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說的?”這是昨天在警察局的說詞,怎麼才這麼短時間內就有人知道了?
“有人講你們同居了,因爲看到你們從一小區房間中走出來,晚上。”蘇乾看着我,眼中的意思似乎是擔心。
一個冥夫,一個人類的男朋友,這是要腳踏兩隻船的節奏,怪不得他會擔心。我紅着臉搖頭,可是蘇乾卻對我小聲道:“無論如何,我想告訴你,封志強不是一個好對像,他……”
他沒有講明,但還是道:“我有一個同學和他關係很好,所以知道他不太適合交女朋友,以後……”
“同學?你的同學不會是鍾姚吧?”兩人年紀看起來差不多,又挺有學識的樣子,還都帶着眼鏡,好吧,這個理由連我自己都說不通。但是,感覺上他們似乎有很多共通點。
“你竟然知道?那你一定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了?”蘇乾竟然若有所思,道:“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的。”
“嗯,我不會說出去的。還有,謝謝你蘇老師,其實,你是故意來提醒我的吧?”有一點感激,因爲蘇乾似乎很關心我,總是時不時的提出好些的建議,是我沒有接納。
“咳……你胡說什麼,整天不學習,經常曠課,你覺得能好好的畢業?”蘇乾一句話將我的心砍的碎成了渣渣。頭底的不能再底,道:“是啊。”
可是蘇乾的聲音又放軟了,道:“有什麼不懂可以來問我。”
“嗯,多謝你蘇老師。”我就差沒對着他搖尾巴了,真的有很多很多不懂的地方好嘛,這一段時間被景容的事情弄得有些忙亂,根本就沒顧得上學習。
蘇乾似乎被我的眼神迫得沒有辦法,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然後轉身走了。
我則嘿嘿一笑,這個蘇乾表面瞧着冰冷,其實是個十分別扭的男人吧,誇獎他兩句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正在分析蘇乾人格的時候,腰突然間被人抱住,整個人被帶飛了起來。
學校的頂樓有個閣樓,平時這裏只存放一些運動用品,週六週日開放頂樓,可以給在校的學生一點運動空間。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來的,整個人被擠在了一堆的瑜伽墊中間,裙子被撩起,屬於男性的壓力鋪天蓋地的襲來。
心裏明白,這個男人肯定是景容,因爲別人不可能將我從一樓在轉眼間提到了頂樓。
“景容,你做什麼,不要在這裏……”這傢伙瘋了嗎,原本看着挺安靜的,像個沒有一點危險的鬼,怎麼突然間發起瘋來?
我還要說什麼,人已經被轉了個身按在了瑜伽墊上。然後整個身體被提了起來,衣服被撩起,一雙蒼白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彷彿是在證明他的所有權一般。
我十分的緊張,掙扎道:“別亂來,這裏經常有人來的。”
啪……
“啊……”臉都疼的抽顫了起來。可是景容卻不放過它們。
在這種地方做,我有點感覺到委屈,眼淚竟然流了下來。使勁的擦了擦,可是就是止不住。
景容大概是感覺到了,他的動作溫柔了不少,然後將我轉過來,親吻着,慢慢的,慢慢的融入我,讓我感覺到他的存在。
或許是第一次他在我面前沒有遮掩的做這種事,我竟慢慢的被他感化了。原本十分討厭在這種地方,可是轉眼出現了幻覺。
我明知道是幻覺,可是心仍是跟着沉淪下去。
破舊的倉庫變成了一片無邊無際的花海,我們就倒在花海之中享受着男女之事。我甚至聞到了花香,可以摘到身邊的小花去瞧。
真的是美景,又四下無人,我甚至忘記自己身在何處,忘情的出聲。
這次,大概
是因爲有錯在先,所以景容沒有躲閉,我甚至可以勾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雖然是豎瞳,雖然眼睛周圍的鱗片很奇怪,但是我仍是忍不住去親吻。
或許這個動作感染到了景容,他的神情也有了些變化。似乎是一種痛苦的壓抑,可是聲音又有些沉悶與痛快相結合。
這一次,我們都沉浸在裏面無法自拔,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清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身上的衣服雖然被穿好了,但是那異常的酸澀感告訴我,那不是夢,是真實的。剛要起身發現手機放在手心裏,拿起一瞧見上面相公信息中有兩個紅字:懲罰。
懲罰個頭啊,這樣的懲罰,我可以多要不……
捂臉,覺得自己已經變成色女了。明明被他污辱了好嗎,爲什麼最後還沉迷了呢?想了想明白了,自己是中了美男計啊。
中計的後果就是,我移着小步子出來,兩隻小腿好像要斷掉似的,連走路都廢力氣。
等走到樓下才發現,已經放學了。
我又耽誤了一下午的課,這一下午光和他做下流的事了,這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太特麼丟人了。
有點不想回家,總覺得對着那張臉有點緊張。但是,也不能總在外面晃不是嗎?突然間,有人拍我的肩膀。因爲有點作賊心虛,所以嚇得啊一聲大叫。回頭卻見是蘇乾,不由鬆了口氣道:“有……有事嗎?”臉刷一下子紅了。
蘇乾低聲道:“是不是那隻鬼對你做了什麼?之前我剛離開就感覺到有什麼波動,可是跑過來的時候卻不見你了。是不是因爲我碰到了你,所以他發怒了?”
我終於明白了,怪不得自己被‘懲罰’了,原來是因爲蘇乾摸了自己的頭。這位也太能喫醋了吧?
“你怎麼會知道?”
“我雖然看不到他們,卻能感覺到他們的情緒,是怨氣,是怒氣……”
“哦,嗯,他將我關到樓上了一會兒。”關在裏面做什麼沒敢說,我有些慌張的道:“但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你……”
“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害怕被追問,我連忙出了學校。剛走到拐角又有人拍我的肩膀,不由的回過頭道:“蘇老師,我真沒事……唔唔……”有個男人的影子,他用一隻手帕捂住了我的口鼻,想掙扎可是一點用沒有,最後竟覺得頭越來越暈最終昏死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人竟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而鍾姐坐在我的對面,她翹着二郎腿看着我的方向道:“醒了吧?”
“你想做什麼,綁架人是犯法的。”使勁的掙扎,可是卻沒有用。
鍾姐指着我道:“別客氣,先給我打。”
有人走了過來,對着我的臉狠狠的扇了幾個耳光,直打的我眼冒金花。而鍾姐走了過來道:“你不是不想做賤人嗎,今天我就讓你一直被做死爲止,讓你死都如同一個賤人一樣,是被打死的。”
我搖晃着頭,不想她這樣的對待自己,可是她身後的三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我只覺得眼前發黑,眼淚都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鍾姐見我連話都說不出來後就走了過來,捏着我的下巴,狠狠道:“這麼多年,沒有人敢和我鍾姐做對,在我手上跑掉的人你是第一個,敢在我場子放火的人你也是第一個。”
“景容,救救我……”
下意識的喊出來,我心裏期待着他出現,期待着他能來救我。
真的出現了,不過不是景容,而是一隻蒼白的,有力的,就如同在地獄中伸出來的大手。
這隻手只有我看到了,竟然忘記了掙扎,只是看着那隻蒼白的手抓住了鍾姐的腿。接着聽她啊一聲大叫,竟被拉得卟嗵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