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棗聞言也撐不住笑道:“這纔多大就知道挑肥撿瘦了?真正是個小講究!”
“講究纔好!”謝尚接茬道:“講究才知道貂皮好,想穿,得用功上進中狀元!”
紅棗……
雖說望子成龍,但紅棗覺得謝尚對兒子的期望有點高——狀元哪是那麼容易的?
特別是謝尚已經是個狀元的情況下!
雲氏卻覺得理所當然,笑道:“那敢情好!到時咱家祠堂可以立個父子狀元的牌坊!”
謝子安跟她講過山東泰安就有這樣一個父子牌坊。
雲氏覺得兒子連史無前例的六元都中了,沒道理孫子會掙不來一個父子狀元的狀元坊!
雲氏就是這麼自信!
紅棗看看懷裏猶在爲得了一個貂鼠手筒而笑得開懷的兒子,不免有些心疼:傻孩子根本不知道他將來的學習壓力有多大!
地主家根本就容不下傻兒子!
不自覺地紅棗摟緊了謝豐,心說:爲了兒子的將來,早教必是要抓起來了!
……
來到般若寺前廣場,還沒踏進山門,聽到裏面大殿方向傳來的鐘鼓聲,雲氏忽高興道:“咱們來得巧了,趕上晚課,正合豐兒聽些經文開智!”
如此也不必再擔心東西散不出去了。
新年寺廟打七,祈福的人多,隨喜晚課的人也多。
進廟先進山門。
正對山門的大肚笑慈眉善眼,笑口常開,兩側的四大金剛卻是青面獠牙,怒目而視。
紅棗擔心嚇到兒子,便想避開,但卻被雲氏叫住:“尚兒媳婦,你抱豐兒都拜拜!”
雲氏知道兒媳婦不大信奉神佛,但老話說得好,上什麼山唱什麼歌。進了寺廟,哪裏能過神不拜?
紅棗沒辦法只得抱着兒子每尊拜了三拜。
萬幸,兒子沒哭!
其實紅棗想多了。
謝豐的眼睛纔剛能視物,目力有限,而天王塑像高過丈,且天色已昏,殿內只笑口佛和韋陀前兩對紅燭照明,謝豐根本看不到護法神的威猛怒目,自然就不覺得害怕!
山門後便是大殿。
時殿裏除了般若寺的出家人還有來跟着師傅們一起祈福、隨喜祈福的信衆以及來等看紅棗的孟笎兄弟和跟他們一樣心思的人。總之烏壓壓一殿人,連殿外的迴廊都站滿了人。
看到這麼多人,雲氏不免皺了眉——只般若寺的出家人和一般信衆也就罷了,今兒怎麼這麼多年青男子?
謝尚卻是覺得正常,告訴雲氏紅棗道:“今年有府試、院試和鄉試,想必祈福的讀書人也多!”
即便心裏有所揣度,謝尚也不會宣之於口——萬惡淫爲首,論跡不論心。但凡來的人沒有進一步的惡行,他都得裝不知道。
不能自亂陣腳。
這是個合理解釋,雲氏去了疑,和謝尚道:“你讓小廝都打起精神來。豐兒還小,可禁不起碰撞!”
尚兒媳婦也是一樣。
其實不必雲氏囑咐,樹林振理都已行動起來,將手下剛剛的兩人一排的尾隨隊列變換成了圈,把雲氏謝尚紅棗等人圍在了中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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