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每個地方都是這樣。
總有那麼一部分。
“髒”款。
會悄無聲息的,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流入到某個人的口袋中。
這筆錢。
就是遊走於法律邊緣的那部分。
不乾淨的錢。
也可以說是。
違法的錢。
而地下世界的那位王。
也就是這個海州市的陰暗面一直都在藏着伺機而動,不參與所有人的紛爭與計劃,然後打算偷偷將所有人一網打盡的那個男人。
唐伯虎……
他和不論是趙鴻武還是周振又或者是其他兩個海州市的“皇帝”。
都有着不錯的交情。
遊走於所有人之間。
賺着那部分不乾淨的錢,遊走於刀尖之上,法律的邊緣。
做着一切高風險高回報的事情,一步步的,坐上了海州市地下之王的位置。
而這都堰會所的總經理。
除了董事長以外,職位最大的那個人。
就是唐伯虎之前最得力的手下。
也是唐伯虎的左膀右臂。
沒少跟着他幹壞事的親信。
他帶着一批人,離開唐伯虎。
到了這都堰會所的老闆這邊,投靠他們。
這個人,名爲馮飛。
沒人想到,他竟然會背叛唐伯虎。
但跟着唐伯虎這麼些年。
這個人的地位,也可以說是地下世界的二把手。
如今投靠到都堰會所的老闆這邊。
甚至地位比之前更上了一層樓。
因爲這都堰會所的老闆的身份,實在是太不一般了……
這位大老闆。
是很多人甚至仰望都看不到的存在。
而周振猜想。
僅僅是猜想。
她甚至有着和劉迪一樣的實力權利。
可能也是北津市一線某家族的嫡親。
周振也只不過見過一次罷了。
周振和都堰會所有暫時的合作關係。
並且他和馮飛的私交也還不錯。
所以。
如果是在都堰會所動起手來。
他保證。
面前這小子。
只要馮飛來了。
他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馮飛手下。
有無窮無盡的打手。
現在在都堰會所管理着安保工作。
更何況他自己。
甚至都可以說是一位。
地下拳王!
實力絕不一般!
他現在就在都堰會所。
而且最重要的是。
周振已經在包房門口的那羣人中。
看到了馮飛的存在了……
馮飛推開圍在包房門口的衆人。
隨後,走進了包房內。
門開站着的,全是葉紫凝的下屬們。
他都也都不敢插手面前這事啊。
況且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再說了,林峯處理的這麼遊刃有餘。
那也用不到他們不是?
直到馮飛緩緩推開衆人。
走進了包房內。
馮飛看着包房裏的幾個人。
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
一個看上去和女人年齡差不多大的男人。
以及周振和另一個男人。
這場面。
還有些不知道是咋回事。
一個男人臉都被抽腫了。
周振還捂着自己一隻手,坐在那,臉上不禁展露出一股痛苦之色。
自己周圍的地上。
還倒着十來個年輕人。
他都不知道咋回事。
自己趕來竟然已經成這樣了。
看到馮飛來了。
周振心裏鬆了口氣。
他來處理的話。
這小子。
今天估計真得死在這了。
“這怎麼回事?”
馮飛眉頭緊蹙盯着幾人。
“你這還看不出來?”周振沒好氣道。
“這小子,挑事。”
“把我手都打骨折了。”
“把我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打成這樣了。”
“還用問?”
周振沒好氣的回答道。
他和馮飛的關係可不一般。
兩人以前沒少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可以說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彼此手裏,甚至還都握着能將對方致死的把柄。
所以。
周振才這麼確定。
馮飛肯定會幫自己。
馮飛聽了之後。
隨後也就眉頭緊蹙着盯着林峯。
“你就是這都堰會所的經理?”
林峯還笑着問他。
這人。
林峯當然也認識。
他也知道。
馮飛和周振之間的那些勾當。
所以也明白,爲什麼周振這麼確定。
他能讓自己死在這兆龍會所裏。
但林峯還是不怕。
在他眼裏。
周振和劉迪一樣。
兩個人都是沒啥用的廢物罷了。
而馮飛也同樣如此。
對於他來說。
只不過是無名小輩。
“都堰會所,作爲本市內最高端的會所。”
“可以聲稱,要成爲整個省內,都是最頂級的會所。”
“結果呢?”
“你們的安保人員,就讓這種不要臉的貨色進來了?”
“還一下來了倆?”
“一塊兒禍害其他顧客?”
“要是你們這的顧客天天都是這種德性的話。”
“以後兆龍會所,還怎麼在你們的手上發揚光大?”
“來這的全都是些色批,地痞流氓?”
“忘了你們老闆給你說的話了麼?”
林峯盯着馮飛,緊接着再次開口說道。
在他眼裏。
能讓劉迪和周振這種不要臉的王八蛋進來,也有他們的責任。
還讓他們差點就佔到葉紫凝便宜了。
跟他們這些安保人員,也脫不開關係。
這周振一聽林峯的話。
別說他了。
連馮飛都死死的瞪着林峯。
這自己剛來。
面前這年輕人。
還教訓起自己來了?
“如果都堰會所真的想成爲整個省內都最高規格的會所。”
“服務和菜品,雖然重要。”
“但你們這些安保人員,也要隨時都注意每位顧客的安全和隱私。”
“就比如,像這種老流氓。”
“如果是我,肯定直接剝奪他們再進到會所來的機會。”
“不然,像我老婆這樣的受害者,不知道還會出來多少。”
緊接着,林峯再次義正言辭道……
馮飛都還沒開口。
結果這年輕人。
抓着自己一頓教育。
自己該幹嘛。
自己的本質工作是什麼。
輪得到他來教育?
他配麼?
馮飛忍着心中的怒火,盯着面前這個從來都沒見過的年輕人。
“小子。”
“你叫什麼名?”
馮飛忍不住笑了。
他心中,已經將林峯定義爲了一個不知好歹的年輕人。
今天。
估計想從這都堰會所出去。
靠他一人。
那還真是難了。
而林峯笑着回答馮飛。
“你可以告訴你們老闆。”
“我叫林峯。”
“讓她們倆親自來處理我。”
林峯開口說着,嘴角也是露出了一股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