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卿只有陸夜冥一個男人,同樣的,陸夜冥也只有君夕卿一個
按理說,兩個人的經驗值是相當的,但實際上,君夕卿根本就不是陸夜冥的對手。
他該懂的都懂,連目光都是一個成熟男人看一個漂亮的女人的目光。
他懂風花雪月,卻從來不沉迷。
唯獨在君夕卿身上,縷縷的破功。
情慾來的如狂潮,洶涌而可怕,連他自己都抵擋不住。
三年後見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要她。
陸夜冥吻她雪白的小耳垂,耳畔聽到她傳來的吳儂軟語,咿咿呀呀的抵抗着不肯,懷裏柔軟的小身體也在不停的撲騰,想將他推開。
君夕卿在他歪纏的親吻裏軟了下來,像一灘水,軟在了他的懷裏。
她被欺的小臉通紅,像被滋潤的嬌豔玫瑰花,俏生生的能掐出水。
纖長的羽捷慌亂的顫抖着,然後蓋上,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無比痛恨自己。s3();
她知道,她還愛他。
她的理智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將他推開,但是她的身體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她拒絕不了他。
大姐說少年時的愛戀未必就是一生,會隨着時光沖淡,但與她,不是。
這個男人是她情竇初開的初戀,隨着女孩的成長,心智慢慢的成熟,會發現曾經的初戀還停在當年的階段,沒有跟自己一起成長,已經不夠美好到讓自己怦然心動。
但是這個男人不是,三年不見,他越發的英俊,沉穩,鋒銳,強大,瀲灩,只要他出現,就像是一顆璀璨的黑鑽石牢牢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滿足了她在不同的階段對男人所有的想象。
她的心,依然爲了他而跳動。
“陸夜冥,你別這樣…”她無力的推着他。
陸夜冥吻她的粉頸,她膩白如羊脂的嬌肌讓他迷戀,像君夕卿這種從小就在總統府長大的千金小姐身上總帶着一股美好的氣息,少女的嬌氣,還有女兒香,這種氣息是在不同生長環境下的女孩身上找不到的。
“別哪樣?”陸夜冥的聲線已經全啞,“別哪樣,你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他在逼她。
君夕卿在他懷裏躲,躲他炙燙粗重的氣息,細白的貝齒咬着嫣紅的下脣,“別…欺負我…”
“怎樣欺負你?”
“就是…欺負我…”
陸夜冥上下滾動着喉結,渾身溢出幾分肆意的邪氣,襯的他26歲的風華格外的蠱惑。
他就像是一朵致命的罌粟,生來就比女人還要瀲灩,勾人。
陸夜冥修長的手指往下滑,來到她的衣襬處,“再問你一次,怎麼欺負你?這裏沒外人,你就說給我聽,卿卿,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女總統優雅莊重的樣子,那日在國會上見你,我滿腦子都是扒光你的衣服…”
君夕卿迅速捂住了他的脣,牢牢的捂住,不讓他再說。
她一雙靈動的水眸像受了驚的小鹿,溼漉漉的盛滿了驚恐,又楚楚可憐的讓男人想將她拉入懷裏好好保護一番,“陸夜冥,夠了!”
陸夜冥莫名覺得她現在的樣子順眼多了,他伸掌,指腹摩挲上她的小臉,“在我面前,不用裝,卿卿,你是我的女孩兒。”
君夕卿搖頭,“我不是。”
她不是他的。
 
;她也不是女孩兒了。
自從走上政治高位的那一刻起,她就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女孩兒。
“你是的。”
陸夜冥伸手去脫她的裙子。
“不要!”君夕卿用力的按住他的大掌,但是不小心碰到了爆米花。
嘩啦一聲,一盒爆米花全部灑在了地上。
君夕卿白皙的眼眶一紅,“爆米花…我的爆米花…”
陸夜冥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爆米花,不明白她爲什麼喜歡喫那種東西?
“不許喫!”
想到這是沐顏楓買給她的,他就不許她喫,喫一個都不可以。
君夕卿真的一個都沒有喫,現在全灑了,她眼眶紅紅的看着男人,壓低的聲線帶着隱忍的哭腔,“陸夜冥,你究竟想幹什麼?”s3();
“你把我當成什麼,你還想像三年前那樣囚禁我,玩弄我,讓我跟你上牀,甚至給你生兒子?”
“我現在的身份容不得你再像從前那樣欺負我,我也不會再自作多情,今日我和沐少主惹你發脾氣,不過是因爲你始終把我當成你的一件所屬物,哪怕不愛我,也容不得別的男人來染指。”
“但你這樣糾纏下去有什麼意思,你現在就告訴我,你究竟想幹什麼?”
她一句句的逼問他,想幹什麼?
他和她的身份已經不是少年時,他不再是名動天下的西王爵,她不再是君家小女,他和她揹負着兩個國家,他們的未來在哪裏?
還是說,他只是想玩一玩她?
想讓她當他的情婦?
陸夜冥看着她雙眸裏閃爍着的晶瑩淚花,心口驟然一痛,這種疼痛感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不是那麼的痛,但是痛的異常清晰。
他溫柔的摩挲着她嬌嫩的小臉,緩緩道,“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
什麼意思?
君夕卿不懂。
“三年前,我發你的那條短信,依然算數…”
在他柔軟溫存的目光裏,君夕卿心頭一跳,她聽明白了,三年前,他發了她一條短信。
但是,她並沒有收到。
爲什麼?
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
那條短信是什麼內容?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了,梵門在外面道,“主君,王后來了。”
東方若璃來了。
君夕卿很快就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然後東方若璃的聲音響起了,“主君。”
這算是大型捉姦現場麼?
君夕卿被捉了一次,現在又被捉了第二次?
她迅速推開了陸夜冥,站起了身,“陸總統,你太太來了。”
她在“太太”這兩個字上加重了音。
陸夜冥覺得好笑,他握住了她軟若無骨的小手,嗓音低啞道,“她不是我太太。”
君夕卿用力的甩開他的大掌,“我沒有興趣聽。”
她擡腳就走。
這時身後傳來了他低緩磁性的嗓音,“我沒有跟東方若璃領證,之所以給她一個王后的假名分,你不是很聰明麼,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