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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冰凍牌“水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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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冰凍牌“水餃”

    “學柔,開車是個什麼感覺?”在北校區習慣了夜晚複習白天的功課的三人,手裏沒有了中心電腦莎士比亞的聲音,還真有些不習慣。聽說梅念去了東北時,嫌棄春運期間的交通狀況就跟農村運豬崽似乎,直接“飛”了過去後,小鮮就心癢起來了。

    傍晚時,下雪和路面結冰的雙重路面難題,都讓學柔用着手下的方向盤輕易解決了,小鮮纔想起來,她該想法子好好捉摸下仗“剪”飛行了。上一次北校區的天雷牢籠時,小鮮只覺得站在了靈犀剪上,只有巴掌大的立足之地,身子不穩,速度更不用說了,真要那樣飛行,只怕她還沒飛出北京,就直接高空自由落體了。

    “什麼感覺?還真不好說,我都習慣了開車,沒什麼特別的。硬要形容的話,開車對於我就像是喫飯、喝水,一切都是在呼吸間完成的。”學柔到真被問到了。

    “那可不一樣,喫飯也有好喫難喫之分,還有喝水還分了礦泉水和農夫沙泉之分呢,”依依從客廳裏溜了出來,剛纔晚飯才一喫完,曾外婆就拉着依依,讓她陪着一起看最新出的啥冬季戀歌,裏面的男女主角,看得依依險些沒吐血,趁着曾母應酬回來,依依連忙落跑。

    “難得你不看泡菜劇,曉得上來了,”小鮮取笑着。

    “沒啥好看的,哭哭啼啼的,”依依盤起了腿,坐在了地上,c區宿舍呆習慣了,到哪都習慣就地坐着。

    學柔和小鮮不吱聲了,原來不僅戀愛能讓人成長,就是暗戀也有相同的效果。

    “別大眼瞪大眼的,好像我說了多了不得話似的,繼續剛纔的話題,小鮮想學開車?想學也別找學柔學,她那哪裏是開車,那是玩命,”依依傍晚坐在車上時,那可是顧忌着王帥在車裏,否則她早就跳車罷坐了。

    “我不是想學開車,年齡都沒到,況且學開車有什麼用,一小時撐死也就300公里,我想學飛。”小鮮攤開手,聳聳肩,做出了個無語的表情來。肩膀纔剛聳起來,學柔和依依一個拉手一個擡腳,直接把她拎了起來。

    “一二三,”兩人現在的力氣可都不小,一鼓作勁,也不管小鮮大聲求饒,直接將她丟到了牀上。

    “太氣人了,修真的欺負異能的,我都還在學習怎麼爬得快一點,你就要飛了,”最不平衡的就是依依了,最近她的中級課程很變態,返璞歸真,從兩隻腿直立行走,改成讓她學習用四肢攀爬各類不平整的山壁,磨得她手腳起泡,每天都要喝上一肚子的農夫沙泉來恢復元氣,反胃的要死。

    “你不是選了制甲作爲特別技能嗎?怎麼又學了飛行?”學柔只是跟着起鬨,她猜着,小鮮能飛的事,八成和那晚在雷暴雲層裏的那條龍形黑影有關。

    “和特別技能沒關係,我說得飛是靈犀剪的緣故,”推開了陽臺,小鮮翻身一躍,陽臺上的兩人還來不及驚呼出聲,一抹黑白光芒,從陽臺處晃悠悠地升起。

    靈犀剪像是頭難以承載成年人體重的幼馬,費力支撐着小鮮的身體。

    “嘿,這可有意思了,小鮮,你前後左右移動看看,”依依只差拍手叫好了,她聽說過,高級學員就具備飛行的技能,不過也不是真正的飛行,就是靠着靈力或者是異能,讓身體的介質短時間內發生改變,能保持在空中不墜落,只是保持的時間也不會太長,除非是靈力和異能控制到了相當精湛的地步。

    “你把我當馬戲團的猴子甩啊,沒看我還不熟練嘛,不想看着我從樓上倒栽蔥摔下去,把樓下的人嚇了個半死,就別瞎起鬨,”那晚在面對天雷牢籠時,小鮮可是用出了渾身解數,危機一解除,當時的情景就不記得了。

    “小鮮,你先別急,靈犀剪是寶物,難免有幾分傲氣,”學柔對靈犀剪了解的多一些,尤其是在那晚看着靈犀剪大發神威,把黃騰衝的那隻喫人肉的妖怪鳥修理的一毛不剩後,她就對靈犀剪很有些敬意,“我剛纔說錯了,車輛對於我而言,不是喫飯喝水,也不是簡單的代替步行的工具,而是身體的一部分。就像是左手和右手,左眼和右眼,使用時,要抱着隨心所欲的想法。”

    學柔斂起了先前笑鬧的心情,小鮮選擇“制甲”作爲特別技能的原因,雖然從未在她們面前說起過,靠着學柔的聰明,也大致猜出了七七八八。眼下她要是再能多掌握一種“飛行”的技能,那是再好不過了的。

    “手和眼睛?”小鮮注視着腳下的靈犀剪,不把它當成工具,試想今天學柔開車時,並不像那些雪天開車的司機般,過度的

    謹慎小心,她可以邊可着車,邊留意着車上人的對話和神態,並在氣氛尷尬時,適時地插上幾句話。車子的確不像是她手上的工具,而是如她的身體一部分。

    見小鮮陷入了沉思,懸空浮在了半空中,學柔朝着依依比了個眼神,兩人先回房間去了。

    一想到學柔可以用四個輪子的跑,小鮮更離譜可以靠一把剪刀飛,依依就慪氣慪了個半死,這都什麼世道啊,回了房間後,她又盤着腿,坐在了地上,也不知想了些什麼,對着地毯發呆。

    “想些什麼呢,早點休息吧,明早還得去火車站看看有沒有去天津的車票呢,”學柔把牀上的被子鋪好,並排擺上了三個枕頭。

    依依努了努嘴,喪氣地說:“你們老把我當小孩,明明三個人裏面,最小的是小鮮。”

    “誰敢把你當小孩,可別忘了,你可是我們三個中,個頭最高,頭髮最長、最囉嗦...”學柔拿起了個枕頭丟了過去,笑罵着。

    “還說不是,那把靈犀剪,我是直到和小鮮比試時才知道的。還有你們去賽車,兩個人差點沒命的事,再就是...剛纔你和小鮮說的,關於王帥的事,如果不是把我當小孩子看,爲什麼不當着我的面說清楚,總是在背後商量好了,讓我一個人蒙着,”依依把枕頭反手接了下來,低着頭,劉海擋住了她的表情。

    差點忘記了,依依不是當初的張依依了,聽力和敏感度都比以前大大提高了,在客廳裏壓低了嗓子說話,只要是依依有心,想不聽到都難。唉,這個進步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我們倆不是想瞞着你,而是在選擇用我們的方法保護你。關於王帥還有王家以及徐蘭雅,這些都不是靠着現在的我們能夠招惹的起的,你的性子比較衝動,人又單純,很容易被利用。”學柔婉轉地勸說着依依,試圖讓她把這件事暫時擱到腦後。

    “看吧,你又緊張了,我只是說着玩的,我早就想開了,以後再也不去招惹王帥和王帥了了,他們那些人可不是我這樣的平頭百姓得罪的起的,我還是趕緊睡覺,明天乖乖去買火車票好了,都半年了,我都想死我爸和他做得紅燒獅子頭了,”依依打了個哈欠,臉上一掃先前的陰鬱,鑽進了被子裏,暖暖地捂着。

    沒過一會兒,就閉眼睡着了,學柔再走到陽臺上,往外看了看,居然沒有看到小鮮,應該是練習靈犀剪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纔會回來。

    於是她拉上了陽臺的窗簾,關上了燈,離開了客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等到學柔帶上了門,牀上原本看似睡着了的依依忽然睜開了眼,“小鮮、學柔你們放心,我不去招惹他們,但如果他們中再有人招惹我或者是招惹了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就算是拼了個粉身碎骨,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其實小鮮並沒有飛遠,靈犀見在她緩慢地指揮下,猶如慢跑熱身般從曾家別墅飛了出去,找了處人煙罕至的空地,以掩人耳目。

    風小了些,先前不停地混淆着小鮮的視線的雪垂直地從高空往下落。

    “水餃,在空間裏窩了那麼久,也該出來透透氣了,”話音剛落,小白蛟凌空飛了出來,受傷痊癒後,小白蛟還是第一次出來呼吸空間外的空氣。

    “新長的鱗片比以前牢固多了,”小鮮很是欣慰地看着比以前還要威風的小白蛟,或許再過不久,她就該改口叫它小白龍了。

    “外表是其次,小主人,讓你看看我的新本事,”小白蛟蛟身翻滾,如同一線洶涌向前的波浪。蛟口一張,小鮮只覺得身下一陣搖晃,她連忙運氣靈力,兩腳牢牢定在了靈犀剪上,閃到了一邊。

    只見白蛟顎骨大張, 無數的雪隨着風往小白蛟的口中捲去,吞嚥了大量雪氣之後,小白蛟忽地運氣往外一吐,先前的雪氣已經凝成了冰冷肅殺之氣。雪氣所及之處,樹木白染,結起了一層厚冰。

    “這個是?冰凍?”小鮮用手敲打着那層厚冰,只發現冰塊硬邦邦的。

    “蛟龍之息,小主人,以後你看誰不順眼,我就給他噴一口,準保凍得比冰棍還要結實,”小白蛟洋洋得意着,搖頭晃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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