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惡夫,傷不起。
“如何?”
“沒如何,沒如何!”就是有點想哭。
任秋風幾乎被一招秒殺了,但是我叔叔看來也不太好,整個人站在地上搖搖晃晃看來馬上就要摔倒的樣子。
景容招出小鬼揮了下手,大概是要讓它們將人帶回來。
可是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五鬼搬運連活人也能搬嗎?
“你不行。”景容似乎看出我的意思,直接打擊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他說的是實話,我確實弱了點點。好吧,不止是點點,我有些心灰意冷的去拎藥箱了。
“以後,可以的。”
我回頭,這句算是在安慰我嗎?
微微一笑,其實這樣也不錯了。
等小鬼們將看起來很暈的叔叔搬了回來,我看着躺在坐椅上的他,道:“怎麼回事,傷應該沒那麼重。”
“他失血過多,休息一下就好。”
“是那隻小鬼吸的?”
“嗯。”
把一個大男人吸成這樣,我再度懷疑這東西要真給了我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住。
爲叔叔將傷口包紮好,他有些暈所以一直閉着眼睛,道:“那是個什麼東西,至少告訴我。”
“你能看到?”
我驚訝的問,他不是隻能看到一團鬼氣嗎?
“所以道士都可以看到自己養的小鬼。”
景容替叔叔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然後因爲擔心外面繼續拿起望遠鏡下了下去。
蘇喬那邊已經打完開車下山了,兩個被她虐的很慘的女人倒在了路邊。
而蘇乾這邊還在打,但是或許因爲他的堅持倒沒有輸。兩個原本帥氣的人打起架來也是同樣好看,完全比院子裏這兩對好看多了。因爲他們除了毒就是各種惡靈,真的是非常的鬼哭神嚎。
就在這時,那個任秋風竟然趕到了甦醒身邊,他一見到他受了傷就是一怔,然後兩人站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突然間,我見任秋風向我猛的看來,他的眼神竟然好似在發着紅光,異常的可怕。我竟嚇得沒有辦法再動,只是呆呆的舉着望遠鏡看着,可是紅光過後他卟嗵一聲倒在地上,甦醒則抱住了他。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來攻擊的這些人竟全都退回去了。
直到他們都上了車走了,我才似從惡夢中醒過來似的將望遠鏡放下,道:“他們走了。”鬆了一口氣,有些失力的坐倒在地上。而景容道:“去休息一下吧!”
“不行,蘇乾也受了傷,還有你的家臣似乎也一樣。”我拿着藥箱下樓,見他們三個都走了進來,那個小蘿莉竟然跑了過來,道:“你就是我們要保護的人嗎?”
“大概是吧,我叫肖萌,你呢?”
“小梳子,我叫小梳子。”
“小梳子。”
沒有姓的嗎?
“我沒有姓的,我是被鬼主人撿回來扔在庵堂外面的,不過我有去讀書哦,在學校裏的名字叫劉淑。”
“嗯。”好開朗的女孩兒,可惜能力有點嚇人。
我看了一眼景容,這個女孩是他撿到送去給別人撫養的嗎?
景容也沒有解釋什麼,然後我又聽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道:“我叫劉無守,當號無塵,你叫我無塵就好了。”
“您好,無塵大師?”
“正是,我以前出家,不過已經還俗了。”無塵看來是個十分憨厚的人,長相也是極爲忠厚老實,濃眉大眼的一見就讓人生有好感。
可是小梳子竟然在一邊插嘴道:“說得那麼好聽還還俗,不就是和我家師傅偷情被趕出來的。”
“呃……”我有點尷尬,這種事情也可以拿出來說嗎,再說你還是個小蘿莉啊有米有?
但是那個無塵卻嘿嘿一笑,完全不
在意她說了什麼,似乎還一臉羞澀。
我覺得,那位師太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吧?
忙讓大家坐下,我給他們處理傷口。蘇乾受的傷比較多,但是也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小梳子基本沒受什麼傷,只有輕微的擦傷,她有些好奇的左右看,然後道:“鬼主人在哪,我一次也沒有見過他。”
“那你怎麼知道是他救你的?”
“因爲是師太說的。”
“師太見過他嗎?”
“師太是聽前任師太說的。”
“……”我徹底暈乎了。
小梳子很活潑,坐了一會兒就說餓了。我連忙讓小鬼們做飯,自己卻不敢插手的,因爲肯定做不出來什麼好喫的來。
“哇,你家廚房真先進,自動化啊。”小梳子看着來來回回去的廚具覺得比較好玩,就站在一邊瞧着。
而蘇乾則問我道:“他們是什麼人?”
我支吾了一下道:“家臣。”
這次是劉家嗎,記得那些家臣中確實有一家姓劉。
蘇乾道:“家臣?我記得他應該無法出面指揮。”
“一切都是師太吩咐我們做的。”小梳子跑過來道。
“那麼,你們的道術是和誰學的?”我很好奇的問。
“什麼道術?我從小就喜歡招惹那些東西,最後師太幫我做了把傘,還教我怎麼控制他們。”
“我的也是我家師太教的,嘿嘿。”
我幾近無語,對那位師太也是非常的好奇。
看向景容,景容一臉淡然,似乎這件事與他無關似的。
本來大家應該在一起商議一下以後怎麼辦,可是突然之間我覺得自己有點暈,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沒摔在地上。還好小梳子撐了我一下道:“怎麼了?啊,你有寶寶了?”
呃,爲什麼她一副非常喫驚的樣子?
難道剛剛沒有發現?
景容卻道:“休息去吧,我會讓他們將飯食端進去,你不要再下樓了,也無需擔心任何事。”
我也覺得自己有點累,於是就點了點頭上了樓。
本來還在擔心樓下的事情要怎麼處理,可是沒想到沾到枕頭我就沉沉的睡着了。我的確是睡着了,可是爲何好像來到了什麼地方。
那裏一片煙霧濛濛,我被一雙紅色的眼睛吸引着走向某處,走着走着我發現,那裏竟然是鍾姐之前借給鍾姚與封志強的房子。
裏面的洞還在,景物就如同上次我和景容去吸陰氣時沒有區別。
這種情形似真非常,似夢非夢。
我有些迷迷糊糊,好像有些身不由已似的。突然間聽到有什麼聲音響起,我微微一怔,似乎有些禁錮也鬆了。我奇怪的走進房間裏面,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了急促的喘息聲,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我腦補的畫面應該是,某個男人和女人正在做着不太和諧的事情。我不應該看的,可是我竟然忍不住打開了門。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
鍾姐竟然在強暴封志強,他用她那變異出來的東西在用力的虐待封志強。他的嘴裏被綁了個東西沒有辦法講出任何話,可是神情看來相當的痛苦。
鍾姐似乎看到我進來了,嘿嘿一笑的將封志強嘴裏的東西解開。他開始叫道:“鍾姚對不起,我對不起你。都是你害我的,害我被她這樣的對待,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去見鍾姚了,讓我死了算了,啊啊……”封志強的臉上全是恨意,看着我的時候恨不得想將我喫掉一般。
鍾姐瘋狂的,面容扭曲的道:“沒想到弟弟的男人滋味兒還不錯,不過肖萌,你現在來已經晚了,我要用力了。”
“不要……”我看着封志強的某處涌出了大量的鮮血,然後他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鍾姐則坐在那裏哈哈狂笑,似乎瘋了一般。
封志強死了嗎,我心內一沉,然後看向腳下,看到那鮮血正向我這裏流動而來。然後,我也站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