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很快就要知道代號零的死因了。
一旦代號零拒絕了天蠱的使用。
那就會成爲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想到這，陸凡的臉色也是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洛白羽看了眼段行衍，旋即開口說道：“然後的事情，我覺得你問他比較好。”
陸凡的目光頓時落到了段行衍的身上。
剛剛，所有的事情裏面，洛白羽並沒有提到段行衍。
但段行衍絕對不會和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
想到這，他的眸光頓時一冷，旋即開口問道：“然後怎麼了？”
“呵…”
段行衍徐徐起身，冷漠的看了眼陸凡後，才沉聲說道：“然後我就把藥方給拿走了。”
“後面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了。”
“以及唐震，是幫着我煉製天蠱的人。”
一切，全部都已經明瞭。
陸凡頓時捏了捏拳頭，眼睛也跟着紅了許多。
但還有一件事，始終都沒有得到解答。
那就是…
“他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段行衍眯着眼睛看了眼陸凡，頓時冷笑了兩聲，同時看向了洛白羽。
“你應該問問他。”
提到這件事，洛白羽舔了舔脣角，嘴角也有着抽搐。
陸凡的臉色再度難看幾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答案了？”
洛白羽猶豫片刻，沉聲說道：“後來，多方勢力找到零，剛好你不在國內，他舉步維艱。”
“得知藥方沒了，還以爲是他故佈疑陣，就對他進行了圍剿。”
“但我們卻清楚，東西被段行衍給拿走了。”
“再一次伏擊之中，他意外身亡，而段行衍也徹底消失。”
突然，段行衍跟着大笑起來。
“洛白羽，你還真的是避重就輕啊。”?
“我承認，東西的確是我動的，而且，我也和他起了衝突。”
“但是，你們做了什麼？”
段行衍的臉色再度難看幾分，旋即沉聲喝道：“你們把他逼上了絕路！”
“是你們見死不救，所以纔會成爲現在的局面。”
這…
陸凡的目光落到了洛白羽的身上。
他也需要一個解釋。
段行衍並不像是在騙人的模樣。
洛白羽一陣猶豫，突然冷笑兩聲，旋即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是，當年我們的確是沒有理會他的事情。”
“導致他…”
“唰！”
陸凡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洛白羽的脖子，同時，把他狠狠的壓在了沙發上，厲聲喝道：“那就是說，他的死，和你們有直接的關係了？”
“不！”
洛白羽咆哮道：“是段行衍泄密，讓他被圍追堵截！”
“不然，國外的人，怎麼可能知道東西在他的手中？”
“當時，我們並不清楚這些，但是後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已經調查清楚！”
“就是他爲了製造混亂，想要偷走藥方，所以纔會導致他險境重重！”
段行衍猙獰的笑了笑，如同瘋了一樣的狂笑起來。
“對！就是我告訴我的外面的人。”
“那還不是因爲那傢伙自己的問題嗎？”
“要不是他不願意交出藥方，我需要用這種手段嗎？”
“可你們呢？”
段行衍搖頭笑了起來，“你們難道就是什麼好東西嗎？”
“當年，他被人圍攻的時候，你們不也是選擇袖手旁觀？”
洛白羽沒有說話。
這件事，他們的確也有過失。
這一刻，陸凡已經清楚了所有的一切。
段行衍的確是存在問題，但洛白羽同樣有責任。
呵…
陸凡自嘲的笑了笑，突然看向洛白羽，厲喝道：“難道你們忘記他做的那些貢獻了嗎？”
“這…”
洛白羽滿臉無奈，自信的臉上透着三分黯然的笑。
好一陣才徐徐開口說道：“陸凡，你曾經也在我所在的地方待過一段時間。”
“你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所能夠改變的。”
“換句話說，我也是按照上面的意思來辦事的就是了。”
陸凡自然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
一時間還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段行衍固然可恨，但是，更可恨的是袖手旁觀的那些人。
陸凡自嘲的笑了笑，頓時，用盡渾身的解數，猛然朝着一旁的茶几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