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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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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以爲,以女人爲主的水月宮宮主是女人,卻沒想,是一位男子。

    一身黑衣包裹住他異常纖細的身子,膚色極爲蒼白,一身的書卷味,看起來極爲柔弱。

    這,這就是水月宮宮主?

    外界是怎麼傳聞來着的?水月宮宮主心狠手辣,武功絕世無雙?

    我怎麼感覺我一隻手就能捏死他?

    他坐在太妃椅上,身畔有幾位白紗女子服侍他。

    又是剝葡萄皮,又是捶背揉腿兒的。

    他雙脣微微開啓,詢問:“……你來,有什麼目的?”

    我想了想,片刻後,我說:“我想加入水月宮。”

    他說:“你是男子。”

    這句用的是肯定句,並非疑問句。我問,“一定要女人才能加入嗎?”

    他彎起脣角,輕笑出聲,道:“不,只要本宮看得上眼的,都可加入水月宮。”

    “那麼,我可以嗎?”

    他對我招招手。

    我朝他走進數步,離他三尺的距離外停下。

    他站起身,一邊兒服侍的女子立刻後退了數步,與他保持了一段的距離。

    他向我走進,當我們的距離只有咫尺之近的時候,他擡起右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與他的瞳孔對視。

    他微笑詢問,“你有什麼目的?”

    他的瞳孔很澄澈,很乾淨,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一點兒也不像江湖上傳言的蛇蠍之輩。

    或者說,是他太能掩藏了?甚至瞳孔的情緒也能掩藏得如此完美。

    我眨眨眼,想了片刻,我說:“不告訴你。”

    他輕笑出聲,之後也沒再說什麼,便把我留在了水月宮中。

    他對我說,只有入了水月宮,便要對他絕對的忠誠。

    我立刻舉起右手,發誓,說:我以父親的名義發誓,若是我對水月宮宮主不夠衷心,便下十八層地獄。

    他的手點在了我的脣上,對我笑。

    他說:“誰知道,你的本心就是想讓你的父親死無葬身之地呢?”雖然在笑,可那抹笑卻沒有傳入他的眼底。

    這天夜晚,那些女人把我帶到了水池裏。

    裏面放了無數的寒冰,以着纖長白皙的玉手給我洗刷身體。洗過之後,又用溫熱的水浸泡一遍。

    冷熱交替,讓我覺得這不是沐浴,這是在折磨人。

    等洗過後,她們爲我擦淨身子與發,然後爲我着上一件半透明的紗衣。

    我覺得,我入的不是殺手組織,我入的是妓院。

    等一切準備就緒,她們帶着我繞過了九曲環廊,又一次去了水上宮殿二樓的廂房。

    盤龍四柱的中間有一張偌大的牀,青紫色透明的紗帳包裹住牀的三面,風吹,微微地搖曳。

    水月宮宮主半躺在牀上,一雙充滿邪惡的雙瞳定定的注視着我。

    我有些恍惚地想,我這是要侍寢嗎?

    我,我要忍耐,還是要掐斷他的脖子呢?

    帶領我進入廂房的女子退下,偌大的廂房裏只剩下我與他。

    他對我招招手,就好像招小狗一般,他對我說:“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一步步地走到他的身畔。

    當我站在牀畔,他拉住我的右手腕,扯到了牀上。

    他的臉埋入我的脖頸,雙脣吸吮着我的耳朵。

    有些麻,有些癢……還有一些,噁心。腦海裏忽然就閃現出二師兄溫柔的笑言。

    他的觸摸讓我越來越難受。

    然後,他的脣瓣貼上了我的脣瓣,舌頭深入了我的脣瓣之間。

    那一瞬間,我的右手向上伸出,捏向了他的喉嚨。

    他的雙瞳微微眯起,一個後退躲過了我的手。

    咬了咬牙,我翻身而起,運行內力,雙掌向他拍去。

    他眉眼間忽然就染上了一抹笑意,接住了我的雙掌。

    我以爲,他這麼瘦弱,很好欺負。事實上,他的內力極爲雄厚。

    沒過多久,我受不住他內力的壓制,雙掌分開,身體向後飛撞上了牆壁。

    他一步步地朝我走來,蹲下身子,右手伸出,捏住了我的咽喉。

    慢慢地慢慢地,胸口有些悶,無法呼吸,難受得緊。

    眼前發黑,雙瞳不聽使喚地闔上。

    驀然,他鬆開了手。

    我猛烈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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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他把我抱在了懷中,雙脣印了下來。

    我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然後,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脣瓣中渡入了我的口中。

    我下意識地瞪大了雙瞳,不解地看着他。

    他放開我,輕笑出聲,說:“只是□□而已。”

    ……你餵給我□□,然後,你再跟我說只是□□而已?而已?你是而已,我不是而已啊,我,我還沒打算死呢。

    他說:“我要的是絕對的服從。不過,既然你的心不衷於我,只要你在水月宮的一天,我便要控制你,不是?”

    所以,你是打算用藥物控制我嗎?

    他又重新躺到了牀上,半蓋上了金蠶絲制的被子,笑說:“你可以出去了。”

    這一刻,我忽然就覺得鬆了一口氣。

    翌日清晨,水月宮宮主詢問,我的武功如何。

    我一手托腮想了想,才說:“大概能在江湖上排前十吧。”

    他挑起一道眉,道:“既然能排前十,也應是人物,水月宮的情報網裏可沒有你這一號人物。”他加重了“人物”二字的音。

    我說:“可是,我確實很厲害啊。”

    “……誰說的?”他問。

    “我覺得我很厲害。”

    他輕笑出聲,在我臉上拍了拍,道:“好好,你很厲害,非常厲害,厲害到昨日被我一下子就打翻在地了。”

    ……我那不是沒劍嗎。我有些委屈了。我說:“我是練劍的,你不信,咱倆比一比。”

    事實上,他沒跟我比,只是讓我與水月宮的白紗女子相比。

    女子保留了實力,我也只用了五分實力,他便拍了拍手,示意我們停下。

    他笑笑,說,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些。

    他一說這話,我就得意了。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飄,我囂張地說:“如果你跟我比劍,不帶拼內力的,你一定輸給我。”

    他說:“既然比武,又怎會不帶內力呢?江湖上沒人會做這等傻事。”

    他說的事實,也就因爲如此,師傅纔會教給我水上漂,只爲了真正遇到危機時刻,至少可以讓我逃命。

    這日晌午,他命白衣女子教我一套劍法。離心劍法。

    聽說,這離心劍法是與鳳凰劍法並排的劍法。越是強的劍法,領悟起來越是難。

    不同於鳳凰劍法,入門難,可是一旦練下去,每次過了一個砍兒,便能練上一層。而離心劍法有些邪門兒,入門很簡單,那一套行雲流水的劍法也很優美。

    我覺得,這不是劍法,這是跳舞。

    也不過幾日的功夫,我學到了離心劍法第三層。

    水月宮宮女讚賞地說,我學的很快。

    她還跟我說,當我學到第五層的時候,便可以做任務了。

    我應了一聲“是”。

    其實,我覺得這水月宮的大門沒有白入,至少,我學到了一套挺有名的劍法,雖然,這劍法直到第三層也很弱。

    若是單用離心劍法的前三式與一位資質平庸,學武半年的人打一場。我覺得,我會輸得離譜。也許,就是因爲弱,纔會如此容易上手。

    半個月後,白衣宮女說,我前三式已經練的差不多了,可以學第四式了。

    第四式的上段入門依舊很簡單,可是,越深入,卻越覺得困難。

    身體會疲憊,頭會痛,胸口會悶,眼神會恍惚……整個精神都在叫囂着,痛,痛,痛……

    這是怎麼了?

    當我停下練武,身子會慢慢好轉。可是,每日練功的時間絕對比睡覺的時間多。

    白衣女子管得很嚴,她說,水月宮不養無用之人。

    如果不是爲了二師兄,我纔不入水月宮呢。

    吸了吸鼻子,我繼續勤學苦練。想當初,我在鳳凰山莊的時候也沒這麼辛勤過。

    又是幾個日子後,當我突破了第四式時,只覺撕心裂肺的痛,咳出一口鮮血,便失去了意識。

    等醒來的時候,全身都發軟。

    我起不來,動不了,甚至說不了話。

    然後,白衣女子映入眼簾。

    她跟我說,這一套離心劍法屬於速學劍法。它的招式是越來越繁雜,從第四層開始便發揮出很強的威力。

    可是,速學的劍法,厲害的劍法,往往有後遺症。就好像,他會吞噬掉人的身體。

    慢慢地毀壞掉人的身體。

    難怪,難怪水月宮宮主身子骨那麼纖細,整個人如此蒼白,顯得有些病態。

    雙脣微微開啓,脣瓣蠕動了片刻,我才受到收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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