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珩一雙曜亮的黑眸此刻正落在白雪小小,精緻而明豔的鵝蛋臉上。
“…”
被抓現場的白雪覺得自己可以去買彩票了,她這運氣真的很感人。
但是想一想,她也沒有說他什麼壞話。
白雪坦然大方的迎上司空珩的黑眸,“司空神醫,你要回去了?”
這時“叮”一聲,電梯來了,司空珩沒有看白雪,直接拔腿進了電梯。
“…”
白雪也是要坐電梯的,她也走了進去。
……
兩個小護士見情況不對,早跑了,電梯裏就只有司空珩和白雪兩個人,電梯緩緩的下行。
剛纔碰了一根釘子,白雪當然不會再自討沒趣跟男人說話,所以她安靜的站着。s3();
這時她擡眸,看向了前面的電梯鏡面,她突然在鏡面裏看到了司空珩。
司空珩站在她側後方的地方,她站在前面,現在他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他在看她。
他真的在看她。
白雪一怔,在她看來,司空珩受過優秀的教育,謙潤紳士,醫學界精湛絕倫的佼佼者,身上有一種學術精英的冷銳氣息。
他又出身高貴,名門貴公子,交織的那股乾淨到淡漠的氣場裏透着幾分經典男神的禁慾,好像不食人間煙火。
她實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男人會在後面放肆的看她。
司空珩是在看她。
剛纔在電梯外,她說他跟平常男人沒什麼不同,也喜歡膚白,貌美,大長腿。
他不否認。
她又說他挑女人的眼光甚高,還喜歡蜂腰,俏臀…
這些也沒什麼好否認的。
這些年,沒什麼女人可以入他的眼,他是做醫生的,所以對女人的體態格外的苛刻。
在他看來,他見到的女人中,沒有一個女人的身段是完美的。
他是眼光甚高,尤其是挑女人。
但是,眼前這個女人…
司空珩看着白雪,她散開了一頭長髮,保養很好的髮絲清麗的垂下來,髮梢落到了她後腰那裏。
她的腰窩是凹下去,兩邊的線條就是瓷花瓶的細口,所謂蜂腰,大抵如此。
下面就是她的臀,她的臀很俏,生活裏,成萬的女孩子裏,都無法找到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俏臀。
擁有俏臀的女孩子,萬里挑一,讓男人很有…xing…欲。
司空珩抄在褲兜裏的大掌微微的動了一下,喉頭微癢,這突然而至的感覺十分的微妙。
他察覺到了她的目光。
司空珩擡眸,曜亮的黑眸落在了她精緻的鵝蛋臉上,目光溫溫淡淡,絲毫沒有什麼被發現的侷促和尷尬,好像剛纔盯着人家一個女孩子浮想聯翩的不是他。
白雪擡起蔥白的小手,將腮邊的一縷秀髮掖到了耳後,她看着鏡面裏的司空珩,勾脣一笑,真是清麗明豔,“司空神醫,剛纔的事,你沒有生氣吧?”
司空珩沒什麼表情,“剛纔的事?”
“…”
真會裝。
白雪笑道,“是我錯了,我不該在背後議論司空神醫的私事,對不起。”
她錯了?
司空珩看着她,她雖然說自己錯了,但是她坦然的神色真一點認錯的意思都沒有。
她應該覺得她說的都是對的,她篤定了他心裏也是愛膚白,貌美,大長腿,蜂腰,俏臀…還有e罩杯的女人。
司空珩若有似無的勾了一下薄脣,“你沒有錯,只有一樣,我不愛e罩杯。”
白雪一滯。
司空珩淡淡道,“e罩杯並不是什麼完美身材,相反有些畸形,我個人…”
司空珩目光往下,落在了她瑩潤的胸部起伏上,“挺喜歡c罩杯的。”
“…”
他這是…撩她麼?
他明確的告訴她,他喜歡膚白,貌美,大長腿,蜂腰,俏臀,還有c罩杯。
這不就是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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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都驚呆了,果然,一身禁慾謫仙光環的司空珩是一個…悶騷的。
這時“叮”一聲,電梯到了,門開了,司空珩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了。
……
醫院裏。
君夕卿一直守着,這時門外的迴廊裏響起了一串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有人來了。
君夕卿顫了一下纖長的羽捷,然後回眸,一道頎長如玉的身軀佇立在門邊,陸夜冥來了。
深夜裏,陸夜冥穿了一件黑色大衣,氣場暗黑強大的如帝王親臨。
他擡起修長的手指,“叩叩”的敲了一下門,指關節節奏有力,他幽深的鳳眸靜靜的落在了她纖塵的小臉上,看着她。
他親自來接她了。
君夕卿知道自己要跟他回去了。
最後看了哥哥一眼,爲哥哥蓋好了被子,又囑咐了高級護工幾句,然後君夕卿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病房門。
迴廊裏,君夕卿擡眸看着眼前的男人,扯了一下蒼白的紅脣,“陸總統親自來接人了,我還真是受寵若驚,走吧。”
君夕卿轉身就走。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探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
“又怎麼了陸總統?”
陸夜冥看着她眉眼疏淡冷漠又透着不耐煩的神色,微蹙了一下劍眉,上前一步,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他抱她走。
君夕卿滯了一下,沒有拒絕,她本來就頭暈,沒必要矯情。
不過她諷刺沙啞的笑道,“真心疼我,就讓我留在這裏陪我哥哥,把我帶回去,還不是想跟我上牀?”
“禽獸就是禽獸,還想做一個紳士的禽獸,陸總統就是不一樣,就是這麼有逼格。”
一邊的梵門聽着這些話,額角一抽,他暗暗的瞄了陸夜冥一眼,陸夜冥沒什麼情緒波瀾,一點都沒有。
……
白宮。
進了房間,陸夜冥將君夕卿輕柔的放了下來,雙腳落在地上,君夕卿轉身往那張超大size的大牀走去。
她擡起纖白的手指,一顆顆的解下了衣裙的鈕釦,衣服從一側香肩上滑落下去,露出裏面細細的蕾絲白肩帶還有她大片羊脂般的嬌肌。
“陸總統,我們是直接來麼?我把衣服脫了,你隨意,對了…”
君夕卿扭頭看向陸夜冥,眉眼彎彎的笑了一下,“我只有一個要求,隨便陸總統怎麼發泄,就是請陸總統快一點,我很困,你做完了我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