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握在了一起,咬着下脣,道:“那麼,他是怎麼死的。”
一定是那個人沒錯了,他傷害了那個高中生的小姑娘,也就是昨天自己夢魘的原因。
天知道,我有多恨那個人,那個連臉都恐懼的忘記的男人。我的身體有些顫抖,可是轉眼被人握住了手拉到一個懷抱中。
“告訴我,找到他想怎麼辦?”
“打的他魂飛魄散可以嗎?”
“可以,只要你喜歡。”
聽到景容這句,我心情好了一些。
這纔看向肖清新叔叔,他的神色一直很凝重,我覺得那個男人一定死的不尋常。於是直起了身體正經的道:“他是怎麼死的?”
肖清新叔叔道:“自殺,在追捕他的警察面前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喉嚨割開,然後講了一句:你們永遠也抓不到我。”
我咬了咬牙,這個變態真的是太狠了。
肖清新叔叔皺着眉,道:“這樣的人如果變成了厲鬼,那他不會就此罷休,肯定還會做些什麼?”
我點了點頭,道:“我的感應能力怎麼就感應不到他以後要做什麼呢,這樣就可以抓到他了。”
“你想做告知嗎?笨。”景容敲了下我的頭,然後一晃身就隱去了身形。可是很快我就再次看到了他而肖清新叔叔似乎仍是隻能看到一團迷霧。
肖清新道:“自從你傷到了他,似乎沒再聽到他犯什麼案,但是也需要小心。現在,我們應該想辦法追蹤他。”
“景容,你有辦法嗎?”
“道士有辦法。”
“你不是懂道術。”
“身體的侷限。”
我聽懂了,景容是鬼,而道術是用來捉鬼的,天生就是對立面,所以他應該是沒有辦法使用。
“那我去找蘇老師幫忙,你別多心,我只是不想那隻鬼再害人。”
“去吧!”
難得景容沒有反對,我馬上給蘇乾打了電話。
蘇乾對我的事情倒是很關心,開口第一句話就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最近您沒有關注消息嗎,網上的。”我不知道從何說起,所以先問了下他有沒有看那個讓我出名的視頻。
蘇乾在另一邊,道:“沒有,最近我在研究道術,閉關。”
以前蘇乾似乎挺討厭道術的,沒想到他竟然開始練習了。我覺得,似乎因爲我與景容的事情影響了很多人,有蘇乾還有肖清新。
“對不起。”我先道了歉,而蘇乾卻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認識的道士除了他就是那個蘇赫了,哦,還有個蘇喬,但是我覺得她會要我很多的錢,於是就硬着頭皮將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蘇乾是個三觀很正的人,絕對不是什麼變態。聽到了這麼嚴重的事情道:“我馬上過來。”
我放下了電話,道:“那個變態死了多久了?”剛剛似乎忘記問這個問題了,景容不是講一個新死的鬼不可能有這樣的力量嗎?
肖清新道:“應該是三個月。”
“才三個月?”我看向景容,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但並沒有表示什麼。
肖清新叔叔道:“而當衆強暴女人的案子,最初發生在兩個月前。但是,現在只抓到了兩個男人,一個是你夾手指的那個,另一個是那天在警局對面的大學生。說起來那個大學生你們也認識,就是你的同學,那個用手機將孫維維和高老師偷情的事情全部發給你們聽的那一個,當天他是去警局取回證物手機,結果就在對面的茶博士強暴了一位客人。”
“是他?他還送過我蜂蜜呢!那他不是要被判刑的?”
“這件事要看法庭的裁決,但是連着兩個強暴犯都講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在
做什麼,這樣詭異的事情……也不一定會光明正大的處理,或者會將他們交到精神科。”
“那樣就好了,至少不用做牢。”
“嗯,因爲他們當真沒有錯。”
肖清新那天被附身,所以大概知道一些情況,可是這種事要講證據,即使他們將真實的情況說出,那個劉隊也不會相信。
但這些都是其次,首先要將兇手抓住,否則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
蘇乾很快過來了,他向我們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然後肖清新直言道:“我們想找到那隻鬼,用什麼辦法。”
可是蘇乾卻深思起來,他對着我的方向,似乎在對景容說道:“通常,一個新死的鬼就算怨氣沖天也不可能隨意附身別人的身體,更加不可以控制他的思想進行那種行爲。所以,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我看了一眼景容,見他點了下頭。
“一般,新死的鬼,怨氣再重也只是通過夢魘的形勢來向一些能接受她們的人表達心中不滿,這也就是所謂的託夢。再有強者,最多會造成鬼響,鬼動,讓人可以感覺到他們。”
蘇乾分析完,又看了一眼景容,道:“除非……”
“他在生前學有道術。”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出來。
我站了起來,驚訝道:“學了道術的人就這麼牛逼嗎?”
景容的臉立刻學了下來,教訓起我來道:“胡鬧。”
蘇乾卻擺起了老師的態度道:“別亂講髒話。”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講這些,你們快說要怎麼找到他?”沒想到這兩個人還有這麼合拍的時候,但是完全跑題了。
肖清新也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懂文化,是這個意思嗎?所以,想追蹤他有點難?”
“叔叔,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曾經就覺得景容就是一個有文化的流氓,沒想到來了個變態也是一樣。
蘇乾這個時候才道:“我可以找到他,但是需要他的一些毛髮,或是身體組織,可以弄到嗎?”
“這有些難,我不知道他的屍體有沒有被處理掉。你們商量着,我回局裏調查一下。”肖清新叔叔站起來拍了我的頭一下,然後匆匆忙忙的走了。
蘇乾卻道:“我想去查一下那個人的底細,或者可以明白他在誰那裏學了道術。”
“那有什麼關係嗎?”
“道術五花八門,知道會更容易對付些。”
“很有道理。”
景容認同了蘇乾的話,我馬上站起來道:“那我們一同去。”
蘇乾點了下頭,我們就一同出發去了那個變態以前工作的地方。
公園的醫務室如今十分的冷清,主要是因爲這裏出了個兇手,所以大家都饒着走,連帶着這裏的工作人員都被人鄙視了。
我一個小姑娘走進來之後嚇了那個男人一跳,他驚訝的甚至將嘴裏的食物都掉了下來,半天才尷尬的笑道:“我沒想到出了那種事情還有女孩子敢進來。”
人看起來憨憨的,胖胖的,但是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七八歲。
“我們是想來打聽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很方便?”蘇乾站在我的身後,一講話壓力就撲面而來了。我覺得那個男人一定瞬間想到了自己上學時代的老師,馬上站起來讓坐道:“請請,有什麼要問的只管問吧。”
我坐下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總有一種有什麼東西在我面前飄過,直直進了一個小房間的幻覺。是幻覺嗎,我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小房間的門前,伸手打開。
一股子怪味人裏面傳出來,也不知道是臭還是什麼東西餿了,而且明明是白天小房間裏面卻是漆黑的,沒有一點光亮,我幾乎看不清裏面裝的是些什麼。閉了下眼睛,想適應一下再走進去,可是卻聽到我背後的那個憨憨的男人驚恐的呼喚道:“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