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聽到此話,居然從懷裏掏出一個腰包,拿出一疊銀票,塞在公儀無影手裏。
然後他握住公儀無影的手,對她說:“現在,我把得意全交給你了。你好好看看你的得意,高興一點。辰哥想你這麼久,可不希望一見面,你就像個犯了罪的苦樣子。早知道你這麼喜歡銀票,我就把這全交給你了,明天你想怎麼得意就怎麼得意。”
公儀無影愣愣地看着上官玉辰,眼睛連眨三下,吐出一句:“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市儈了?原來在辰哥的眼裏,我是拿銀票得意來着,我只不過是難得有個機會和小七他們出來玩而已。”然後將銀票還給上官玉辰,口裏道:“辰哥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吧,千萬不要又是要陪我玩,又是要給我銀票,這樣會讓我心慌。我知道不該私自出府,違揹你的命令……”
上官玉辰終於明白風寧爲什麼一副犯了罪的苦樣子,一看到自己居然說變了天,其實自己只要看到她安安全全的也就夠了,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不是不准你出府嗎?你是怎樣出的府?”
公儀無影心道,迴歸正題了,反正有頂罪的。
她舒了口氣,如實回答道:“八哥帶我出來的。”
“八哥?”
公儀無影點頭。
“那八哥人呢?怎麼只看見你和平七忍在一起?”
“八哥有事走了。”
上官玉辰臉色沉了些,目光森森地看着公儀無影。
公儀無影看到這個眼光,神色反倒坦然了,這是正常的目光。
只聽上官玉辰問:“我不在府裏的時候,你老實在府裏待了幾天?”
公儀無影:“……”我一天都沒待在府裏,你真是太會問了,不問我出來幾次,偏偏問我老實待了幾日,口裏卻答:“第一次就被抓住了,小七都知道溜,我溜都沒溜走,你看我運氣好不好?”一副認栽的模樣。
上官玉辰臉色雖然是沉着,但心裏早已笑得前俯後仰了,嘴角抽了抽,道:“八哥這幾天都沒到宸王府,怎麼偏偏我一走就到宸王府把你帶出來玩?你不會揹着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吧?”
公儀無影終於可以理直氣壯了,開口道:“辰哥離開時又沒有交代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只知道辰哥走得時候就曉得把我關起來。我悶病了,八哥才把我帶出來玩一天,透透風。結果還沒來得及透風,就發現變了天,只好打道回府。”說到最後,擺出一副憋氣的表情。
上官玉辰實在忍不住了,冷了幾天的臉,竟對着公儀無影大笑起來。
公儀無影見他心情好了,心想:終於轉危爲安了,就算知道我出府做了什麼事可能也不會怪我了。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上官玉辰的笑臉,自己也不由得從心底覺得輕鬆愉快。
馬車緩緩徐行,公儀無影掀開車窗簾,卻見一輛馬車迎面而來。
公儀無影覺得馬車很熟,“好像是八哥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