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位於最中心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了對於自己那多年以來的技巧,產生了深切的懷疑g。
賭局,接着繼續。
相信綱手的人越來越多,綱手手中積累起來的籌碼也越來越多。
成功的征戰了骰子賭局立於不敗之地的綱手,開始不滿足起來了,她想要征戰更爲遼闊的土地。
於是,在李少陽的帶領之下,他們又走進臉上閃動着和藹笑容的老婆婆的店面中去買彩票。
李少陽憑藉着獨特的瞳孔,從萬千彩票中選擇了幾張,並且把其中一張送給了鳴人。
老婆婆原本和藹可親的臉龐,在揭曉了中獎結果的一瞬間,便變得煞白!
這個女人,她分明是認得的,被稱作永遠的肥羊,之前也來這裏買過很多彩票,根本一點獎都沒有重。
然而,如今這些寫着中獎金額爲五百萬,一千萬,三百萬,八百萬的又是怎麼回事!
正當老婆婆臉色變得愈發的白皙的時候,鳴人叫嚷着遞過去了李少陽送給他的彩票。
結果,老婆婆那張原本就白的臉龐變得更加的白了,像是被抹了一層又一層的麪粉一般。
因爲鳴人手中的,雖然是這幾張中的最小的數值,可也是一百萬!
老婆婆無奈的陰沉着一張臉給他們兌換了所有的金錢,同時她也改變了對於綱手的肥羊的看法。
這哪裏是什麼肥羊,分明就是賭神嘛!
綱手隨意地看了一眼自己於幾個小時之內暴增的錢財,口中發出了嘟囔聲。
“這樣的話,我以後就不用再隱藏自己的相貌躲避債務了呢!”
“靜香!”
綱手突然發出了一聲吶喊。
靜香愣住了,對着綱手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綱手大人,我可是第一次看見那麼多錢呢!”
綱手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眨動着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嘴巴一張一合道。
“靜香,你給我負責用這些錢,砸死那些追着我要債的人。”
“好的。”
靜香抱着一堆錢痛快的答應了,同時在思索着這砸起來疼不疼?
“鳴人!”
李少陽也效仿綱手發出了一聲吶喊聲。
“到!大叔!”
“好了,小蛤蟆又變得鼓鼓的了!”鳴人眯着眼睛張開了大嘴巴大笑道。
“鳴人!”
李少陽對着不認真的鳴人發出了咆哮聲,一陣狂風吹過,吹散了鳴人懷中的一些有抱緊的錢。
自來也正想好好的教育一下李少陽,讓其不能這麼對自己的徒弟的時候,從鳴人的喉嚨中傳出來了一陣的嚷嚷聲。
“什麼啊!大叔!我的錢都被你給嚇走了,你陪我,陪我”
鳴人說着轉身去追錢去了,留下李少陽一個人石化在冷風中。
李少陽口中的那句“鳴人,你給我負責把錢花完”也被生生地堵在了喉嚨中,蹦不出來。
“哈哈,鳴人可不是容易對付的!”
幸災樂禍的自來也嘴巴中吊着一句話,從李少陽的口中如同一陣風飄過。
從李少陽的背後傳出了自來也急切的聲音。
“綱手,等等我啊!綱手!”
接下來,李少陽帶着綱手幾乎拜訪了這個賭鎮的所有能進行賭博事業的地方。
原本被稱爲肥羊的綱手,所過之處,逢賭必贏。
至此,綱手原本肥羊的稱號被全面的瓦解了,賭鎮人們給了她一個新的稱號,叫做賭神。
對於從肥羊到賭神的變化,賭鎮的人們也是議論紛紛,其中認同度最高的便是,其實肥羊還是肥羊,只是肥羊的旁邊有了一位賭神,那便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一位大叔。
畢竟,綱手從肥羊到賭神的變化前後,便是這個大叔出現與不出現的前後。
對於這種言論,李少陽表示了十分非常的不滿。
什麼叫做大叔!
這明明叫做成熟男人好不好!成熟!
李少陽一行人抱着一大堆錢,去了賭鎮中最豪華的一個酒店,開始了一番胡吃海喝。
一股熟悉的氣息,向着李少陽撲面而去。
李少陽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奇怪的人——大蛇丸。
這傢伙,還真是慢呢!
李少陽透過天花板上懸掛着的華麗吊燈,看向了房頂處的某一個角落,那個角落中浮動着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氣息。
此刻,正位於這個角落上的大蛇丸瞪大了眼睛,整個瞳孔都被升騰蔓延出來的恐懼淹沒。
他們明明已經隱沒了氣息,然而這個男人卻依然可以窺探的很清楚,還真是擁有着令人害怕的強大能力。
還有那雙閃爍着冷光的眼睛,如同一把冷箭,猝不及防地朝着人刺過去。
儘管是還未感受過李少陽的神力的兜,此時也忍不住顫抖着身體,這是一種不自覺的恐怖。
“我們走吧!”
大蛇丸輕聲呢喃了一聲,帶着兜離開了這個地方。
大蛇丸心中,產生了巨大的不安,看來綱手越來越難對付了呢!
李少陽從房頂之上收回了目光,視線重新投射在原本鋪滿了美食的桌子上。
原本鋪滿美食的桌子上,現在已經是空空如也。
李少陽愣住了,他不過是分了一點點的神,這些人的戰鬥力也太強了吧!
他舉起右手,高喊着:“老闆,再給我來十隻燒雞!”
酒足飯飽之後的李少陽躺在牀上,陷入了夢鄉之中。
而鳴人,則是和綱手打賭,要在三天內學會螺旋丸。
所謂螺旋丸,是一種將查克拉具體化在手中旋轉衝撞,而積累起來的巨大能量,能對敵人造成極大的傷害。
綱手則是認爲如此厲害的忍術,一個下忍不可能學會,於是便拿脖子上的初代火影的遺物項鍊送給他。
兩人的賭注,正式結下。
在鳴人不斷建議不斷失敗的同時,大蛇丸趁着李少陽睡着的時候,找到了綱手。
大蛇丸表示只要綱手能夠治療好自己的手,他就會復活對綱手最重要的兩個人——繩樹和加藤斷,並且不會再攻擊落葉忍者村。
綱手陷入了猶豫之中,心中於一瞬間生出了一個不斷晃動着的天平。
過往的記憶,涌入了綱手的腦海中。
大片大片的血液涌了進來,那是死亡的氣息,是失去最重要的人心破裂的聲音。
綱手的弟弟繩樹,在一場戰爭中喪失了自己年幼的生命。
同樣死於戰爭中的還有綱手的初戀——加藤斷,綱手親眼目睹了最愛的人殘忍死的場面,饒是醫聖的她也是無能爲力。
最終,綱手還是給自來也下了藥,獨自一人赴大蛇丸擺下的宴席。
此刻,正按照約定那般坐在茶館中等待着綱手的大蛇丸,看到從遠方走過來的身着一身綠衣的綱手時,心中竟然沒有半點的欣喜。
不知爲何大,蛇丸的心中涌現出了一股大片大片的不安,這種不安拉扯着他的心臟。
一旁的兜,閃爍的鏡片下是一張寫滿了恐懼的眼睛,他很少看見大蛇丸大人這般模樣。
額頭上是流水一般下滑的汗水,白皙的臉上被劃上了一道又一道的印記。
“怎麼了?”
兜疑惑的問道,門外是越來越近的綱手,這種場面不應該是大人希望看到的嗎?
“沒什麼。”
從大蛇丸的喉嚨中發出蒼老而嘶啞的聲音,他也不明白心中的那股巨大的不安到底來源何處,只是莫名的不安。
門外的綱手已經走了進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發出了噠噠噠的聲音,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綱手坐在了大蛇丸的對面,手中是剛剛燒熱的茶水,茶水中漂浮着零星的茶葉。
綱手小小地抿了一口茶水,便放下了茶杯,氣息沉穩地看向了大蛇丸。
“已經準備好爲我治療了嗎?”
不知爲何,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阻止着大蛇丸看向綱手的方向,因此他現在只能看向別處,發出故作強硬實則在不斷顫抖的聲音。
“當然,如果你願意把你穢土轉生的忍術告訴我的話!”
綱手的瞳孔中閃爍出了星星點點的光芒,嘴角上浮現出了一抹陰測測的笑容。
什麼?
大蛇丸愣住了,恍然間擡頭看向了綱手,頓時一股冷光如同刀劍一般砸向了他。
這種眼神,這種感覺都勾引出了大蛇丸曾經的記憶。
那片森林,那個屋頂,那個男人。
大蛇丸心中漸漸地浮現出了一個男人,一個強大到可怕的男人。
真正的綱手根本不會想要這種忍術,這是初代火影發明的禁書。
不管現的綱手有多麼的偏激,有多麼的放縱自己沉溺於賭博中,不問世事,她也不可能想要學習這種忍術。
因爲,在他們那些打着正義旗幟的人看來,這是一種邪術,一種違反自然的殘酷術法。
大蛇丸閉上了眼睛,臉龐上前線出了痛苦的神色,嘶啞而顫抖的聲音響起。
“果然,你不是綱手!”
在空氣中盤旋着上升,氣氛一瞬間變得緊張沉悶起來。
“呵呵!”
如同銀鈴一般的笑聲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看來大蛇丸先生對我的記憶很是清楚呢!”
銀鈴一般的笑容戛然而止的同時,一個洪亮而粗礦的男聲響了起來。
這種聲音,攜帶着力量鑽進了兜的耳膜中,震碎了他的眼鏡。
李少陽顯現出了自己的樣子,目光中閃爍着一抹冷冷的光芒,嘴角露出了一抹陰測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