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學組織的時候，卞修林和蔣曄光就聽說過顧芒。
就在剛剛，中醫系那幾個教授還在微信羣裏說顧芒的成績。
突然見到真人，卞修林和蔣曄光都愣住了。
而且顧芒還是陸承洲帶來的人，兩個人舉止又那麼親密。
出神幾秒，卞修林和蔣曄光鎮定下來，點頭致意，“顧小姐。”
一行人落座。
卞修林和蔣曄光在國際上名氣不小，顧芒對這兩個人的名字並不陌生。
只是挺意外陸承洲今天見的會是這兩個人。
卞修林和蔣曄光主攻的是血液領域疾病。
陸承洲要把這兩個人收進紅蠍醫療部？
卞修林和蔣曄光說着在醫學組織那邊的事，還有這目前攥在他們手裏的研究成果。
秦放道：“科學和醫學要是無國界，醫學組織各項成果和研發藥物怎麼會設立K國優先權？醫學組織有一半都是Z國人。”
賀一渡脣角帶着淡淡的笑，“還是要就事論事，有些時候可以無國界，有些時候還得站隊，總不能幫着別人製造武器來打自己人。”
卞修林道：“二位說的對，我們是早就想回來了，但是醫學組織那邊的合約沒到期，這次要多謝陸少派專機接我們回國。”
國內人都講究一個落葉歸根，他們也不例外。
陸承洲給顧芒夾了塊糖醋排骨，“不是總統府那位二小姐送上門，也換不回你們，要謝就謝顧芒吧。”
當時陸承洲把安安扣在京城，和K國總統談條件，就是五十億加卞修林和蔣曄光這兩個人。
兩人轉向顧芒，態度多了幾分敬重，“多謝顧小姐。”
顧芒沒問陸承洲跟K國總統交易的具體條件，只收到陸承洲給她轉的錢。
這會兒聽他這麼說，頓了一秒，出聲，“兩位客氣。”
喫的差不多了，幾人放下筷子。
隨意聊着最近國際上的事，還有之後去紅蠍醫療部的任職問題。
顧芒一條腿曲着抵住桌子，懶散的窩在椅子裏，姿勢匪裏匪氣的。
拿着手機玩一款小遊戲。
屏幕上方忽然彈出來一條微信消息。
她點開一看：“……”
【乖徒兒，你怎麼跑去考大一的解剖學了，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顧芒下頜微微斂了斂，回覆：【您聽我解釋。】
【行，你解釋，我可看了你們京大論壇，哀嚎一片，都跨系吊打人了。】
顧芒面無表情地打了六個字：【是他們逼我考。】
【……啊？那你考零分啊，你不是一直喜歡零分。】
顧芒回道：【考不到系前五，我就不能繼續在醫信上課。】
【真是……還沒見過自己找虐的，活該。】
【師父冤枉你了，給你道個歉。】
顧芒：“……”
【師父下午要給你們學校法醫系研究生開個講座，你有空來聽。】
顧芒：【沒空。】
【孽徒！】
顧芒退出微信，回到遊戲界面。
……
醫學部。
沈千姿站在中醫系主任辦公室門口，看着手裏的三張複習資料。
鄭渺給她的那一份她扔了。
中午她自己拿唐笑笑的重新複印了一份。
這三張複習資料百分之七十都和考試題型相似。
沈千姿想起那天顧芒從楊天明的車上下來，抿了抿脣。
顧芒去醫學信息就是楊天明推薦的。
沈千姿捏緊手裏的資料，擡手敲了敲系主任辦公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