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同學聚會邀約(二)
李恆摸了摸腦袋,也不去管剛剛的人了。
現在所有人都是難以分神的狀態,今天到明天這一天,李恆可以說是在無聊當中度過的,不過勝在無聊,知道用睡覺,數一數綿羊打發時間的。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下午三點。
李恆這邊是換下病號服,換上了日常穿的衣服。
李恆出了醫院就直接打上了車,坐上車一路駛向那個東方飯店,蛇哥也不在自己身邊,要過去東方飯店除了打車也只有這個選項。
不過燕京說到底還是燕京,人還是那麼多,道路也很堵。
好在李恆三點的時候就出了門,這會兒到達東方飯店的時候就剛剛好是踩着點到的。
站在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李恆過來,立刻露出了職業性的笑容:“歡迎光臨!”
進入大廳之後,李恆這才知道這裏是五星級的飯店。
總共有三十層,集餐飲,住宿,會議爲一體的大飯店,光是看看這個裝修就知道這裏消費肯定不會低,甚至還有可能會高到離譜。
不過剛到這裏,李恆這纔想起還沒問張顯榮在那個包廂。
總不能一間間找吧?那也太尷尬了是不是。
李恆無奈地搖搖頭,就站在大廳之中接受着別人異樣的注目禮之下給張顯榮打了個電話。
此時那邊包廂裏,正是一片熱鬧。
張顯榮看了一眼正在震動的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直接毫不猶豫地掛斷了。
“寶貝,剛剛是誰打來的電話?”旁邊的王浩看到張顯榮的舉動,靠了過去將張顯榮抱在身前,雙手摸上她高聳的胸脯,背對着衆人毫無顧忌地揉了幾把,將兩團白兔捏成各種形態。
“是那個窮小子,應該是到了,不過我可是故意沒告訴他包廂號碼,讓他自己在樓下慢慢找吧!”張顯榮嬌笑一聲,任由王浩揉捏着她的白兔。
“別啊,你這樣這就不好玩了。”王浩說着,空出一隻手拿過張顯榮的手機,隨手就撥通了李恆的電話號碼,“我跟你說,這個窮小子在我們上學的時候就是唯一樂趣,我就是想看看他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搶女人......喂?李恆啊,我們在十八層的黃海間包廂,人都到了,就差你一個了。”
本來張顯榮還想攔着王浩,讓李恆在下面多呆一會兒呢。
這下看着電話都打出去了,也不再去糾結那些了,張顯榮頓時就笑了起來說道:“你可真壞!”
“嘿嘿,你們女人不都說一句話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王浩把手機放回張顯榮的包裏,隨後把手伸入裙子裏,順勢摸了一把大腿,捏了一下屁股。
張顯榮紅着臉,一點聲音不敢出。
王浩是個富二代,在廣陵大學上到一半,大三辦了個轉校手續去法國學習深造,今年畢業季的時候才從法國回來,家裏十分有錢。
正好兩人在大學大一的時候看對眼了,又曾經是男女朋友關係,自然是順理成章地又在一起膩膩歪歪的
。
如今是個看錢的時代,誰都巴不得勾搭一個有錢的富豪或者富婆。
張顯榮知道自己如果能夠順利地修成正果,嫁給王浩,至少可以讓自己少奮鬥三十年,過上輕鬆的富太太日子,現在對這個王浩在廣庭大衆之下,做出這些放浪不羈的舉動也是沉浸在享受之中,絲毫不在意周圍一些異樣的目光。
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的朱子誠看到旁邊張顯榮和王浩的舉動,他現在的位置和角度剛剛好能看到這兩人不堪入目的一幕,暗暗罵了一句:“臭不要臉的!”
朱子誠是李恆上大學以來一直要好的室友,他也是張顯榮的高中同學。
他和李恆朝夕相處將近四年,哪裏能看不出來李恆那點暗戀的小心思麼。
二十不到的年紀本來就處於青春,對戀愛的懵懂期,喜歡點什麼人,想談戀愛那都是正常的事情了。
可是朱子誠一直以來就不贊成李恆喜歡張顯榮這種女人,大學四年一直在提醒李恆,別被張顯榮那一張清純的小臉蛋給騙了。
結果呢,李恆還不是傻傻地給人家當了四年備胎。
前面就說了,朱子誠是張顯榮的高中同學,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張顯榮了。
這張顯榮就是純粹一個破鞋,除了大學的時候和王浩有過一腿,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學會和別的年級班級男生搞起了曖昧,到了大學更是肆無忌憚,時不時出去搞一個夜不歸宿的,這在私底下就成爲了不是祕密的祕密了。
朱子誠覺得這個場景實在是有些辣眼睛,反正是有錢,是個男人就能和她睡一覺。
反正這種女人還喜歡搞什麼備胎一說,等自己“人老珠黃”的時候,就去找個老實人做個接盤俠。
也不知道老實人上輩子是做了什麼,還得坐擁一大片青青大草原。
等會要是李恆來了,還得看着點他,別是被張顯榮兩言三語就跟喝了迷魂湯一樣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朱子誠忿忿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剛喝了一口,包廂的門被人推開,所有的視線集中到門口。
推開門的人看着房間裏的人看了一看,像是走錯了房間或者沒看到什麼熟人,就連忙道歉說道:“不好意思啊,走錯了。”
“哎哎哎,你等等別走啊李恆!”
朱子誠一眼就認出來了對方,連忙站起身喊道。
畢業幾個月以來,一圈同學當中就李恆變化最小,是幾乎能夠一眼就認出來的。
哪怕是有數個月沒見面,周圍的同學都換了個模樣,脫去了學生時期的青澀,換上了大人的成熟。
只有李恆還保持着當初的模樣,身上充滿了一股書生的味道,看上去十分沉靜內斂。變得更多的是那個眼神。
“朱子誠!”李恆也認出來了,有些驚喜地喊道。
自從大四實習之後,他們都被學校趕了出去,開始各自的實習時光,除了畢業答辯的時候回來過一次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兩人抱了一下,就當是兄弟之間久違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