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什麼”
明殊懟完人,才問了一句。
白傾輕聲重複:“萬鏡之主即將誕生。”
明殊眸子微眯。
“萬鏡之主”
“是的,就在萬鏡山中。”白傾往靈池的方向看去,金光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猶如金色的薄霧。
明殊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傾不敢妄言。”
明殊還沒做出反應,後面的人羣先炸開鍋。
“萬鏡之主是什麼”
“不知道啊,你聽過嗎”
“我也沒過有什麼萬鏡之主從字面理解的話”
衆人面面相覷,萬鏡是有主的他們怎麼從來沒聽過
“自幽水之戰後,再沒出現過萬鏡之主,此次萬鏡之主現世,對萬鏡界應是一件好事。”白傾對着明殊道:“尊主怎麼看上去還不高興”
明殊微微吸口氣,揚起笑容:“你哪裏看出來我不高興了”
“你全身上下,都寫着不爽兩個字。”
明殊視線掃過去,以往瀲灩的眸子裏,只是平靜無波,讓人看着心生寒意。
白傾掩脣笑一聲:“你看,你這還不是不高興”
“你話這麼多”
白傾放下手,交疊放在身前:“白傾先去恭迎萬鏡之主了。”
“我萬鏡山是你想進就進的”
白傾:“”
白傾也不惱,後退一步:“那白傾就在外面候着,一樣的。”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袖歡大氣都不喘,總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一般。
尊主以前的事,她也不清楚。
完全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
後面的金光徹底消失,明殊退回萬鏡山中。
袖歡慢半拍,帶着人後一步退回去。
天空百鳥環繞,恍如人間仙境。
明殊擡手,萬鏡山的護山大戰啓動,緩慢的將萬鏡山保護起來。
明殊立在虛空,沉默的看着白傾。
外面的人見萬鏡山竟慢慢的消失,也顧不上其它。
“誒,這怎麼”
“諸位。”白傾攔在那些準備衝過去的人前面:“奉勸各位一句,萬鏡山沒有長生之道,也沒有什麼寶貝。”
“怎麼可能沒有”
白傾擡手製止那些說話的人,許是她長得好看,又是傳說中的白鳳,四周逐漸安靜下來。
“幽水之戰相信許多人都沒聽過,幽水之戰後,萬鏡界的歷史出現過斷層,有許多事情掩埋在歷史的洪流中,不被人知曉。”
“可是萬鏡山是幽水之戰後纔出名的”有人道。
“是。”白傾沒有否認,她點頭:“確實是如此,可你們知道,萬鏡山因何出名,又因何有長生之道的傳聞”
衆人:“”
在場沒有人能說出來一個所以然。
“所以你們憑什麼確定,萬鏡山有長生之道呢”
“這”
“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怎麼會有人傳”
“對”
“萬鏡山既然能和天啓塔齊名,定然是有它非凡之處”
白傾搖頭:“既然如此,那你們自便。”
白鳳沖天而起,在天空盤旋,靈鳥們競相追逐。
“萬鏡之主是什麼啊”
天空百鳥盤旋,卻無人應答。
萬鏡山已經
徹底消失在衆人面前。
他們試着往前,沒有任何阻攔,彷彿剛纔看見的萬鏡山,只是鏡花水月。
“尊主”
袖歡小聲的叫一聲。
明殊視線低垂,往靈池的方向趕過去,袖歡心中忐忑,尊主這是怎麼了
靈池所在的房間,依然被金光包裹。
明殊站在外面,她擡起白皙的手,穿過那層金光。
手指尖漸漸紅了起來。
她收回手,義務反駁的推開房門。
房門隨着金色的光芒推開,黑一黑髮的男子站在靈池邊上。
聽見聲音,他回眸看過來。
回眸一剎,絕代風華。
然而男子眼眸裏藏着數不清的冷意,似出鞘的寶劍。
明殊鬆開手,腳下有往後挪的意思。
男子展顏一笑,那瞬間冷意盡數斂下,只剩下柔情:“媳婦兒。”
他想往明殊這邊走。
“你別過來。”
男子似不解,他露出無辜的表情:“你不想我嗎”
明殊目光闖進他滿含柔情的瞳孔裏,用冷靜到極致的語氣問:“你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身份嗎”
祁御神色微斂。
在明殊的注視下,他緩慢的啓脣:“萬鏡之主。”
“很好。”明殊點頭,她往後退開:“你現在還想踏出這扇門,成爲我的人嗎”
祁御眨巴下眼,幾乎沒有遲疑,往門外走來。
“你是萬鏡之主,與我勢不兩立,祁御,你要想清楚。”
“媳婦兒你說什麼呢”祁御踏出門,一把將人抱住:“我纔不管什麼萬鏡之主,我只想要你。”
明殊垂落在身側的手,緩慢的上移,在虛空中停頓。
“祁御”
“我擁有的東西都失去了,你是我擁有的最後一樣。”祁御腦袋貼着她輕蹭:“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會死的。”
明殊停在虛空的手緩慢落下,放在他腰間。
祁御嘴角輕輕一彎,在明殊耳邊低語:“媳婦兒,你想我嗎我很想你呢”
他攔腰將明殊抱起,回到靈池那個房間,輕柔的將明殊放在旁邊的軟榻上,熾熱的吻毫無徵兆的落下。
“媳婦兒”
祁御不解的拉下明殊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怎麼了”
“你你先下去。”
祁御見明殊臉色不太好,迅速起身:“哪裏不舒服”
“別靠我太近”
祁御:“”
明殊掀開衣袖,手臂上全是紅痕,祁御心中一緊,上前握住明殊手腕。
“媳婦兒”
明殊咬牙:“鬆手”
祁御下意識的鬆開,明殊手腕紅了一圈。
“媳婦兒”祁御茫然又無措的看着自己的手:“爲什麼會這樣”
“剋星。”明殊罵一聲。
祁剋星御:“”
他只是一個小可愛啊
爲什麼就是剋星了
p老子就是想親近一下媳婦兒而已
爲什麼
爲什麼
本來想撒狗血的,不過怕被打,還是不撒了,等寫完要是我心情好,再給你們總結一下狗血劇本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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