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的?劉蘭看向了楚天江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沉聲道。
“天江!你不用爲他說話,他不值得。”
就像花文輝說的,劉蘭是真的鐵了心要離婚了。
還好花瑾婷比較冷靜,急忙問道。
“天江,你說的什麼意思?能不能仔細說一說。”
當即,楚天江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全部都說了一遍,分析了一下,花瑾婷還真覺得有那麼一番道理。
“媽!本來爸爸就不是那樣的人,這種情況,絕對是被梁叔叔給坑了。”
劉蘭心裏也嘀咕了起來,看着花文輝蹙眉道。
“好,你說是梁江趁着你人事不省的時候把你弄到洗浴中心的,他人呢?你沒有去質問他爲什麼嗎?”
花文輝一肚子苦水。
“梁江搬家了,中午還和我們喝酒,下午就搬家了,老婆,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時,楚天江又丟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我已經託人去查了,剛剛給我反饋,梁江被人殺了,這件事情,我感覺還是因爲我,使得爸爸受到了牽連。”
瞬間,花文輝就錯愕到無法相信。
“什麼!死。。死了?”
哪怕是劉蘭,都一時間忘記了花文輝去洗浴中心的事情,不可思議的看着楚天江,作爲自己老公的好友,她怎麼可能不熟悉,所以梁江突然死了,根本無法接受。
“沒錯,是死了,照片你們就別看了,是被人謀殺的。”
現在,楚天江已經百分百確定,是自己的問題了,但這樣陷害老人,還是讓他搞不清楚頭腦,到底是要幹什麼?目的是什麼?
劉蘭終於是相信了,因爲楚天江不可能維護花文輝到這種地步,連死人的說法都編織了出來。
“沒什麼事吧?”
起身的花瑾婷走到楚天江身邊,眼中滿是擔憂。
“沒事,放心吧。”
生命安全問題,有光刺家族的人保護,是不會出現的,但這種小伎倆,讓人的確是迷糊的很啊。
很快,花文輝就哄着劉蘭回他們的別墅了,雖然誤會解除,但女人心海底針,不得好好哄一鬨,哪能是一下兩下就可以真正解決的。
“呵呵!好久沒看到我爸這樣低三下四了,還要託着我媽去購物,真是有意思。”
花瑾婷捂嘴笑着,似乎感覺這次事情,讓她爸媽的感情更進一步了,夕陽黃昏的戀情,誰說就再也擦不出火花。
看了一下時間,楚天江說道。
“老婆,晚上我答應了一個飯局,你和伊伊自己喫吧。”
點點頭,花瑾婷突然摸着楚天江的手腕說道。
“改天,給你去買塊表吧。”
“恩,你有時間了我們去逛一逛。”
楚天江沒有戴錶的習慣,以前上戰場的時候,都是戴的華夏自主生產的一種新型手錶,戰場上作爲指揮對時等等作用了,退役之後,的確再也沒有戴過手錶,這東西,不是說爲了裝逼,看時間是真的方便。
約莫八點的時候,楚天江來到了金濤發來的那家燒烤店,剛剛到達,就看到金濤和鄭浩已經在門口的桌子上坐着了。
“楚天江!”
鄭浩的性子活脫,擺了擺手。
“叫我天江就可以了。”
笑了笑,鄭浩給楚天江倒了一杯酒,舉杯說道。
“祝我們三個都能被搖中,哈哈。”
碰杯的瞬間,金濤看了一眼楚天江,有這位在,如果他願意暗中出手幫忙一下,內部操作之下,號被搖中的概率,必將是百分之百。
幾杯酒下肚,鄭浩活絡了起來。
“濤哥,我看你也是有故事的人,現在有酒,你有故事,給我們講講唄。”
金濤擺了擺手。
“算了吧,都是年輕時候打打殺殺的事情,沒什麼可講的,而且現在的我,也不以當時的年輕氣盛爲榮,現在想通了,也真是後悔啊,一點文化水平都沒有,否則也不可能依靠一家米店生活了。”
這話弄的鄭浩有些尷尬,還好楚天江舉起酒杯解了圍。
“不是說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嗎?既然回來了,就值得慶賀,正當生意雖然現在賺的少,但能夠養家餬口,總比以前過刀頭舔血的生活要好多了吧。”
金濤笑着點點頭。
“沒錯,天江說的對,現在安居樂業,我一個月雖然掙的不多,萬把塊錢,但至少花的沒有任何後顧之憂,說起來,我能走出,全靠了我老婆不離不棄的點化,唉,想當初,我還因爲這種事情動手打過她,真是畜生啊,所以我早就發過誓,一輩子對老婆好。”
鄭浩似乎十分佩服金濤這種能夠金盆洗手的,上次高個子帶人來找麻煩,那些人看了一眼二話不說就走了,說明當年金濤在社會中的地位,絕對不低,就算這樣,依舊能夠走出來,真是條漢子。
“濤哥,我敬你一杯,我真的很佩服你!”
楚天江也端起了酒杯,什麼人在他面前都很難僞裝,鄭浩和金濤,人都很不錯。
“對了濤哥,你的米店在哪?叫什麼名字?等我裝修公司有機會做大,有了食堂之後,絕對在你那裏進貨。”
金濤雙手抱拳。
“那就提前多謝了,在回春路78號,叫濤子糧油店。”
回春路?楚天江笑了,還真的是挺巧的,他每次回家,大方向上,回春路都是去往雲霧之海的必經之路,雖然沒有注意過有家叫濤子糧油店的,但金童既然都說了,那應該是在那。
“鄭浩你都這樣說了,那我新房子的裝修,可就交給你了,我們兩口子積攢了這些年的錢,就打算換一套新房了,離天天幼兒園很近,也是該讓女兒離開那個五十平米的蝸居了。”
“沒問題濤哥,包在我身上,我鄭浩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喜歡交朋友,和濤哥還有天江,我感覺很合得來,雖然咱們這纔算是見了兩面,但我願意,所以濤哥你買了房子後,放心交給我就行了。”
又喝了一會,金濤手機響了,是一條微信,一邊看,金濤一邊幸福的笑道。
“我每次出來喝酒,老婆都要叮囑一句,讓我別打架,這不,微信又發。。”
突然,金濤不說話了,臉色狂變,留下一句話急忙起身就走了。
“我有點急事先走了,實在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