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喫完飯。
雲川又爲雲小溪和陳小曦,各自買了一杯珍珠奶茶,一行人這才離開了食堂。
上學讀書的女孩子,大多都喜歡飯後來一杯奶茶,似乎兩女也不例外。
雲川幾人走在校園小道上。
“老哥。”
這時,雲小溪吸着奶茶,忽然停住了步伐,對着雲川道:“我想跟你說個事,婉晴姐姐叫我暫時不用跟你說,但我覺得,還是現在跟你說一下爲好。”
“什麼事,小溪?”
雲川偏頭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們租房居住的那個房東,前些時候換人了,現在的這個房東,似乎對婉晴姐姐有些壞心思。”
“前幾天他想邀請婉晴姐姐去喫飯,婉晴姐姐沒答應他,然而他就藉着房租這事爲難婉晴姐姐,這個月竟然一下子,就給我們加了近一倍的房租!”
“這個傢伙真是個不懷好意的壞蛋,所以婉晴姐姐就想帶着我,過些時候準備另找房子搬家了。”
雲小溪小嘴咬着吸管使勁吸着奶茶,似乎想把對那位房東的惱怒發泄出來,她一邊把奶茶吸食的一點不剩,一邊恨恨的把這件事告訴了雲川。
聽到雲小溪這些話。
雲川頓時眉頭微皺,沉默了下,隨即眉頭又舒展開來,笑着道:“既然打算要搬家就早點搬吧,這樣吧,小溪,你跟你婉晴姐姐說一聲,就說等下午你們沒課了,我會來接你們,我帶你們一起去看房。”
他得到了韓長青送的百億產業,在雲小溪剛出院的時候,老早就打算買房了,但是因爲有事就一直耽擱着。
現在既然秋婉晴和雲小溪遇到這檔子事,他準備下午就帶兩女去買房。
而且,他已經跟蕭憶雪解除了“上門協議”,恐怕過幾天他跟蕭憶雪正式辦完離婚手續後,他就要搬出蕭憶雪的月牙湖別墅了。
“老哥,你要帶我們去看房?”
雲小溪一聽雲川這話,頓時俏臉一喜,開心的笑道:“好哦,我會跟婉晴姐姐說一聲,下午等着你來接我們,我們早點找到新的房子,也就不用看那個壞蛋房東的臉色了。”
她卻不太清楚,雲川說的“看房”意思,並非是找房,而是直接買房。
江仁醫院。
雲川離開雲小溪的學校後,便來到了這裏。
之前,雲川打了個電話給許倩,知道後者的表弟嚴松,正在這個醫院醫治。
柳南風、光大強和嚴松,昨晚都是因爲保護安初夏,才被那名黑狼幫的古武者打傷。
柳南風和光大強的傷勢,上午在胡云煙那兒,已經被雲川醫治好了,而嚴松在三人中傷的最重,雲川自然不能不管了。
幾分鐘後。
雲川提着一袋水果,走進嚴松的病房,後者正躺在病牀上睡着打藥水,他整個人宛如木乃伊一樣,被白色紗布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蒼白的臉龐。
病牀旁邊,護理陪牀的是一個俏臉清秀,身材嬌小的女護士。
女護士看到雲川走進病房來,面帶疑惑的問道:“這位先生,您是?”
“你好,我是···”雲川輕笑一聲,剛想做個簡單自我介紹。
正當這時。
“雲···雲哥!”
嚴松悠悠醒了過來,他看見雲川到來,頓時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潮紅,聲音雖帶着幾分虛弱,卻能感受到他的激動心緒:“您···您怎麼來了?”
經過昨晚安初夏一事,他知道了雲川乃是一位強大的古武者,所以現在他的心中,對雲川可謂是崇拜無比。
他是個開武館的,年紀比雲川大幾歲,但現在卻心甘情願的,恭敬稱呼雲川一聲“雲哥”。
“我來看看你。”
雲川笑了笑,走近前來,把手中提着的水果,放在了櫃桌上,開口笑道:“我懂得一些醫術,這次來給你醫治傷勢。”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
聽到雲川要給嚴松醫治,不等嚴松說什麼,清秀女護士便眉頭一皺,上前阻止道:“嚴先生身上多處骨折,並伴有內臟損傷破裂出血,我們醫院已經有所安排,過幾天就會給嚴先生做手術,所以我們醫院,不能允許你隨便給他醫治。”
開什麼玩笑!眼前其貌不揚的年輕男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醫生,後者一來到這裏病房,竟然張口就說要給自己護理的重症患者看病,她哪裏敢同意?
!“這位護士,你們江仁醫院的陳院長認識我,他如果知道是我來給嚴松醫治,他絕對會同意的。”
雲川衝着清秀女護士,耐着性子笑着解釋了幾句。
說着,他目光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嚴松,自信的笑着道:“如果我說我有把握醫治好你,讓你馬上就能恢復如初,你相信嗎?”
“信!”
嚴松聞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激動的道:“雲··雲哥,我嚴松完全信的過您,請您出手爲我醫治。”
雲川現在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位超凡脫俗的高人,所以對於雲川這話,他並沒有絲毫懷疑。
“好。”
雲川笑着微微點頭,對於嚴松這麼相信自己,心中多少也有一些意外。
他這下算是對嚴松完全改觀了,光憑嚴松昨晚以一個普通人的身軀,絲毫無懼的面對一名古武者,不顧生死的保護安初夏這一點,就足夠說明後者是一個可交之人。
聽到嚴松本人竟然同意雲川來醫治。
“嚴先生,你···”清秀女護士頓時俏臉一變,急忙想勸說嚴松不能這樣亂來。
然而,她話音還未落下。
“小霞護士,你不用多說了。”
嚴松直接打斷了清秀女護士的話,而後斬釘截鐵的咬牙道:“我已經決定了,就讓雲哥來醫治我,如果出現任何問題,我自己不怪會任何人,你們醫院也不必承擔一點責任。”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清秀女護士,轉而臉上露出一抹蒼白笑容,對着雲川恭敬的道:“雲哥,請您開始吧。”
雲川微微點了點頭,也不在多說廢話,直接拔掉了嚴松正打着的吊針。
而後,他從懷裏掏出毫針,準備對嚴松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