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一聲令下,就有人拿來了白酒,也不管司機怎麼樣,直接扣着他的下巴灌了進去。
一瓶白酒下肚,司機的胳膊發生了變化,一朵妖豔的罌粟花頓時出現在司機的胳膊上。
葉南弦拿出手機拍了下來,然後看着司機冷冷的說:“既然是網約車司機,居然還酒駕載客,你膽子不小啊,還是說你身後有什麼人?”
司機搖了搖頭,緊緊地咬住牙關,看樣子是不想說了。
葉南弦冷笑着說:“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說了,或許我還可以大發慈悲的讓你在監獄裏過得好一點,還有,我也能讓你的妻兒過得好一點。”
說完,就有人拿出了司機妻兒的照片來。
司機的眼睛猛然睜大,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
葉南弦的脣角揚起一抹殘酷的冷笑。
“將他的妻兒賣到東南亞,他不是喜歡賣孩子嗎?將他的孩子賣到偏遠的地方,讓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他妻子直接賣到窯子裏。”
葉南弦這話說完,司機頓時急了。
他咿咿呀呀的想要說什麼,卻被人給捂住了嘴巴。
葉南弦冷冷的說:“我的機會只有一次,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永遠不要說了。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知不道的。打電話給警局把,然他們把人帶走,記住了,太太吩咐的事情不能漏掉了。”
司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他第一次發現葉南弦和沈蔓歌的可怕。
本以爲沈蔓歌一個女人不會怎麼樣,但是沒想到沈蔓歌比一個男人還狠。
這個時候,葉南弦反倒是有些同情這個死機了。‘
他拍了拍司機的頭,笑着說:“寧願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希望這個教訓能夠跟你一輩子。”
他看了看司機已經爛掉的下面,連忙擡腳走了出去。
葉南弦回到了客廳,發現沈蔓歌的情緒還沒有回覆過來,不由得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還生氣呢?如果不解氣,可以再回去踹幾腳。”
沈蔓歌搖了搖頭,抿了一口熱水,低聲說:“不用,已經不能用了,沒必要再打。不過我有些想不通,他是怎麼認識我們家寶貝的?爲什麼會那樣對他?”
“這件事兒我會調查的,但是我覺得可能和我二叔有關,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想,至於到底是不是,回頭還得調查清楚再說。這是司機胳膊上的圖案,需要喝過酒之後纔會顯相出來,也就是說當時他是酒駕載客。這種刺青需要用鴿子血紋的,平時一般人看不到。這個圖案或許會給我們一些線索。”
葉南弦把圖案遞給沈蔓歌看。
沈蔓歌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真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的惡毒。”
“會知道的,給我一點時間。”
葉南弦輕聲的安慰着沈蔓歌,卻突然接到了宋濤的電話,這讓他多少有些意外。
“怎麼了?”
“宋濤的電話,或許是藍靈兒那邊有什麼問題?”
葉南弦這話一出,沈蔓歌立刻催促着他接電話。
“你趕緊接呀,還和我說什麼?”
葉南弦覺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不過也沒猶豫,直接打開了免提。
“葉總,我在靈兒這邊又發現,她說當初帶隊滅了他們藍家的人胳膊上有個刺青,她不知道是什麼花,但是記下來了,也畫出來了,我微信發給你看看。”
宋濤的話讓葉南弦和沈蔓歌的臉色頓時一變。
罌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