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說的沒錯!”
何明滿臉橫肉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優越感十足的獰笑,厲聲道:“你馬上給老子跪下來學狗叫,你本就是公司養的一條狗,學狗叫,對你來說應該是很擅長的事情纔對。”
“是嗎?”
聞言,雲川忽然咧嘴一笑,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弧度,又瞬間變得冰冷無比:“擅不擅長,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語剛落。
下一秒!不等何明有所反應,雲川猛地探出一隻手,按在了何明的肩膀上,隨之宛如泰山壓頂般,粗暴的狠狠一壓!砰!嘎啦!“啊···!!!”
何明根本無法反抗雲川的強大力量,直接雙膝彎曲跪在了地上,隨着一聲膝蓋骨裂聲響起,他陡然發出一道殺豬般的淒厲慘叫聲!這一刻!整個會議室一片死寂,只剩下何明的慘叫聲在縈繞,公司董事一個個的皆都勃然失色,目瞪口呆!反應過來後,一名跟何明關係親近的男董事,頓時便第一個跳了出來,怒聲對雲川放出狠話。
“小子!,你竟然敢當衆出手打傷何董,你死·····”他的狠話說到一半,雲川淡漠的幽深目光掃了他一眼,他頓時嚇的渾身一顫,臉色發白間,把要說的狠話又強行給嚥了回去。
“下跪的滋味如何?”
雲川收回目光,俯視着躺在地上,還在發出嗷嗷慘叫聲的何明,淡淡的道:“你的自我優越感倒是很足嘛,剛纔口中左一個低賤保安,右一個守門狗,但現在看來,你所謂的這份優越感,在我的力量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啊。”
他本打算不跟何明計較,給蕭憶雪一個面子,但後者卻以爲他是軟柿子,囂張跋扈的還讓他下跪學狗叫?
對方仗着所謂的身份地位,不依不饒的針對他。
這個時候,他哪裏還會去在意什麼,對方是不是蕭憶雪的公司董事,自然該出手便出手!“王···王八蛋!”
何明因爲骨裂疼痛而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更是滾滾落下,但他仍然神色兇狠,猩紅着雙眼,失去理智般竭力嘶吼道:“你他媽的···就是一條公司養的低賤守門狗,你敢這麼對我,你···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一定會搞死你!”
“哦,是嗎?”
雲川眼睛一眯,一隻腳踩在何明醜陋的肥碩臉上,直接粗暴的把其按在地板上摩擦,面無表情的道:“你似乎還對我的力量存在誤解,你信不信,我現在想要搞死你,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無聲無息去見上帝。”
說着,他腳踩力度重了幾分,微微彎下身子,目光俯視着何明,聲音宛如含着九幽煉獄般的可怖寒意,補充了一句:“你是真的想死嗎?
!”
“不··不想··我不想死!”
何明臉上滿是驚懼之色,意識到雲川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頓時嚇的心神發顫,終於感到害怕了。
他哪裏還有半點剛纔囂張的優越感,卑賤模樣跟一條真正的狗沒區別,強忍着傷勢的疼痛,急忙喘着粗氣求饒:“別···別殺我!,求求你···我是狗···我不該罵你是狗···我纔是低賤的狗。”
見到對方向自己求饒。
雲川眼中掠過一抹輕蔑之色,腳踩着何明的臉並沒有放開,剛想說些什麼。
正當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隨之一道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
“雲川,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把他放開!”
話音落下,就見俏臉含着一絲慍怒的蕭憶雪,帶着剛纔離去的吳霏,快步走進了會議室。
緊隨二女走進來的,還有保安隊長吳濤和幾個保安員工。
“雲川,你別胡來,他是公司的董事,快放開他!”
蕭憶雪急聲重複道。
聞言。
雲川沉默了一下,隨之忽然輕笑一聲,一邊移開了踩在何明臉上的腳,一邊若無其事的笑道:“蕭總,抱歉,是我衝動了,其實我跟他就是玩玩而已,沒有什麼大事。”
聽到雲川輕描淡寫的這話,再看到何明雙膝骨裂出血,臉色蒼白的承受着莫大的劇痛,一副生不如死的悽慘模樣。
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眼皮直跳,心中驚懼無比的同時,也不由感到一陣無語。
這還叫玩玩?
這還叫沒有什麼大事?
你都快把人的小命給搞死了!其中,吳濤和幾個保安心中,卻是忍不住爲雲川的出手,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何明仗着董事身份,平時可是囂張傲氣的很,公然沒少幹踐踏公司底下員工尊嚴的事,所以公司很多人都對他很是厭惡。
“行了,閉嘴!”
蕭憶雪狠狠瞪視了一眼雲川,心中氣惱不已,男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敢在會議室中衆目睽睽之下,把何明打成這副鬼樣子。
她倒不是爲何明擔心,她是擔心萬一雲川,真把對方打出個什麼好歹來,那可是要坐牢的。
“吳隊長,你們幾個人,趕緊把何董送往醫院治療吧。”
蕭憶雪沒有再理會雲川,呼了一口氣,俏臉清冷的吩咐道。
“好的,蕭總。”
吳濤等人急忙點頭,攙扶起了一臉痛苦的何明。
“蕭憶雪!,這條公司養的守門狗,是你擅自讓他來開董事會議,現在他打傷了我,你必須給老子一個交代,這事沒完!”
在吳濤幾個保安的攙扶下狼狽站起來,何明怨毒的看了一眼雲川,隨後不顧身上還有傷勢,便氣勢洶洶的衝着蕭憶雪咬牙道。
他見到蕭憶雪和吳濤等人在這,卻是心中有底氣了,不再害怕雲川,又擺出先前的那一副囂張的作死樣。
何明這話一出。
雲川眼中頓時掠過一道冷芒,吳濤和幾個保安也是目光不善,冷冷的看了一眼何明,心中不禁涌出了幾分怒氣。
對方那一句“保安守門狗”,真的是太侮辱人了,怪不得雲川會動手把他打的滿地找牙,連他們都想直接動手揍何明瞭。
“何明,最好注意你的言辭!”
蕭憶雪也是俏臉一冷,毫不客氣的寒聲道:“公司沒有什麼守門狗,他是公司聘任的一名正式保安員工!”
頓了下。
她深呼一口氣,一張絕色的清冷俏臉恢復平靜,說出的話卻一鳴驚人:“他不光是公司的正式員工,還是我蕭憶雪的丈夫,不久前他以個人名義投資了3億5千萬幫助公司度過這次危機,現在他比我所持的公司股份還多,是公司的第一大股東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