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樓上的事情挺好奇的,可是這邊戰況激烈我根本就逃不開。
過了一會兒,我撐了他一下,道:“樓上……嗯……怎麼回……事事啊?”
“無事。”
“怎麼可能,你別騙……騙我,啊啊景容,你……”大壞蛋,故意的。
“我,怎樣?”景容舌尖勾着我的耳垂,似是挑起了我敏感的神經,整個人一縮,連背都弓了起來。
景容很滿意我的反應,表情稱得上愉悅了,那速度就似是直升飛機提速一樣,嗖嗖的向上飈。
“景……容,你殺……人……啊……”我悲摧的咬到舌頭了,而且咬的很重,似乎流血了,嘴裏面用是腥氣。景容竟然趁機捲了進來,似乎將裏面的血清理得乾乾淨淨,我被他弄得全身發軟,整個人如同水做的一樣。不由的想着一件非摧的事情,牀單怎麼辦?
最後的時刻我本着我要將景容的舌頭吞下喫掉的想法去咬,結果人家快速的收回,還溫柔的在我脣上流連了一會兒,才道:“笨。”
沒咬到你就是笨嗎,什麼邏輯啊。
“我出去看看。”
“如果你走的出去,沒問題。”
開玩笑,怎麼就走不出去了?
我晃悠悠的站起來,勉強穿上衣服,一身的虛汗。
景容沒有辦法只能上前扶住我,道:“何必呢,不過是不想幹的人罷了,去瞧了你又不舒服。”
“你真的殺了他?”
“我何時那般殘忍了?”
我滿臉的不相信,等我下樓後就聽到好多人在那裏議論。什麼從來沒有見過精盡人亡的男人,這是第一次了。什麼太可怕了,眼睛都突出來了。然後酒店裏又給扶出一個顫微微的人,正是那個經理。他竟然非常害怕男人,縮在一個女人的懷中道:“不要過來,不要強暴我,不要……”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看着扶着我非常淡然的景容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事。
“你還是……”
“不是我。”
“……”
“我只是讓他們各取所需。”
“怎麼說?”
“那個男人喜歡女人,我就讓小鬼將附近的豔鬼找來與他共度春宵。那個還活着的不是講這是小事嗎,所以我讓他嚐嚐小事是什麼滋味。”
“你太有才了,不是,老公,你真的……”太黑了,但是爲了這樣的事情殺人真的好嗎?
“安心,這件事,本就與我們無關,都是鬼類做亂,走吧!”
“所以說,如果有人惹了你……還是不要惹的好,走吧走吧!”回到房間後發現牀單什麼的罪證都給消掉了,我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才接到叔叔的電話。
我將昨天的事情一說,然後道:“我完全沒有事了,所以大家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去做什麼,你就呆在這裏。”
“我……”是啊,躲在這裏也許那個蘇默就不會找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養一段時間他應該將近六個月了吧,天也冷下來了。
伸手接過一片落葉,雖然現在的生活有點太刺激,可是我感覺到自己在慢慢的成長。當然還有景容,雖然外面還是以前的樣子,可是每每低頭時,他的目光總是帶着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溫柔,似乎能融化一個人的心一般。
這就是景容,這就是我們的生活。
沒有關係,要加油哦肖萌。
我給自己在心裏加了個油,然後就拉着景容的手回到了泰山半山腰的蓮華師太那裏。據說她這裏集天地靈氣,十分適合養胎。我也是同意的,因爲生活雖然清苦些,但是我明顯肥了起來。
叔叔和蘇乾在被蓮花師太虐了十多天後回去了,回去的時候他們都好似被拔去了一層皮似的真的好可憐。
我挺擔心蘇默會來搶我的
孩子,可是想想景容的強大應該不容易出事,當然煩事都有意外。
轉眼,已經至深秋,寶寶七個月了。
七個月的寶寶能做什麼?
如果是出生後的,他應該可以做很多事情了,但是沒出事的寶寶似乎只能乖乖的呆在肚子裏。但是我的這個不同,尼瑪,非常的不同。
他現在已經開始對萬物好奇起來,於是我的肚子會吸引各種各樣的東西,比如說植物。剛開始只是一片樹葉或是一朵花,當它們若有似無的貼在我的肚皮上我還沒在意,只是輕輕的劃落,然後繼續看着自己買來的小衣服,想着什麼時候才能燒給他呢。是個男孩,所以要買男孩子衣服纔行。
發現這些的是景容,有一次他摘了一片樹葉放在我的身前,輕輕一鬆手,那片樹葉就貼在我的肚子上了,我還嚇了一跳,以爲自己的肚皮生出磁力什麼的,怎麼連樹葉也能吸過來。
然後景容道:“樹葉,樹的葉子。”
這話肯定不是對我講的啊,所以在對肚子裏的寶寶?
樹葉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就是花朵,蓮花師太養了很秋菊,在秋天的時候百花皆殘只有它開得十分旺盛,我經過的時候肚皮上沾了一朵花。我比較無語,終於覺得自己的肚子非常的不安份,於是囑咐他道:“別亂摘人家的花兒,蓮花師太會不高興的。”
我將花拿下掛在那盆花上,希望不要被兇暴的蓮花師太發現,可是等我走進屋裏的時候,肚子上掛了兩朵菊花。
十分的悲摧,他到底對這個有多執着與好奇。
景容倒是個好父親了,在這個時候走過來,輕輕的捏起來菊花道:“菊花,在秋天開放。”
這件事過去之後就悲摧的輪到了動物,要知道睡到半夜,一隻不知道從哪來的貓趴在我的肚子上,那種感覺要多壞有多壞。我嚇得大叫,指着景容道:“它怎麼進房間的,不對,它怎麼趴在我的肚子上。”
“他想知道,貓是何種生物。”
“哦,於是你就給弄來了?”
這對無良父子,我真的是服了。
“不對啊景容,你怎麼知道他想知道貓是何種生物的?”寶寶又不會講話,他怎麼可能理解到他的想法呢?
“我們可以心靈感應,他雖然還有些模糊,但是已知我的不同。”
“所以,他知道你是他的爸爸了?”
“嗯。”
“太好了景容,你成功了,他認了你做爸爸。不對,是他本來就是你的兒子。”
“嗯,是我們成功了。”
“是啊,是啊……我們成功了。”
寶寶快七個月的時候終於認定了我們是他的父母,而且已經能與自己的爸爸心靈感應,真是個可愛的讓人心疼的寶寶。
我們激動了一會兒,這才聽到蓮華師太道:“雖然打擾了,但是我剛剛聽到了一部份的談話,也就是說鬼王胎已經進入了第四階段了?這似乎早了些。”
“那我需要注意什麼?”
“注意?你不需要注意,現在是要父親耗盡心血了。”
“耗盡心血是什麼意思?”
“鬼主會跟你解釋的,不過沒有鬼王胎胎盤的你們,怕是有些困難。”
蓮華師太講完就讓我去喫飯,可是我卻轉頭看向景容,道:“師太是什麼意思?”
“她的母親教導了她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景容似乎不喜蓮華師太多嘴,然後看我仍然瞧着他才摸了一下我的頭道:“你不覺得一個父親只負責將鬼王胎送入女子的**,以後什麼也不做很不負責任?”
“所有的父親不都一樣嗎,他們要等着孩子生下來負責照顧他們啊!”景容又要爲寶寶做些什麼事呢,我有點擔心起來。景容卻不在意的道:“不過是用我的血餵養你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喂……餵我?”突然間好想哭,以前他就餵過但只是偶爾的一次兩次,可現在聽他一講,卻並沒有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