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光,化成了一條河流,在緩緩地流淌着。
從這一頭流淌到那一頭,光怪陸離,變幻莫測。
古怪的是,河流的對岸,有一艘孤舟,巋然不動,被光所包裹。
散發出異的氣息。
“想要接受我們天機門的傳承,必須要有能力度過命運之河,落在孤舟。”阿秀嬌媚地說,“如果你度不過去,那沒有好的天賦。”
“能示範一下嗎”
張斌很好,這光河竟然是命運之河難道度過去很艱難嗎
“那你看好了。”
阿秀嬌笑一聲,一步踏出,落在了河流,她的腳發出了異的白色光芒,似乎和命運之河徹底地融合在一起,她沒有沉下去,繼續一步步踏出。
步步生蓮一樣,姿態優美之極。
那麼輕鬆地度過了命運之河,落在那一艘孤舟之。
然後她又一步步走了回來,很輕鬆地落在了張斌身邊。
“你走起來這麼輕鬆,如果是別的弟子,應該沒有這麼輕鬆吧”
張斌好地問。
“如果是別的弟子,當然不會這麼容易。不過,只要天賦好,還是有機會度過命運之河,抵達孤舟的。”阿秀沒有細細解釋,臉浮出了淡淡的戲謔之色。
而衆多趕過來看熱鬧的天機門弟子都一個個捂嘴偷笑起來。
甚至有人彎腰捧腹。
一副很歡樂的模樣。
“小子,快點吧,別耽誤時間。”
天機老人當然也早追過來了,不耐煩地喝道。
張斌還是沒有馬踏去,而是心念一動,把衆多沒有修煉出真氣的丹田都打開了一個縫隙。
他再默默地盤算了一番。
才一步踏出。
落在了命運之河。
儘管張斌運起了衆多異能,如空間,速度,淨化,水,時間等等異能。
但還是沒有任何用處。
他噗通一聲掉落在命運之河。
恐怖的命運浪花馬把他席捲,帶着他直接往下游而去。
“啊給我停住”
張斌氣急敗壞,憤怒地大喊。
他運起了無數異能,身都出現了絕對防禦罩。
但還是沒有任何用處,繼續在河隨波逐流。
他想沉到底部,但同樣沒有用處。
命運之河是沒底的。
全是命運的浪花。
用一種沒有辦法阻擋的力量裹挾他,把他席捲向下遊。
“額這可如何是好”
張斌都徹底地傻眼。
“哇哈哈”
“嘎嘎嘎”
“嘻嘻嘻”
衆多弟子都瘋狂地大笑起來。
他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沒有天資的少年,竟然連一步也不能踏出。
“或許,我要領悟命運的奧祕,才能度過去。”
張斌在心嘀咕着,努力地在命運之河感悟着。
但是,對於命運屬性功法,他的天資太差了。
根本沒有什麼感悟。
其實,這一點早有預兆,張斌修煉推算屬性的功法。
也平庸之極,是現在,也還剛剛修煉到元嬰初期。
那還是因爲他服用了無數神的丹藥。
“你還能浮出河面,算是有修煉大命運神功的天資,但是呢,天資太差了。你度不過去。”阿秀的聲音響起,她踏了命運之河,快步如飛,一把抓住了張斌的手臂,拉着張斌走了回來。
“蠢材的蠢材。”
“如果沒有阿秀救他,他連爬出來都做不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得到我們天機門的傳承”
“”
衆多天機門弟子都發出了鄙夷的聲音。
天機老人也是長出一口氣,他的臉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我們的賭可以開始了。”
阿秀用異的目光看着鬱悶之極的張斌,笑吟吟地說。
“我都還沒有接受傳承,怎麼和你打賭”張斌說,“不是說讓我修煉三個月再打賭嗎”
“說實話,即使我送你過去,接受傳承,你也接受不到最高傳承,僅僅只能學到一點點皮毛,修煉三月,沒有什麼用處。現在打賭和三個月後打賭沒有什麼區別。”阿秀笑吟吟地說。
“那你送我過去,三個月後我和你打賭。輸了我是天機門的弟子,贏了你是我的女人。”張斌說。
“既然你執意要如此,我送你過去吧。”
阿秀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拉着張斌一步踏在命運只河,飄飄蕩蕩地往對岸走去。
張斌感覺到,一股異的力量作用在自己身,要把他死死地拉進命運之河去。
這力量是如此巨大,讓他怎麼也抵擋不住。
他只能用力地抱住阿秀的柳腰才能堪堪穩住。
不過,這真的有點尷尬啊。
人家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呢。
自己這樣抱住她。
阿秀的身軀柔軟得如同一塊軟玉,散發出醉人的幽香。
讓人迷失,讓人沉醉。
阿秀的俏臉也是飛出了豔麗紅雲,腳步也是越來越快。
仔細看,可以發現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當然不是因爲被張斌抱住,而是因爲帶一個人度過命運之河是無艱難。
“阿秀怎麼對他這麼好啊”
“嗚嗚嗚我的阿秀被那個混蛋抱了,等下我要砍下他的兩個手。”
“”
衆多天機門弟子一個個氣急敗壞,羨慕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終於,走到了命運之河的間。
阿秀都抵擋不住了,雙腳陷入了命運之河。
張斌當然也是一樣。
走起來當然更加艱難了。
再走了一會,距離那一艘孤舟只有十幾米遠了。
噗通一聲。
阿秀和張斌同時沉入了進去。
被恐怖的命運浪花席捲。
“抱緊我”
阿秀嬌羞地大喊一聲。
她的兩個手和腳開始急速地划動着,艱難地往孤舟而去。
這短短的十幾米距離,如同天塹。
要度過去登天還難。
但是,阿秀沒有放棄,她拼盡了一切的力量,臉寫滿了堅毅。
眼睛之全是堅定的目光。
她在和命運抗爭,她要掌握自己的命運,而且還要幫助張斌也掌握自己的命運。
她勇往直前,一次次被命運的浪花打飛,又一次次地游回去。
百折不撓,永不放棄。
她一寸寸接近,一寸寸地接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