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京連家,真正的豪門之一,按照排名來說,還在白家之上。
然而此刻在連家的一個庭院內,一位老人正在釣魚,那臉上帶着的單單表情以及旁邊水桶裏正在翻騰的幾條魚,說明了老人收穫頗豐,心情相當不錯。
這時,一箇中年人到來,便是連家當代家主連正浩了。
“爸。。”
“恩?”
僅僅吐出了一個字,老人便是鼻間輕哼一聲。
整個連家上上下下誰不知道,老爺子釣魚的時候,最爲忌諱被任何聲音打擾,連正浩是犯了大忌。
但關鍵是,連正浩能不知道嗎?現在是不得不來觸這個黴頭了。
“爸,有大事發生了。”
聽到這話,老爺子才轉過了頭,手中的魚竿也交給了一旁的人。
“說吧,不是大事,你也不敢來打擾我釣魚。”
連正浩無奈,開口道。
“連磊闖出了大禍,在雲鼎招惹了楚天江,後者已經命令樊星天去徹查雲鼎了。”
瞬間,老爺子的眼神變了。
“楚天江?而且能夠命令樊星天,莫不是我給你說的那個人?”
“應該沒錯,爸,我已經將連磊逐出了家族,消息已經都放出去了。”
老爺子右手握拳,又緩緩鬆開。
“這個小畜生,居然無端給家族招惹如此恐怖的敵人,難道想我們連家變成第二個白家啊?這楚天江一夜之間讓白家跌入深淵,那身份怎麼可能簡單!”
哪怕是連家,都沒有資格知道楚天江是華夏戰神的事情,老爺子之所以這樣推斷,也是有一個大人物給他嘮叨了兩句,白家被滅,就是這樣知道的,同時也隱晦的提過,楚天江那方面的人脈極爲的恐怖,千萬千萬不能招惹。
“你做的沒錯,但還不夠,先去查查現有的我們能夠知道關於楚天江的情況,然後我再看看怎麼去補償吧。”
連正浩點點頭。
“是爸爸,我這就去查。”
連正浩走了,老爺子卻再也沒有了釣魚的心思,恐怕連他兒子都不知道,類似他們這種在華夏都能排的上名號的家族,如果到了有人要滅其族的份上,那可是要給上面打招呼得到同意的,所以這一點來看,楚天江就更加恐怖了。
雲鼎外面的停車場,這裏跟雲鼎沒有關係,能夠去雲鼎消費的人,自然是有地下專屬的停車場提供,隱私性完全可以做到。
而這個停車場,卻是有心人開發出來的,至於爲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在停車場中,洪都靈看着楚天江,面容複雜到了極致。
沒想到,事態最後發展到了這種程度,連雲鼎都因爲楚天江一個電話要關閉了。
“洪都靈,你走吧,以後還是做一個平凡人去過生活。”
聽到楚天江的話,洪都靈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她和楚天江也算不上關係多麼莫逆,但現在居然給了她五千萬讓她去還賬,怎麼可能不感動。
“楚哥,謝謝,有生之年,我會把錢連本帶利還給你的。”
就這樣,洪都靈拿着五千萬的支票走了。
“廖聰心,一會把你的賬戶告訴無敵,我回去會把五千萬還給你。”
很突兀的,廖聰心聽到楚天江的話,正要直接拒絕,卻看到上官無敵對他極其隱晦的搖了搖頭,當即只能苦笑着算是答應了。
來到衛青波的法拉利跑車旁邊,他突然看到擋風玻璃上夾了一張摺疊的白紙,上面寫了四個字。
楚天江收。
“楚哥,這。。”
衛青波拿起白紙遞給了楚天江,後者當即展開,那字裏行間,不是井昂然還能是誰。
“楚天江,你護不了她們一輩子,奉勸你最好不要再多管閒事了,否則,現在的我,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到此,楚天江終於明白,衛青波的加入,一切都是井昂然想要試探自己是不是能夠隨時找到胡欣欣和白馨雨兩女的位置的。
自從金港相遇後,可能井昂然現在覺得自己沒把握打得過楚天江,所以才如此小心吧。
捏碎了紙張,楚天江看向衛青波。
“你喫下的,應該不是什麼毒藥,但我也不敢保證。”
衛青波一臉無助。
“楚哥,如果是毒藥,我也認了,只要楚哥能夠原諒我之前的冒失就行了。”
開玩笑!雲鼎的大老闆,多麼牛逼的存在,還不是被楚天江一個電話解決了,如果楚天江真的對他敵視,那簡直比服毒更加的可怕。
擺了擺手,楚天江示意上官無敵可以將兩女放到車裏了,這裏的事情告一段落,但他還要找個地方和清醒的兩女談一談。
“楚哥!這張卡是我爸名下所有酒店的VIP卡,您拿着這張卡,如果出門的話,會方便許多。”
倒也沒有猶豫,楚天江收起了衛青波遞過來的卡,隨即上車便離開了。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了,兩女被放在臥室的牀上,楚天江開口道。
“無敵,你先出去。”
上官無敵眼中一絲怪異閃過,此刻兩個女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一個蘿莉臉,一個姿色也相當不錯,難免會讓人有種誤會的錯覺。
但這種想法也不過是一閃即逝,上官無敵急忙出了臥室。
隨即,楚天江動手,兩女悠然醒來。
除了一絲茫然之外,倒是真的沒有來了之前那種呆滯的表情。
“楚哥?”
兩女同時開口,眼神中都滿是錯愕。
“你們別急,先聽我說。”
當楚天江說完之後,兩女表情都極爲的古怪,白馨雨畢竟也是經歷過井昂然事件的,所以反應的稍快一些。
“楚哥,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來到雲京後沒多長時間,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那種感覺,就像是我本身缺少了身體內的一個零部件,必須要去找到才能完美一樣。”
剛說完,一旁的胡欣欣便瘋狂點頭。
“嗯嗯,沒錯,我也是那種感覺,但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就記不得了。”
白馨雨附議道。
“是,我也失去了那段記憶,楚哥,發生了什麼事?是那個人又出現了嗎?”
這一刻的楚天江,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因爲他明白,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