的力量,他沒想過要去成仙成佛成妖成魔,而是想着變成人陪着我們,這種想法一直沒有變。以前總是淡淡的,好似除了這個他已經沒有別的追求似的。可是最近,只要一講到這個話題他整個人就神彩奕奕,可見着他是盼望着的。
“完了,我忘記了一件事。我的預產期,摸不準哪天啊?”因爲中間他超速長了一些,所以導致本來能算出的現在成了迷團。
景容道:“不必擔心,到時你會有感覺。”
“會有嗎?”我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景容安慰我道:“會的。”
這樣溫馨的時刻,連叔叔都不忍打擾。突然間外面有人敲門,聲音非常的響。
叔叔站了起來,道:“事情有點不對,我去開門。”
我點了下頭,可是也覺得不對道:“叔叔,你不要去,萬一如果真的是找江啓元的,你不能受連累丟了工作。”
“我不怕,最多去做陰媒……”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抽了下嘴角。
“景容,送叔叔出去,我可以應付。”先拿起望遠鏡看了下門口,好嘛還真是警察,只是他們連警笛都沒拉,什麼意思。
“是警察嗎?”叔叔道:“不應該這麼快,看來他們一直有在監視着江啓元,上面一定卡的很緊,所以小萌你大概要被連累受點罪。”
“沒事沒事,你先走吧,景容把他送走。”
“小萌……”叔叔還想說什麼,結果被景容一揮袖子用五鬼搬運給搬走了。
我覺得他的內心一定很崩潰,至於江啓元是無法搬走的,暫時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事情。
走出去開門,然後探照燈全數照在了我的身上。輕輕用手擋住,看着他們衝進院裏又衝進了房間,一個警察對我出使了什麼文件,我被晃的根本就沒看清。
“請問小姐,你和江家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你們可不可以將燈關了,我的眼睛睜不開。”
“小姐,請您老實交待,否則就請您到警察局去一下。”
我覺得這次他們的態度與以往差了好多,似乎已經將我當成犯人審問了。尤其是看着江啓元被他們拉出來,然後使勁的按在地上,並且用槍指着他的頭。這是土匪還是警察啊,我立刻就生了氣,道:“你們是做什麼,我們並沒有犯罪,憑什麼進來就抓人還用燈照着別人家裏?”
“看來是不合作了,那麼對不起。”其中一個警察竟然拿出一手銬要銬住我,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道:“你們想做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法律,我並沒有犯罪,最多也就是個嫌疑人,你們不能用手銬銬我走。”
可是他們卻認爲我的行爲是拒捕,竟然衝上來兩個要強行對我用上手銬。就在這時,我也不知道景容是怎麼弄的,對面的探照燈全被他的鬼氣弄得爆炸,場面好似好萊塢大片兒一樣,所有人都蹲下了身。甚至還有人道:“我們受到了攻擊,請來人接應,請來人接應。”
獨我自己還是站着的,很冷靜的揉了下自己的眼睛,道:“你們太過激動了,只是探照燈碎了而已。我可以與你們走,但是我不是犯人。”
沒了探照燈,我終於可以直視眼前的男人了。他的身材很高大,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目光冰冷,看來比叔叔還要嚴肅,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我就這樣直直的看着他,然後瞪了他一眼自己走向警車。
江啓元也被拉了進來,他坐到我的對面道:“對不起,害了你。”
“沒有關
系,我習慣了。”微微一笑,然後用手按了按額頭,這是什麼語氣啊喂,被捉怎麼可能會習慣呢?平時我都是被請去協助調查,這次怎麼就被弄成了跟兇手一樣?
“話說,爲什麼抓我啊?”有點沒弄明白,就算是江家有事,那也不用把整個和江家有關係的都給查一遍啊,他們到底是想查什麼?
“這點我也不清楚……”
“不許講話。”抱着衝鋒衝的警察嚴肅的看着我們,卻被我一個白眼瞪過去了。
“女子要矜持。”
我看了景容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我保持形象?
不過瞧瞧人家,變成鬼了,能瞧見的只有我一個還是優雅異常,連上車的動作都那麼美。夫妻相夫妻相,我也要學習一下才行。不就是貴族的作風嗎,多學學就會了?
其實我覺得夫妻相是有原因的,如果你與一個人在一起久了,就算是原來的容貌不像也會自然而然學習他的動作,潛移默化的改變着對方也改變着自己。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高大上多子,比如走路的時候挺胸擡頭,舉止也儘量做到和景容一樣的優雅。最近,連語氣都有些像了。還有冷笑,輕輕的一挑脣什麼的,這些專業技能我都學的挺溜的。
其實也沒有刻意去學習,就這樣慢慢的學會了。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景容呢,也學會了一些我的習慣。
比如,看電視,比如聽音樂。還喜歡放一些交響樂,我經常聽完之後整個人就是暈的。
要不是發生這麼多事,他前一段時間正研究着,在愛愛的時候放音樂,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想到的。
我記得某些電視劇中演過,一些變態了,殺人狂了,在愛愛的時候就喜歡來這一套。沒想到,自己的老公也有這種需求,我當時就挺害怕的,萬一他來個電視劇現場版什麼的,那就尷尬了。
不知不覺走神了,還是看着自家老公走神的。等我清醒過來時,看到景容一副我很頭疼的模樣,不由得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
大概從來沒見過我這麼心大的人,所以抓我來的那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皺了下眉,道:“下車。”
這就下車了嗎?我點了下頭,有點不好意思的向下走。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看到我怔了一下,道:“肖萌?”
我看了他也怔了一下,道:“姐夫?不是,張越?”真的是順嘴,想到了學姐又想到了他們的關係,就順口來了一句姐夫。
“你們認識?”那個極爲正經的警察看着我們問。
“她是小馨的學妹?”
張越臉紅着說。
“小馨啊……”
我看到那個嚴肅的警察大叔似乎是認識張越的,板起臉道:“你來這裏做什麼,沒有什麼事回家去。”
“是媽媽太擔心,讓我來看一看。”張越說完似乎是想打聽我的事情,可是那個嚴肅的警察道:“什麼也不要說,回家去。明天工作完成,我會回家去。”
張越點了下頭,然後看了看我走了。
“好好照顧學姐,結婚的時候不要忘記通知我。”
“嗯,下個月初二。”
張越很興奮的說着。
“我知道了。”下個月初二啊,時間看來挺緊的。
“走吧!”那個嚴肅的警察說完,我就被帶進了警察局。
這次審問似乎很正規,對面坐了三個警察,一個是剛押我來的嚴肅警察,一個是之前審問過我的女警察,還有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看來眼中全是精光,怎麼瞧他們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我覺得事件應該很重要,但是這些人是不是太像無頭蒼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