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叔叔你多慮了,因爲在這場婚姻中一直沒有安全感的是景容,他總是一副怕我變心的模樣。雖說吧沒見他怎麼哄着我,可是從一些小細節上我還是能分析的出來的。
不過經歷的昨天的事情我發現他臉上有了點自信,尤其是在看了那張照片以後。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寶寶的相貌是怎麼來的?
我看着景容突然間有點脫線的跳題問道:“景容,在夢裏寶寶的容貌是你弄出來的嗎?”
果然問對了,景容看着我,嘴角那絲難掩的笑意證明了他的想法:“不,是你和寶寶心中想法的反射。”
所以他非常開心吧,因爲寶寶生得像他,那雙眼睛就算找遍我所有認識的人都沒有長得那般漂亮的,這是用事實承認了他是寶寶的爸爸我的丈夫?怪不得瞧他擔憂中有點興奮,興奮的原因是這個嗎?
千年的老男人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反正我是要想一會兒才明白的。這也就是夫妻了,相信如果是別人根本就無法明白是怎麼回事。
比如叔叔道:“他怎麼了,臉是不是在抽搐。對不起,我看不太清晰。”
“呃,沒有。”不能說他在笑,否則景容可能會彆扭。
“對了,這裏是泰山?可不可以出去看一看?”
“可以,我帶你去。”
“不許遠走。”
我回頭看了一眼景容,有些鬱悶的道:“我不是小孩子。”
“你身子弱。”
“哦,我就去外面轉轉。”
和叔叔一起出來,然後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發怔。雲霧繚繞,古風古韻,山崖上的一座庵堂,看來與世無爭非常的祥和。
而院子中,那位無塵大師正在劈柴。
很古典的生活啊,因爲現在四處都通了水電或是煤氣很少有劈柴這種事發生了。大師的體格健壯,脫了上衣,那肌肉一股一股的。熟女配上肌肉男,好惹人遐想啊!
不過,畫面真的很美好。
我拿出手機將泰山的景色拍了下來,然後興奮的傳進了朋友圈,結果傳得太嗨了將我和景容還有寶寶拍的那張也傳上去了。可是當時我並不知道,還在院子裏轉了很久,直到蘇乾也醒了過來。他站在門前瞧着我,似乎鬆了口氣道:“你這個學生真的是難教。”
“是啊,我只怕是你教過最累人的學生。”
“嗯。”蘇乾點頭,而小梳子跑過來道:“師太說,讓你們這些弱弱的男人去她那裏。如果不去就早早滾下山,別再出現在鬼主眼前,礙事。”
蘇乾冷冷的道:“弱弱的男人?”
小梳子嘿嘿笑道:“師太說的。”
“讓她等着,我們這就過去,還第一次被女人稱爲弱弱的男人呢!”叔叔也不服氣,於是他和蘇乾氣沖沖的走了。
我本來也是想跟上去的,但是小梳子道:“姐姐就不用去了,你是被保護的動物,想要學什麼鬼主會教的。可是沒想到啊,鬼主好帥,我也好想與他拍一張照片發朋友圈。”
“嗯,嗯?你看過那張照片嗎?”記得剛剛她還沒有來得及看就被抓走了吧!
“我加了姐姐的微信啊,你不是發了朋友圈了嗎?”
“什麼?”
我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機拿出來,結果就幾乎在一瞬間,我的手機就開始鬧了起來,我簡直不知道按哪個消息纔好了。於是撿最熟悉的,我嫂子的信息:“妹啊,你這是和誰在拍照啊,這男的和小男孩是ps的吧,你男朋友呢?地點怎麼看來這麼怪,你沒在學校嗎?”
糟糕了,我舉着手指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了。最後急中生智,寫上了:“這是我一位前輩與他的兒子,他最近迷ps所以將自己ps成了這個模樣。”
“哦,我就說這世上不可能有這樣美的男人,不過他是不是惡搞
啊,那小男孩怎麼長得有點像你呢?還有,怎麼沒將你ps的好看點?”
我:“……”這種想哭的衝動是爲了哪般?
“因爲,還沒有來得及修我的,結果我一高興就發出來了。”
“哦,那沒事了,你哥還擔心你被什麼明星給拐走了。”
“沒有沒有,嫂子你忙吧,我還要上課。”
“去吧!”
把嫂子應付過去了,然後就是丁晨曦,她讚了一下,也問了我和哪個明星拍的,然後轉發了,轉發了……
嗚嗚嗚,這個真的不能轉。
我的微信朋友本來就不多,可是卻在第一時間都將照片轉發了,等我打開照片下面的點擊一瞧,這纔多大一會兒就五六千的點擊了。刪,馬上刪。
我找到照片馬上將它刪除了,本以爲該省心了吧,等走到屋裏後發現多了幾條填加好友的信息。奇怪什麼人加我,如果是陌生人我一般是不加的。可是,這某某雜誌,某某影視公司是怎麼回事?
我好奇的加了一個人,結果他馬上給發信息,發來一張照片,正是我剛刪的那張道:“請問,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或是親人嗎,可否介紹給我們認識,現在公司正缺少一位像他這樣有神祕氣質又顏值逆天的男模,只是拍幾張照片,不是專業人士也沒有關係。我們會請人指導,保證他以後紅遍整個亞洲。”
要不要這麼吹噓啊,還紅遍整個亞洲,不過想到景容的那張臉,確實有這個能力。
“景容,有人邀請你去工作啊!”
我笑着邊打字說了句對不起,他不想做這類的工作拒絕了他,然後看了一眼沒回我的景容。他坐在這有些古典的房間中美的像一幅畫似的,不過他手裏仍拿着那張照片,不時的用手輕輕撫摸着它,像是在摸着一件寶物似的。可是,那張照片卻慢慢的隨風消失了,想是時間已到。夢裏的,終究不是現實。
我走上前抱住他的脖子道:“很快,我們就可以拍很多這樣的照片,讓你摸個夠。”
景容抱住我,我們透過窗子看着鬱郁匆匆的泰山,感覺真的很舒服,風也很舒服。我的眼睛被迎面吹來的風吹痛了,輕輕揉了一下再睜開。結果景色還是那般的景色,只是爲什麼我看到那邊山路上的挑山工?
這不可能,剛剛只是看了個影子而已。
這些還不算,當我覺得那挑山工瞧不清的時候,眼睛似乎自動調整了焦距,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臉,甚至還看到他回頭對着後面說着什麼,嘴巴一張一合的。
這是什麼情況?
我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睜開時就恢復了正常。
“景容,我看到了對面山路上的挑山工,怎麼會這樣?”
景容將我的臉擡起對着他,然後道:“邪瞳已經開始在你身上有了作用了嗎,還以爲要過一段時間。看來你的天賦確實高與普通人。”
“呃,你這是在誇獎我嗎?”
“笨。”
“我纔不笨,我知道剛剛景容想吻我了,因爲你的喉結在動。”
我手指在他喉結輕輕一劃然後貼在他的脣上主動的吻他,他卻有點糾結了,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
“怎麼了?”
景容四下看了一下,然後手指一伸,那木窗子關上了,接着是門……
完了,他是誤會了吧,所以剛剛纔在猶豫,因爲這個地方確實不是做那種事的好地點。
馬上止住他的動作,臉上滿是黑線的道:“我不是想要那個,就是想吻你而已。”
“不想,爲何吻?”
“因爲……我覺得,這樣是親密的表現。”一身冷汗,難道每次他吻我都是想了?
然後看着他一臉,你不矜持的樣子,就覺得壓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