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仙人！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臉色都是齊齊一變。
“聞人大小姐，你怎麼對琉璃屍瞭解這麼多，之前好像從來都不見你說話啊。”
黃斌臉色有些微變，聞人牧雪說的這些關於琉璃屍的過往，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許多內容，甚至是古籍裏都沒有記載過的。
而聞人牧雪的神色，還有說話時的語氣，就好像她是幾千年前的親身經歷者一樣。
讓人不得不去信服她所說的那些。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詭異地看着自己。
聞人牧雪輕輕一笑；“沒什麼，這些都是我在家族藏書閣中，無異間看到的，我們家族現在雖然落魄，可是當年，畢竟和東方世家同出一脈，家中藏書，自然也是你們無法理解的。”
聽到她這樣解釋，黃斌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然後感興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十方城曾經也嘗試過想要修仙？可是看這情況，似乎並沒有成功啊。”
“或許吧，長生，修仙，無論對於普通人，還是修煉者，都是一個永遠無法繞開的話題。”
“或許當年，這十方城真的發現什麼生死輪迴的祕密呢？”
聞人牧雪神色悵然：“我們要不順着河水去上游看看吧，興許會有什麼新的發現呢？”
說着，她就要走。
“我們還是在這裏等陸哥吧，他走之前交代過我們，要我們在這地原地等他，他和黑蝴蝶很快就會回來。”
張子豪忽然開口說道。
聞人牧雪一愣，神情看似有些不願意，可還是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在這裏等他回來吧。”
說着，她的目光，不由得又落向了，一旁海紫苑身邊，楊紫佩的屍體。
“可惜了。”
她搖了搖頭：“如果早點來到這裏，或許還有救。”
“你說什麼？”
儘管她的聲音很輕，可還是被海紫苑敏銳抓到。
其他人也都聽到了，目光再一次震驚地匯聚在了聞人牧雪身上。
“怎麼了？”
她反倒是有些好奇地看着這些人：“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十方城在煉製琉璃屍，就意味着，他們已經找到了摸透生死輪迴的關鍵，而這裏是十方城祕境的最深處，如果早點帶她到這裏，我們說不定還能找到讓她起死回生的希望呢。”
聞言，衆人面露失望。
琉璃屍，說的再怎麼玄乎，那也是一具死屍。
連數千年前，如此強大昌盛的十方城，都辦不到的事情，他們又怎麼可能做到。
見衆人臉上無不失落，聞人牧雪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意，沒有再說話，而是坐在地上，陷入到了沉寂之中。
與此同時。
在河流上游。
陸凡跟黑蝴蝶並肩走在河邊，一路聽着河水流淌的聲音打破寧靜，兩個人，很長時間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紫佩的事情我很清楚，怨不得你。”
在走了一段路程後，黑蝴蝶率先打破了黑暗中的寂靜。
“你是我們隊伍的核心，沒有你，我們也不可能走到這裏。”
“在那種情況下，換做是我，也會做出跟紫佩同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