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憨鋒銳的爪子刺進了樂將軍的胸膛,樂將軍兩眼一黑,疼出了一身的汗,他慘叫一聲,“啊!”
這時君夕卿緩緩起身,走了下來,來到了樂將軍的身邊,“樂將軍,你還好麼?”
樂將軍臉色慘白的看着君夕卿,她居高臨下的睨着他,嫣紅的脣角染着笑,明媚灼華里透着一身()
“君…君夕卿,你快點讓你的狼走開,我可是…c國的將軍,如果你真的害了我,我的主子不會放過你的!”
君夕卿看着樂將軍,“我已經命人聯繫你的主子了,你在我的酒杯裏下藥,又將我帶到這個房間裏想要輕薄玷污,我已經追究你的主子管理疏忽之罪了。”
“你的主子很聰明,正如你所說的,怎麼可以讓一個人來影響兩國的邦交呢,所以你的主子回覆我,將你交給我,任由我處置。”
“…”
樂將軍都忘記了呼吸,這一切都是她的計謀,她故意來這個酒吧勾引他的,就等他給她下藥!
現在她拿到了證據,趁機向c國總統發難,總統毅然拋棄了他。
她以自己爲誘餌,一舉扳倒了他。
樂將軍沒有想到這個纖塵灼華的君夕卿竟然有這樣的雷霆手段。s3();
這時身上的小憨拔出了鋒銳的爪子,小憨似乎被他身上的花色內褲給吸引了汪,汪汪。
小憨很開心的在玩他的內褲。
“君…君總統,”樂將軍冷汗涔涔,渾身顫抖,因爲他感覺到狼的爪子在他要命的部位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他不敢大叫,只能小聲的乞求,“快點讓…讓你的小憨走開…我認錯了,我知錯了,君總統,你放過我吧…”
君夕卿冷眼看着樂將軍,“我放過你,你何曾想過放過那些被你糟蹋了的無辜女孩們?”
“小憨,把他廢了,然後送交軍事法庭。”
說完,君夕卿轉身離開。
很快後面就傳來了樂將軍淒厲的嚎叫聲,因爲小憨的爪子刺進了他的命根裏。
……
君夕卿帶着小憨走在迴廊裏,路人紛紛看着小憨,“哇,好漂亮的小狗哦。”
小憨開心的擡起了前面兩隻爪子,用後面兩隻爪子屁顛屁顛的跟在君夕卿後面走,它還驕傲的叫了兩聲汪,汪汪。
“好可愛哦。”路人恨不得衝上前抱抱小憨。
君夕卿都不想理後面的小憨了,它就喜歡裝小狗。
要是那些人知道它是小狼王,估計得嚇死。
臉上好熱。
君夕卿擡起兩隻小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臉,她有點醉了。
爲了打消樂將軍的疑慮,她是真的將一杯雞尾酒給喝了,她體內的血液特殊,藥對她不管用,但是酒精還是管用的,她沾酒就醉。
想上洗手間。
君夕卿走到了洗手間門口,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小憨停在門口,擡着腦袋看着門上的兩個字男士。
這什麼意思?
汪汪。
小憨看了看門,又看着已經進去了君夕卿。
……
男洗手間裏。
君夕卿走了進去,她
想要小解一下,突然在前方看到了一道頎長如玉的身影。
咦,這個身影怎麼這麼熟悉?
她走過去,靈動微醺的水眸順着男人面冠如玉的側臉往下一看,“這是什麼?”
她探出小手,要去拿。
陸夜冥避了一下,幽深的鳳眸落在了她的小臉上,她小臉被燒的酡紅,醉眼微醺,透着清純的迷離,明顯已經半醉了。
“收回你自己的手!”他嗓音低醇道。
簡單的幾個字,不容置喙的口吻。
君夕卿認出了他,陸夜冥!
她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嫣紅的小嘴卻是委屈巴巴的嘟了起來,“真是陰魂不散的傢伙,陸夜冥,我討厭你!”
陸夜冥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拉上了褲鏈,拔腿去盥洗臺邊洗手。
明顯是不想理她!s3();
君夕卿已經感覺到了他赤果果的不屑和鄙視,她很是生氣,“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一個發黴的蘑菇麼?”
發黴的…蘑菇…
陸夜冥擡眸,透過蹭亮的鏡面看了她一眼。
君夕卿伸出兩隻小手去撈自己的包臀裙,想蹲下來尿尿,但是想一想不對,他是站着尿尿的。
她摸索到自己包臀裙邊的拉鍊,想往下拉,將裙子給脫了。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探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你幹什麼?”
君夕卿側眸,一下子撞上了男人那雙漆黑的眸。
他的眸子平靜無波,裏面兩個幽幽的小深淵,誰往裏面看一眼,都會被吸下去。
“放手,你把我弄疼了。”她想抽回自己的皓腕。
陸夜冥看着她的狀態,沒有鬆手。
君夕卿哼了一聲,靈動的嗓音因爲羞憤而染上了幾分嬌嗔,“我要脫褲子,站着尿尿!”
“…”
君夕卿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她茫然的看着自己,“我的蘑菇呢?怎麼沒有了?是不是被別人偷了?”
她當即擡眸,看着男人精緻絕倫的五官,“我知道了,是你偷得,把蘑菇還給我!”
“…”
陸夜冥鬆開了她,“你醉了。”
說完,他拔腿就走。
“不許走!”
君夕卿追上來,纖柔的身體撲過來,兩隻小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精碩的腰身,不讓他走。
陸夜冥腳步一滯。
君夕卿將燒紅的小臉貼在他英挺筆直的後背上,纖長的羽捷像蝴蝶蟬翼般顫了顫,“別以爲你蘑菇大就了不起,你的蘑菇是我的,還給我!”
她像是被偷了心愛玩具的小女孩,又委屈又撒嬌,還帶着一點嬌蠻。
陸夜冥斂下俊眉,凸起的喉頭漫不經心的上下滾動了兩下,掀了掀薄脣,他低沉的嗓音微微透着撩人的沙啞,“君夕卿,你在玩什麼,勾引我?”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透着曖昧,他什麼都懂,26歲風華正茂,血氣方剛,她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女人,亦是他第一個女人,她一丁點的曖昧就可以點燃他的血液,讓他爲她沸騰。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