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錦回到家裏,泡了澡之後睡覺,睡之前她問隔壁的餘千樊能不能讓程甘也來新劇裏試鏡試一下。
如果她不合適就算了。
那邊回了兩個字,可以!
慄錦笑眯眯的發了個表情包。
她打開日曆,看着半個月之後的日子。
情人節啊……慄錦對着這個節日陷入了沉思。
不過明天得先去把‘閃耀的舞臺’最後一期給錄了。
慄錦輕嘆了一口氣,“綜藝也接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該專注拍戲了。”
第二天一早,慄錦就趕到了錄製現場,沒了段夢佳那女人之後拍攝現場都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今天是決賽,也是最終一戰。
“最後一次比賽,因爲只剩下十人了,我和幾位評委也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統一用舞蹈決勝負。”
總導演劉雄看着最後剩下的十個人說:“最終勝利者的獎品是代言活動和雜誌拍攝廣告,這個我之前已經說過了。”
慄錦看向站在劉雄後面的餘千樊。
餘千樊衝她挑眉。
慄錦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憨甜的笑容。
劉雄正要說出最緊張的規則,冷不丁被慄錦這個笑容一刺激,他倒是笑了,“慄錦怎麼的?你對這次的決賽很有自信啊?”
現在可還在直播。
慄錦頓時反應過來剛纔不應該笑的。
“大家學習咱們慄錦啊,看看你們一個個眉頭皺的死緊!”劉雄哈哈笑了一聲,繼續說:“這次舞蹈的主題將由你們各自的粉絲給你們出。”
“會以明信片的方式讓他們寄過來,我們節目組篩選一部分,到時候你們自己再選定一個主題。”
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
那就等於完全不知道主題,他們沒辦法進行提前準備。
慄錦倒是沒想這麼多,前兩天就一直在舞蹈室拉筋,做身體的擴展運動,舞蹈課她都是一節課不落的去上的。
舞蹈的話慄錦不算是最強,畢竟鞏琴,金霜金風兩兄弟都很強。
而且金霜金風兩人還能互相幫忙。
慄錦一直擔心給自己出的會是什麼很難的題目,畢竟她的粉絲……隨她,畫風會有點奇怪。
果然,等明信片寄到的時候上面的內容說什麼的都有。
【絕望的布娃娃!】
【霸道慄錦老公愛上我!謝謝!】
【女兒不嫁人,我就要這個主題!】
慄錦絕望的換了一張又一張的明信片,她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對着旁邊一直在直播的攝像機說:“不行了,我決定不能讓我一個人辣眼睛,來,我們一起看看!”
屏幕馬上就一片牴觸。
【不要!我知道自己寫的什麼鬼我不要公開處刑不要不要!】
【我拒絕,我不管我已經捂住了我的耳朵!】
但是慄錦壓根兒沒放過她們的意思,一字一字的念。
“我想變成慄錦的梳子,每天撫摸她的秀髮。”慄錦黑着臉,唸完之後對她們說:“還秀芳,掉髮還差不多!”
“還有這個,我是你的巧克力,融化在你心田裏,慄少娶我!”
“還有這個,請你和餘千樊來一曲兩人獨舞。”
慄錦甩了甩厚厚的一疊明信片,“你們就不能給我一個靠譜的主題嗎?哪怕定格春夏秋冬呢?”
很快彈幕上就刷過一片密密麻麻的評論。
【好的滿足你,那就來個金木水火土吧!】
慄錦:“……。”
她無奈的取出底下的一張白色明信片,上面還非常少女心的貼了一小支幹花。
漂亮的淺粉色文心蘭。
投這個明信片的一定是個漂亮又多情的小姐姐。
慄錦小心的打開明信片,愣住了。
下一刻,她對着鏡頭露出一個笑容,“我好像找到我三天後要跳的主題了。”
彈幕上刷過一排的問號,不過慄錦壞心眼的沒有告訴她們。
誰讓她們想那麼多不靠譜的主題來坑人的?
接下來慄錦就投入了自己忙碌的編舞之中,其實編舞她不是非常擅長,但是這個投稿的小姐姐給了她靈感。
有些話引起了她的共鳴。
只是在比賽前一天喫飯的時候,鞏琴悄悄的端着飯走過來說:“我之前看見金霜金風兩人一直在你的舞蹈室外面徘徊,你自己小心一點。”
慄錦露出詫異的目光,“好的,不過你爲什麼和我說這些,我們不是對手嗎?”
鞏琴笑了笑說:“我要是連這個心態都沒有,哪兒能站在這個舞臺上啊,我對這個第一的位置也沒有那麼迫切的渴望。”
她舀了一勺湯,“我看你粉絲給你寄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主題啊?”
鞏琴忍不住笑了笑,“有找到合適的嗎?”
慄錦點了點頭,咬下最後一口餅子。
“我喫完了先去練舞了,琴姐咱們舞臺上見哈。”
慄錦現在珍惜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
只是來到自己的練舞室的時候,看見金風和金霜兩人站在門口。
她想起鞏琴的話,微微收斂了笑意問:“兩位有什麼事情嗎?”
金風往前站了一步,說:“我們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金霜在旁邊點了點頭。
“我和哥哥昨天在你的舞蹈室門口看見了鞏琴前面在悄悄看你排舞。”金霜滿是真誠的說:“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啊。”
慄錦輕笑了一聲。
“好我知道了。”
“謝謝你們。”她邁步進去之前,又轉過頭問:“你們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我們不是對手嗎?”
她問了一模一樣的話。
“害!我們哪兒會在乎這個呢!你自己小心着點,也防着點別人知道了嗎?”
慄錦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所以……這其中兩方的人,到底誰說說謊了呢?
慄錦輕笑了一聲,換上衣服繼續排練舞蹈。
不過慄錦先給餘千樊打了個電話。
別忘了她可是在劇組裏有人的人!
“能幫我調一下監控嗎?就看昨天的,金風金霜兩兄妹和鞏琴前輩誰偷偷在我的舞蹈室門口停留過。”
餘千樊本來正在處理帶過來的公司文件,聞言立刻站起來去查了監控。
選手或許沒有這個權利,但是他餘千樊有!
慄錦關好門,將已經編好的舞蹈徹底跳熟之後,她接到了餘千樊的電話。
慄錦擦掉額頭上的汗,隨意問:“是誰?”
餘千樊那邊沉默了一下,開口時已經是極度不悅的語氣,“誰告訴你這個消息的?”
“誰都沒有在你舞蹈室的門口停留過。”
兩方……都撒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