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兩個人對於駱顏的宗廟供奉的身份,多少是有幾分忌憚的,就算是宗廟有這個規矩,即不能摻和古武勢力之間的爭鬥廝殺。
但是如果駱顏事後自願接受破壞宗廟規矩的懲罰,堅持要以這樣的身份插手燕蝶門的事情,那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的,根本不敢對駱顏下殺手。
畢竟,宗廟這兩個字眼,就代表了無上的權威力量,沒有任何的古武勢力,敢於去觸動宗廟的虎鬚,敢於去挑戰宗廟的威嚴。
不說宗廟之內裏面本來就是高手如雲,化勁宗師強者一抓一大把,就單單宗廟那一位傳說中的神祕“廟主”,以一人之力就足以威壓整個古武界!
可是如今,駱顏已然退出了宗廟的供奉之位,那麼汪修全和侯秀娟兩個人,自然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敢於對駱顏動殺意。
與此同時。
這邊。
躲在暗處的雲川,聽到了駱顏和對面領頭男女的對話,得知了路顏竟然已經不再是宗廟的供奉了,心中頓時是不由的暗暗吃了一驚。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駱顏如今竟然退出了宗廟,這件事情宗廟的左子棋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卻並沒有通知他,這讓他多少感到有些無奈。
“之前左子棋前輩說,顏姐跟燕蝶門有幾分關係,只有她纔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精準的找到燕蝶門的位置,因此才讓她作爲嚮導帶我來燕蝶門。”
雲川眼中一陣閃爍不定,心中不由的這般暗暗的沉吟道:
“顏姐既然可以爲了燕蝶門這個古武門派,而退出宗廟供奉的位置,再加上之前聽對方說,顏姐似乎還有一個叫燕傾顏的名字。
而燕蝶門的門主也是姓燕,現在看來,顏姐跟燕蝶門的關係,又哪裏是左前輩所說的那樣,只是有區區幾分關係那麼的簡單。”
想到這兒,他忽然眼睛一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雪谷入口的深處,心中暗暗的補充道:
“莫非這雪谷的裏面,就是燕蝶門的所在之地。”
正在躲在暗處的雲川,念頭百轉的時候。
“嘿嘿······既然你已經不再是宗廟的供奉了,那麼你也就不要想着我們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這時,那名叫汪修全的男性領頭人,看着駱顏咧嘴一笑,話語中卻充滿着一股子陰森的殺機,這般開口說道:
“你既然來到了這裏,那就把命留下來吧,這裏乃是燕蝶門的地盤,讓你死在燕蝶門這個故鄉之地,也算是對你莫大的恩賜了。”
“狂妄!”
聽到對方這話,駱顏頓時俏臉一寒,冷冷的開口說道:“你以爲就憑你們兩個人,就可以殺掉我嗎?”
在冰歡宗的這些人之中,能夠對她這樣一位二步初期化勁宗師產生威脅的,也就只有汪修全和侯秀娟兩個人了。
因爲只有這兩個人,邁入了化勁宗師的層次,其餘的三對男女剩餘六個人,皆都是明勁以及暗勁層次的古武者,對她產生不了絲毫的威脅。
不過,雖然汪修全和侯秀娟邁入了化勁層次,但也只是第一步的化勁宗師而已,其中汪修全乃是一步中期的化勁宗師,而侯秀娟則是一步後期的化勁宗師。
侯秀娟雖然表面上,看着是一位柔弱模樣的女人,但卻是冰歡宗這些人之中,實力最爲強大的一位古武者。
“咯咯·····燕傾顏,我們知道你如今乃是一名踏出二步的宗師強者,我們雖然修爲不及你。
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們冰歡宗是一個雙修古武門派,我們這樣的門派最爲擅長的,便是默契配合的合擊手段。”
聽到駱顏這話,侯秀娟不由的咯咯一笑,這般開口說道。
說着,她不在依偎在汪修全的懷裏,這般淡笑着補充說道:
“燕傾顏,你以爲我們敢於提前守在這裏阻擊你,就沒有半點準備嗎?。”
“燕傾顏,我們也不想瞞你,我們冰歡門的門人已經全部傾巢而出,我們冰歡門的兩位門主,以及其餘的鴛鴦長老們,此時此刻就在裏面的雪谷之中,對你們的燕蝶門展開清洗殺戮,讓你們燕蝶門在今天便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汪修全似乎想要先打擊一下駱顏的精神,見到後者那一番絕望的表情,接着便這般冷笑着開口說道:
“就算你能夠過得了我們這一關,可以進入這一片雪谷之中到達燕蝶門,也依舊是改變不了燕蝶門被滅的結局,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力迴天。”
“是嗎?”
聽到對方兩人的這話,駱顏一張俏臉始終帶着沉穩之色,這般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們還真以爲我們燕蝶門是泥捏的不成,你們冰歡門這數十年來,一直都想要滅了燕蝶門,跟我們燕蝶門爭鬥了這麼長的時間,但是你們依舊是徒勞無功,反而是你們冰歡門損失了不少的高手。”
“嘿嘿······燕傾顏,看來你雖然知道我們冰歡門的行動,知道我們冰歡門準備對燕蝶門展開行動,但是你似乎並不知道我們冰歡門,爲什麼會挑在這個時候,對你們燕蝶門動手?”
聽到駱顏的這話,汪修全嘴角的冷笑不由的濃郁了幾分,這般帶着十足譏諷的口吻開口說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在這兒告訴你又如何,我們冰歡宗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對你們燕蝶門全力出手,那是因爲你們燕蝶門的太老長老燕嵐,閉死關突破失敗,已經身死道消了。”
頓了一下,他凝視了一眼對面臉色逐漸難看下來的駱顏,這般陰陽怪氣的陰笑着補充說道:
“哦·····對了,我還差點忘了,燕嵐不但是你們燕蝶門的第一強者,還是你跟燕傾城的授業師尊,如今燕嵐已經不在了,不知道你們燕蝶門又可以,在我們冰歡門的手中死撐多久呢?。”
說道最後,他的眼中逐漸凝聚起了一股子殺意,衝着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的駱顏,這般咧嘴笑道:
“燕傾顏,我們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因此現在就可以請你·······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