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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她有多美倒是說不上,甚至不如李欣悅和白夫人少許g。但是,這個女人氣質上就直接給人另類的感覺,一種想睡她的衝動。
意淫完畢,李少陽也不明白怎麼會忽然冒出這許多混蛋似的思維來。
莎才女大方的道:“怎麼,很意外我會來找你嗎?”
“是有一點。”李少陽道。
莎才女走近了些,道:“怎麼你平時都是這麼萌的嗎?和辯論的時候判若兩人。”
李少陽道:“你也完全是兩個人了。”
莎才女似嗔非嗔的迷人樣子,眼神時而幽怨,時而情迷,簡直太混亂多彩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你會跟我走嗎?”莎才女微笑道。
“好啊。”李少陽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莎才女又變換個造型,風情萬種的成熟婦人樣,大方地牽着他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李少陽也沒覺得不妥,稀裏糊塗的跟着。
這一走,就出了內城。
晚間,內城是不能隨意出入的。
不過實在莎才女的名氣太大,加上李少陽也黑名單上的強人了,基本沒人管他們。
晚間的精靈雪城靜了些,來到南城和北城分割的那條永不結冰的星河。
河間,浮着一艘美輪美奐的彷彿畫舫冰船。
這在精靈雪城是最普通的船,比飛船低級很多,普通人都可以租用。
在小小的拱橋上,莎才女指着畫舫似的船道:“看,那是我租用了咱們相會用的,喜歡嗎?”
“喜歡。”李少陽弱弱地點頭。
“快,帶我飛上去,我不會飛。”莎才女道。
李少陽牽着她的手臨空而起,隨即輕輕落在了冰船之上。
“開船。”
莎才女吩咐一聲,牽着李少陽的手就跑進去了。
這船中兩層的精巧樓閣,來到上層,隨着船緩慢的在河裏遊動。從上層窗口,一種別緻的移動風景,呈現了出來。
李少陽好奇的道:“你找我來玩什麼?”
“別多話。”
莎才女很詭異的走來,一張柔潤的嘴脣湊過來把李少陽的嘴巴封住了。
李少陽覺得有鬼了哈,看起來像是這個傢伙另外一種形式的進攻,彷彿一條魅惑之龍,她的舌頭攻打進來了。
糾纏了沒有兩回合,李少陽腦袋迷糊了。
沒想到莎才女一邊以舌頭壓制,已經自己把身上的衣裙退下去了,顯露着絕美無暇的身體。
李少陽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發飆,膨脹了起來。
更神奇的來了,就彷彿小桐吞噬法寶似的,李少陽愣是沒想到,自己的某個東東才冒起來,就被莎才女的屁屁給一口吞進去了。
一陣炙熱的電流傳偏了全身,李少陽進入了一種從來沒想過會有的奇妙境界。
貌似有些搞頭?
李少陽覺得雖然中了莎姑娘的招,並且有些害羞,卻也不認爲這是壞事。把莎才女按在窗口邊嘿咻了一陣子。
慢慢地,他開始進入了一種更奇妙的境界,貌似有些想投降。
“嗯,別停!”莎姑娘很詭異的輕哼着,並且教唆,道:“快說,快啊,然後,再說給我聽,說嘛?”
“說什麼哇,我要投降了。”李少陽道。
“說幹他幹他幹他。”莎姑娘輕哼着陶醉道,“嘿,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酣暢淋漓的話了,我愛聽,快嘛,說給我聽。”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哪來的這麼多惡趣味,不過算了,李少陽應景似的配合她一下。
所以他不但說了,還做了。
……
終於一起繳械投降,宣佈戰敗了。
外面的雪大了一些,靜靜地依偎在一起很久,兩人始終維持着繳械投降的動作,一動不動。
許久之後莎才女彷彿緩過神來了,扭動了一下身體,道:“真好。”
李少陽有點害羞,還有點疑惑,想了許久,也不是很明白的道:“莎姑娘……”
“不許說話。”她閉着眼睛在回味,不過又說了句,“哈,我喜歡聽你叫我莎姑娘,和字面意思似乎有區別,以後你就這樣叫吧。”
“哦。”李少陽稀裏糊塗的答應了,可還是不知道爲什麼。
“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呼?,只要幹他、幹他、幹他、幹他、幹他、再次幹他,再待幾年,你看……”
靜了片刻,莎姑娘又回味似的唸叨。
“呃。”李少陽道:“這只是我隨口亂說的,既不成對,也不押韻,自是入不得莎姑娘法眼,你別笑我啊。”
莎姑娘輕聲道:“要什麼押韻,要什麼成對。人間萬象,錦繡華麗之言,風花雪夜之句,我莎姑娘沒見過千萬,也見過八百萬。但僅憑一句,我卻說它是滄瀾百年來第一雄句,誰個才子敢不服?”
一不小心被表揚了,李少陽十分高興。
“嘿!”
莎姑娘陶醉了一下,依然閉着眼道:“不許說話,我要靜一靜。”
李少陽心想,這個傢伙纔是沒來由的霸道呢。
不過按照習慣問題,吞進去的東西,一般不容易被輕易吐出來的,也倒是不能責怪莎姑娘。
說不得,還有一場硬戰要打呢。
許久李少陽這才發現,自己手竟然拿住了大白兔。
李少陽暗暗覺得有些害羞,悄悄地把手縮出來了。
“不許動,把手放回去。”莎姑娘又發話了。
李少陽卻是也只得照着做了,把手又放了回去。
這次維持着姿勢,休息了許久。
李少陽又鬱悶了下,法寶還是沒能被吐出來。
可是卻又有血肉相連的感覺,這就說明,沒有被全部吞掉。
李少陽很當心,上面的精神印記被吞噬掉,就永遠收不回來了。
“喂,你是不是在拖時間,煉化我的法寶啊?”李少陽擔心的問了一句。
噗!
閉眼陶醉的莎姑娘笑噴了,卻也照樣不回答他。
如此過了一會兒,也沒啥子搞頭,李少陽不敢得罪她,悄悄的,把手收回來了。
“不許動,把手放回去。”莎姑娘又喃喃輕語。
這次在識海里埋伏了許久的紫衣終於不淡定了,叫道:“她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