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雲川坐了下來,龍勝天、金小鳳等人這才也跟着坐了下來,開始喫飯。
期間喫飯的時候。
忽然有一幫踩着木鞋,穿着黑白相間衣服的島國人,朝着雲川等人這邊興沖沖的走了過來。
領着這一幫島國參賽選手走過來的領頭人,是一位留着八字鬍鬚,面容長得有些賊眉鼠眼的消瘦男子。
他帶人剛一走過來,便衝着雲川這一桌正在喫飯的人咧嘴一笑,抄着一口彆扭的生疏華語,這般不由輕蔑的笑着開口挑釁道:“你們就是華夏之國這一次派來參加世界武道大比的參賽人員?
,哼,我看你們都不怎麼樣嘛,這一次的世界武道大比,勝利最終是屬於我們島國的,你們滴·····都是不行!”
“你說什麼!”
見到對方走過來特意挑釁,龍勝天頓時臉色一沉,第一個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這般冷冷的開口說道:“真是大言不慚!,世界武道大比還沒有開始,你就想光憑一張嘴在這兒下結論,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聽到島國人這一番挑釁的話,雲川也是面色一冷,如金小鳳、陳鋒等其他人亦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停止了喫飯,皆都用不善的目光掃視着這一幫島國的參賽人員。
“八嘎!”
聽到龍勝天這一番毫不客氣的冷笑話語,這一幫島國人當中立馬走出來一位馬臉男子,這般指着龍勝天,憤怒的開口說道:“你算哪根蔥,你竟敢這麼對佐佐木先生說話,佐佐木隊長可是我們大島國年輕一輩最強的忍宗強者,你哪來的資格敢這麼對他說話?
!”
“哼!”
不等龍勝天說什麼,金小鳳便冷哼一聲,第二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直接跟這位馬臉男子爭鋒相對,這般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我們是堂堂泱泱大國的參賽選手,你們一個小小的島國,又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大放厥詞!”
“呦西,漂亮的花姑娘,你·····”金小鳳這話一出,馬臉男子頓時眼睛一亮,注意力放在了金小鳳身上,對於後者這話絲毫不在意,反而目光火熱的打量起了金小鳳。
他朝着金小鳳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意,正想說什麼話語時。
突然!猛然有一道細小的黑影流光,在馬臉男子的話語還未說完之時,便劃破了空氣,帶着一股子凌厲的破風聲,驟然朝着馬臉男子的眉心激射而去!這一股細小的黑影流光,來的極快極猛,帶着兇狠的殺意,其中蘊含的那一股力量威勢,足以輕易的洞穿馬臉男子的腦袋,讓後者就此去見上帝!“八嘎!”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名叫佐佐木次郎的島國隊長,卻是臉色猛然大變,第一個反應了過來!“小心!!”
只見他驚呼一聲,隨後匆忙的凝聚起自己的勁力,隔空朝着馬臉男子打出了一掌,後者承受了這一掌,頓時悶哼一聲,身體側飛向了一邊!而與此同時,那一道細小的黑色流光,也已經破空到來,險之又險的從馬臉男子的臉頰擦過,最終釘在了一根柱子之上!衆人這纔看清這一道細小的黑色流光是什麼,那竟是一根不起眼的筷子!“八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誰在暗中出手偷襲人?
!”
島國這一幫參賽選手反應過來後,頓時一個個的臉色陰沉下來,一邊朝着四周打量起來,一邊毫無形象的破罵起來。
龍勝天、金小鳳等人雖然也沒看清是誰出的手,但他們皆都目光一閃,眼睛餘光看了一眼坐在飯桌上位座的雲川,心中卻是隱隱的猜測出了是雲川在出手。
因爲在場之中,也只有雲川可以有如此的修爲實力,能夠出手快的令他(她)們根本無法察覺。
果然。
這幫島國參賽選手的領頭隊長,那位佐佐木次郎接下來的話語,卻是證實了他們的猜測判斷。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這位閣下就是這次華國帶來參賽選手,參加世界武道大比的隊長人物吧。”
只見佐佐木次郎略一沉吟後,便看向了坐在飯桌上座的雲川,這般半眯着自己的眼睛,衝着雲川開口說道:“閣下真是好身手啊,不過你未免出手也太狠了吧,世界武道大會還沒有開始,你就想要我小隊參賽人員的性命,這難道就是所謂泱泱大國的風度嗎?
!”
武道修爲各國的叫法都有些不一樣,但都是萬變不離其宗,他的修爲乃是一品巔峯的忍宗,也就是相當於華夏的一步巔峯層次修爲的化勁宗師。
擁有這等修爲的他,自然能夠看出是雲川出的手。
“哼!,你們興沖沖過來挑釁,跟你們又何須講什麼風度!”
雲川冷哼一聲,虛指了一下正狼狽起身的馬臉男子,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他的嘴太臭,如果不是世界武道大會有規定,在比賽之前嚴禁打鬥,他剛纔就已經死了。”
雲川這話的意思很明確,如果自己真的要殺馬臉男子,你根本阻止不了。
換句話來說,他根本就沒有把島國這位,名叫佐佐木次郎的參賽隊長放在眼裏。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雲川本來就是猜到了這位名爲佐佐木次郎的島國人,會出手救下馬臉男子。
這位島國的馬臉男子,不但跟着過來放話挑釁,還竟然當衆對金小鳳調戲起來,這的確是引起了雲川的殺心,如果不是礙於自己代表的是整個華夏之國,雲川剛纔便擡手直接捏死了對方,哪裏還會給那位佐佐木次郎機會施救。
“你!”
佐佐木次郎聽出了雲川的話中意思,頓時漲紅着一張臉,表情變得相當難看起來!“八格牙路!,老子要你死啦死啦的!”
而這個時候,那名狼狽站起來的馬臉男子聽到雲川這話,卻是瞬間失去了理智,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刀,便氣勢洶洶的衝向了雲川!見此。
雲川目光一寒,既然對方執意要找死,那就不能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