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川心中非常的清楚,駱顏沒有辦法跟自己相比,自己不但修爲比後者高一個層次,最主要是自己體內還擁有着神祕的紫核。
因此,他雖然跟駱顏飛奔了一個夜晚,但其實他的內勁卻並沒有消耗多少。
“雲川,沒想到你還有奇妙的儲物戒,這可是一種稀罕東西,據我所知,我們宗廟之中很多的化勁宗師都沒有呢。”
見到雲川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棵丹藥,駱顏先是一愣,隨後這般笑着開口說道。
說着,她也沒有跟雲川客氣什麼,從後者的手中接過了丹藥,這般微微點了點頭,笑着補充說道:
“如今的這個年頭,丹藥也是非常的珍貴,不過你說的沒有錯,現在我的內勁的確是耗費嚴重,所以如今我也就不跟你客氣那麼多了。”
說完這話,她便脖子一仰,直接服下了雲川所給的丹藥。
“這·····這是什麼丹藥?”
當發現雲川所給的丹藥效果的時候,駱顏不由的再次被震驚到了,滿臉愕然的道:
“這丹藥的效果竟然如此的好,沒想到我纔剛服用下,體內的內勁之力,便已然恢復了個七七八八,恐怕要不了一炷香的時間,我就能完全恢復到巔峯狀態了。”
她之前是宗廟的供奉之一,宗廟之中的修行資源,可比任何的古武門派都更加的豐富和充足,因此她也是沒少服用各種修行丹藥,其中自然也包括有服用恢復內勁的各種類型丹藥。
然而,饒是她在宗廟之中,服用過了這麼多的丹藥,竟也沒有任何一種丹藥,可以跟雲川所給的丹藥的藥力效果所比較,這當然是會讓她的心中感到震驚不已。
如果讓駱顏知道,這種丹藥乃是雲川親手所煉製,並且是他在之前在煉製築元丹的時候,只是用剩下的邊角料靈藥隨手煉製而成的,恐怕會讓她更加喫驚不已,心中更是感到無比的震驚。
“顏姐,這丹藥名叫歸元丹,其實並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丹藥,你不必放在心上。”
聽到駱顏的詢問,雲川簡單的解釋了一兩句,而後話鋒一轉,這般開口說道:
“顏姐,比起這個,既然你的內勁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那麼事不宜遲,我們也就不要在耽擱下去了,我們現在立馬前往燕蝶門吧。”
“好。”
聞言,駱顏微微的點了點頭,連忙這般開口附和道:
“雲川,你說的對,事不宜遲,我們不能在耽擱下去了,燕蝶門的位置就坐落在這一片雪谷深處,距離我們這兒還有一段距離。
這個雪谷之中地形複雜岔口不少,比起外面更加容易讓人迷路,由我在前面領路,你緊跟着我後面。”
說完這話,她便不在多說什麼,當即身形一動,穿過了葫蘆形狀的雪谷入口,徑直朝着雪谷深處飛掠而去。
見此。
雲川目光一閃,也沒有遲疑下去,當即也是身形一動,後腳就緊跟着駱顏飛掠進了雪谷之中,朝着雪谷深處的燕蝶門奔去。
駱顏和雲川進入雪谷之中,還沒有幾分鐘的時間。
黃寬、張愛真、汪修全、侯秀娟等一干冰歡門衆人的屍身,便已然被漫天落下的雪花埋葬,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可言。
如果有外人現在出現在了這兒,他們很難想象的出,在幾分鐘之前,這兒還發生了一場數位化勁宗師級別的廝殺。
·······
與此同時。
這邊。
葫蘆雪谷的深處。
燕蝶門的門派建築物的中心之處,有着一座異常高大的雪山。
這一座雪山在太陽從東邊升起的時候,映照出來的光影,形似一隻巨大的燕子,而當太陽從西邊落下的時候,這一座雪山所映照出來的光影,卻是宛如像一隻蝴蝶,讓人看起來極爲的奇特,因此這座雪山也被燕蝶門的立派祖師,命名爲燕蝶山。
這一座名爲燕蝶山的大雪山,正是燕蝶門的立派祖師,在這兒建宗立派的根基和信仰。
而在這一座名爲燕蝶山的雪山之中,擁有着這一處天然的複雜冰窟,這一處冰窟的存在,平時就是燕蝶門的門派禁地。
燕蝶門的立派祖師曾經立下了門中鐵規,即非燕蝶門的歷代門主,不可進去這處冰窟。
此時此刻。
燕蝶門的當代門主燕傾城,卻是直接就此打破了這個門中的鐵規。
面對着冰歡門的威脅,燕傾城爲了不至於讓整個燕蝶門,在冰歡門的進攻之下全軍覆沒,只能無奈帶領着剩下的燕蝶門門人,齊齊進入到了這個冰窟之中。
在冰歡門的偷襲圍殺之下,燕蝶門如今可謂是死傷慘重,由之前整個燕蝶門的數百門人,只剩下了寥寥幾十個燕蝶門門人。
並且這剩下的幾十個燕蝶門門人,大部分都還或多或少的帶着傷勢,已然沒有多少的戰鬥力可言。
冰窟內。
唐媛和唐柔母女兩個人,呆在一間最爲牢固安全的密室之中,被在外面大廳燕傾城率領的燕蝶門剩餘門人,嚴密的保護着。
唐柔擁有玄冰之體,乃是燕蝶門之中最爲寶貴的武道種子,對於燕蝶門來說,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
換句話來說,
因此,燕蝶門纔會傾盡整個門派之力,保護着唐柔母女倆個人,在跟冰歡門的廝殺之中,母女倆個人沒有受到一絲的傷害。
“媽·····如今整個燕蝶門,因爲我一個人,死去了這麼多的人,我的心真的好難受······”
這時,唐柔依偎在自己母親唐媛的胳膊上,一雙清麗的眸子中不由的蒙上了一層水汽,聲音帶着幾分哽咽的道。
此時的唐柔,雖然在燕蝶門的保護之下,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她那一張耐看十足的臉上,卻是佈滿着疲憊之色和悲痛之色,整個人看上去極爲的憔悴。
“孩子·····這不怪你,你不要自責了,這件事不怪你。”
聽到自己女兒唐柔的這話,唐媛微微的搖了搖頭,不禁長嘆了一聲,而後這般開口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