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啦]
https:kanshua最快更新!!
“…”
三言兩語,都成她的錯了?
這男人的口才,君夕卿算是真正見識了。
她兩隻小手把領口捂緊了,挑眉瞪他,“那我現在帶着我兩隻小白兔回家了,陸總統,你隨意!”
君夕卿轉身走了。
……
離開了篝火,君夕卿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但是走了幾步,她聽見身後傳來一道沉穩的腳步聲,不急不緩的跟着她。
君夕卿停下腳步,回頭一看,陸夜冥跟着她來了。s3();
她二話沒說,轉過身,撒腿就跑。
往自己的屋子跑去,想將他給甩掉。
陸夜冥幽深的鳳眸在昏暗的視線裏半明半暗,他的目光追隨着她的俏影,她還真像是一隻小兔子,天真,頑皮,還帶着一點小壞心思,撓的人心癢癢。
他也不急,邁開長腿跟着她。
他走路時,那黑色長褲走出了一道剪裁如刀鋒的凌厲感。
君夕卿跑到了自己的屋子裏,“啪”一聲直接將房門給關上了。
她喘着氣。
這時“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陸夜冥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外面透了進來,“把門開開。”
君夕卿纖柔的美背抵着門板,“不開。”
“呵,”外面的男人從喉頭裏溢出一道低笑,“卿卿,我看你真是皮癢了。”
“陸夜冥。”她叫他的名字。
“恩?”
“梵門有沒有將我的話帶給你?”
“哪句話?”
君夕卿大概知道他現在在裝傻充愣,她索性將話說明了,“這一次你又算計了我,不過我已經替你出色的完成任務了,我們到此爲止吧,你高擡貴手,放了我,我在這裏休養兩天,就回z國了。”
陸夜冥斂着俊眉安靜的聽着她的話,幾秒後,他慢條斯理的開腔道,“放了你,不可能。”
“哦,”君夕卿緩緩勾起了紅脣,靈動的水眸裏淡淡的流光溢彩,“我總有辦法離開你的。”
外面沒了聲。
他走了麼?
“陸夜冥,你還在麼?”
沒人回答她。
君夕卿將門板打開了一條縫,那道堵在門口的頎長身軀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就這樣走了?
還真有…自覺性!
君夕卿將門板重新關上,還上了門鎖,她繞到屏風後面,準備用溫水擦洗身體。
這時耳畔突然響起了絲微的聲響,好像有人進來了。
但是,她的門已經反鎖了。
君夕卿整顆心一凜,不會是有什麼採花大盜進來了吧?
她拿了一根棍子,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屏風邊。
果然,她看到了一道黑影。
看準時機,她掄起手裏的棍子就往那個人的腦袋上砸去。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探了過來,在空中直接扣住了她手裏的棍子,“看見我這麼熱情?”
君夕卿擡眸一看,一張面如冠玉的俊臉在她的視線裏無線放大。
陸夜冥。
“你…你怎麼進來的?”
/>
君夕卿看了看房門,門是關着的,但是她的窗戶打開了。
“陸夜冥,你竟然翻窗進我的房間?”
陸夜冥一雙鳳眸漆黑如玉,氣定從容,看着她羞惱的小臉,他緩緩勾脣,“你不讓我進來,我只能翻窗了。”
他抽過她手裏的棍子,給丟在了地上。
他還真是理直氣壯。
“陸夜冥,請你立刻離開!”君夕卿冷着巴掌大的小臉下驅逐令。
陸夜冥從褲兜裏拿出一瓶藥膏,“先把藥給上了,這個不會讓你留疤。”
君夕卿接過了藥膏,然後伸手將他往外推,“謝謝陸總統了,你可以離開了。”
陸夜冥被她推着走了幾步,然後反手一撈,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就將她推趴在了牆壁上,“我可以走,但是我要先給你上藥。”
君夕卿被他推趴在了牆壁上,這個姿勢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她用力的掙扎,“誰要你上啊,走開!”
陸夜冥站在她身後,矜貴緊窄的腰腹突然向前一頂,壓得她整個貼在了牆壁上。s3();
兩隻大掌繞到她身前,解開了她腰間的衣帶,他吻了一下她的秀髮,“想被上了?”
“…”
君夕卿按他的大掌,不讓他解,但是晚了,他修長的手指靈活的翻動着,衣帶被解開,她瑩潤雪白的肩頭直接一涼。
“啊!”
君夕卿驚呼了一聲,迅速用滑下來的衣服捂住了自己蝴蝶扇骨下方的位置,她後悔了,她應該穿一個抹胸的,“陸夜冥,你不許亂來!”
陸夜冥看着她肩頭的傷,膩白的嬌肌上幾道紅痕,看着觸目驚心。
他俯身,薄脣吻上去。
感覺到他柔韌溫涼的脣吻上了她肩上的傷口,帶着無限的憐惜和心疼,君夕卿渾身一顫。
“我不疼,你別親了!喂,你別想趁機佔便宜!”君夕卿叫道。
“沒有下一次了。”
什麼?
君夕卿沒聽清,她只想擺脫他,他的親吻讓她膩滑如羊脂的肌膚上都染上了一層可愛的粉色,她瑟瑟發抖,纖柔的身體在他懷裏弓成了一個小蝦米。
這個男人有多禽叟她是知道的,他怕他年紀輕愛衝動,又對她做禽叟之事。
好在陸夜冥親了親就放開了她,他開始給她抹藥膏。
藥膏十分的清涼,君夕卿感覺傷口的地方舒服了很多。
“好了好了,陸總統,謝謝你了。”
君夕卿拉高衣服蓋住了自己雪白的肩頭,遮住了所有的春光,動作快速的想繫上衣帶。
這時男人頎長挺拔的身軀從後面壓上來,骨節分明的大掌也阻止了她系衣帶的動作。
“親一親,恩?”
簡單的幾個字,他這樣說。
“不…”
君夕卿剛想拒絕,他已經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迫她將小臉轉了過來。
視線裏一黑,他吻上了她。
他纏着她香軟的脣瓣,勾着她的小舌允。
唔!
君夕卿用力的推搡他,可是小手剛擡起來,衣帶散開了,他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衣襟裏…
君夕卿靈動的瞳仁倏然收縮,這種接吻的姿勢很不舒服,就感覺自己被他牢牢的掌控住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瓶瓶的聲音,“女君?女君,你回來了麼?”
君夕卿如遇救星,當即狠狠的咬下了他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