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看向關柳彎月的籠子,隨後微笑的看向主持人:“我的小點心你們也敢動誰給你們的膽子”
其餘人都衝塞西爾來的,突然有個大佬是衝那個人類來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還小點心
這個人類是她的
主持人看看明殊,又看看柳彎月,弱弱的辯解:“這個這個人是是有人送來的。”
“哦,誰送來的”
主持人結結巴巴,冷汗直冒:“我我不知道,對方沒露面。”
“來路不明的也敢收,你們心很大嘛。”明殊鬆開蘇眠,當着主持人的面打開籠子。
即便四周是血族,蘇眠也站得坦坦蕩蕩,絲毫沒有因爲明殊不在,出現慌張的樣子。
他盯着籠子裏的柳彎月,眸子眯了又眯。
挖人牆角的是個妹砸怎麼辦
弄死呢還是弄死呢
主持人想阻攔,奈何一對上明殊的含笑的眸子,頓時認慫。
明殊將柳彎月牽出來,柳彎月身體發軟,臉色蒼白,咬着脣踉踉蹌蹌的走出牢籠。
她身上的味道讓她那顆慌亂、不知所措的心臟漸漸安定下來。
“拿椅子來。”
主持人:“”
大佬要椅子,主持人不執行,旁邊也會有血族執行。
明殊讓柳彎月坐下,隨後笑眯眯的問她:“誰把你送到這裏來的”
柳彎月此時聚集所有人的視線,包括還在籠子裏的塞西爾。
柳彎月緊張的捏着手指:“我我不確定。”
“沒關係,你覺得是誰,就說誰。”明殊輕言細語的安撫:“打錯人,不讓你負責。”
柳彎月微微瞪大眼,更不敢亂說。
“是關莎吧”
柳彎月身子一抖,表情煞白如灰,眼底透着驚慌。
“就知道是她。”明殊看向安德魯:“安德魯親王,上次讓你叮囑你女兒安份一點,你怎麼不聽呢”
安德魯頂着滿頭問號:“這關瑞莎什麼事”
“哦,我沒告訴你嗎”明殊笑:“你女兒在人類世界認了別人當父母呢。”
安德魯:“”
“你胡說八道什麼”安德魯暴怒:“我女兒需要認別人當父母”
“那就不知道了,看把人家的親生女兒禍害成什麼樣。”明殊撐着椅子,歪了下頭:“你說,她是不是特別不喜歡你這個父親,才這麼想當別人的女兒”
“胡言亂語”
安德魯暴怒。
他的女兒怎麼可能不喜歡他
“真相總是沒人相信。”朕說真話總是沒人相信,可能是體質問題吧,哎,憂傷。
宿主,你就沒想過,是你本身的問題嗎
我怎麼了
沒怎麼,宿主很厲害,宿主加油哦看好你
明殊:“”
別用那麼平板的聲音賣萌,你根本就萌不起來的好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啊”
“拂羽你幹什麼”
“攔住她”
舞臺上突然混亂起來,明殊毫無徵兆的動手,襲擊安德魯。
安德魯反應迅速,第一次從明殊手中掙脫開。
蓋恩識趣的退開,將舞臺讓出來
。
安德魯帶來的血族似乎想抓蘇眠,明殊只掃了一眼,便專心的對付安德魯。
蘇眠身後的男人緊張的看着幾個血族圍過來,他往舞臺中央的籠子看去,塞西爾抓着鐵欄杆,緊張的看着他。
這麼混亂,正好去救她。
男人看看蘇眠,這個男生看上去很弱,這麼多血族
那個叫拂羽的血族,應該不會放任他不管,他來這裏,是救塞西爾的。
“媽的。”
男人怒罵一聲,還是衝向蘇眠,撞開第一個伸出鋒利爪牙的血族。
蘇眠有些詫異。
男人手一抖,他拎着黑色琴盒打開,他迅速從裏面拿出兩把槍,對着旁邊的血族就是一槍。
血族被打中,頃刻間灰飛煙滅。
蘇眠手中被塞了一把槍,男人問他會不會開槍,蘇眠點頭,有練習過射擊,不過
和真正的槍,應該有所不同吧
更何況這還是對付血族的槍。
蘇眠拿着槍發了兩秒的呆,被男人一撞纔回過神,迅速掃一眼男人開槍的姿勢,掌握要領。
砰
兩人配合很好,四周的血族幾乎被放倒。
癱在邊緣的小獸,翻個身繼續癱,反正用不着它。
醜八怪兩腳獸它纔不想保護。
就知道跟它爭寵
哼
“別過來哦。”明殊挾持住安德魯,動手的血族頓時忌憚起來。
圍攻蘇眠和男人的血族也紛紛停下。
“拂羽你跟我作對想過後果嗎”安德魯雖然憤怒,但還算鎮定,打算跟明殊講講家族效應。
“後果是什麼果,好喫嗎”
“”安德魯深呼吸,吐氣,再深呼吸:“你就算殺了我,也會受到整個安德魯家族的追殺,你以爲後都會活在追殺中,你覺得划算嗎”
明殊輕笑:“你們杜蘭特家族就沒想造反的我扶持一下不就好了,怎麼會被追殺呢。”
安德魯:“”
安德魯的威脅不見成效,反而把自己給氣炸了。
“別怕,我不想對你做什麼。”明殊清脆的聲音傳遍整個舞臺:“我只是想和你女兒約個會。”
安德魯眸底涌出一股怒火:“你想對瑞莎幹什麼”
明殊偏頭:“她動我的小點心,你說呢”
安德魯看向煞白着臉的柳彎月。
“你說她是瑞莎送來的,那就是瑞莎乾的,證據呢”
“不需要啊。”
“”
明殊笑容加深,眸子裏彷彿漾着無數的波光,熠熠生輝:“我說是,那就是。”
安德魯氣得發抖:“你”
明殊看向觀衆席:“瑞莎你再不出來,我可就對你父親動手了。”
安德魯也跟着看過去,觀衆席的血族們左右環顧,但沒人站出來。
“瑞莎怎麼可能在這裏啊”
安德魯慘叫一聲,身子矮了半截,因爲被明殊拽着,纔沒摔倒在地。
“拂羽你住手”
觀衆席靠後的位置,嬌呵聲響起,瑞莎拉開兜帽站起來。
“瑞莎”
安德魯沒想到自己女兒真的在,臉上寫滿疑惑。
瑞莎從觀衆席走上舞臺,美眸怒瞪:“拂羽,放開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