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小臉倏然一冷,糟了,一時大意,中招了。
剛纔那兩個人才是真正的大變態,滾個沙發竟然還用催情香來助興。
她迅速捂住口鼻,但是來不及了。
體內一股熱血往上涌,將她一張精緻的鵝蛋臉灼燒的通紅。
這支香竟然來的如此兇猛!
這時房門被打開,門邊佇立着一道清潤的身影,司空珩站在那裏,清寒的黑眸靜靜的落在她的身上。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異樣。
白雪看着他,“你…你想幹什麼?”
司空珩單手抄褲兜裏,拿出了手機,“把黑人交出來,要不然我打電話替你叫幾個男人,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小受。”
他的嗓音清潤好聽,毫無波瀾起伏,只不過他是勾脣說這話的。
淡定斯文裏將危險做到極致。s3();
他說,替她找幾個男人。
白雪在心裏將那兩個人罵了千百遍,她一雙清冷的翦瞳快速的轉着,“你讓我想一想…”
司空珩側身就走,邊走邊垂着俊美的眼瞼撥出了一個電話。
這時一道纖潤的身影跑了出來,白雪踮起腳尖,兩隻小手抱着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薄脣。
雖然隔着面紗,但是司空珩清晰的感覺到脣上一軟,芬芳四溢。
他一僵。
兩秒後,他迅速伸手將她推開。
但是白雪先一步的退遠了兩步,她挑着柳眉看他。
雖然跟她接觸不多,但是司空珩深知她狡猾多端,如今看她這樣挑釁的神色,司空珩心頭一沉。
迅速的,他感覺四肢無力。
她脣上有藥!
“你給我下了什麼藥?”司空珩藏在金絲眼鏡後的那雙黑眸寒的像兩個深淵,能將人的魂魄都給吸引下去。
白雪勾脣一笑,“司空神醫,別緊張,就是讓你四肢無力的藥而已。”
說着她踩着白玉的小腳丫上前,每一步都扭動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如此淑女的白色長裙都被她穿出了難以言喻的嫵媚風情。
來到他的面前,她伸出一根纖白的手指頭挑起了他俊美的下頜,“只要你乖乖的從了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
這個女流氓!
司空珩想擡手將她揮開,但是白雪撲上去就抱住了他精碩的腰身,兩個人往後退。
一個乾淨的房間門被推開了,白雪抱着司空珩跌跌撞撞的滾落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白雪翻了一個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擡起小手去解他的襯衫鈕釦。
這時一隻蔥白的大掌握了上來,按住她,不讓她亂動,“從我身上滾下去!”
兩個人都是醫生的手,漂亮到極致裏。
白雪垂眸看他,房間裏打着昏黃的燈光,他白皙俊美的五官像壁畫一樣,她身上本來就熱,現在一看更覺得熱火焚身。
這男人是頂級男色。
白雪甩開了他的禁錮,“從你身上下去,還怎麼…讓你做…小受呢?”
司空珩渾身無力,他出道這麼多年,竟然在一個女人身上栽了跟頭。
他擡起手,遮了一
下俊美的眼瞼,“中了藥,我渾身是軟的,你怎麼對我做齷蹉下流的事情?”
白雪更覺得他像小受,被她欺着,他有些慍怒,但那清雋禁慾的模樣,實在勾人。
“司空神醫,你真提醒了我,那我們現在就試一試,你是不是渾身都軟?”
白雪擡起小手,一顆顆的解開了白色長裙的衣釦…
司空珩向來對自己很自律,最引以爲傲的大概就是自制力了,身上這個黑玫瑰,狡猾,輕浮,喜歡勾引人,還給他下藥,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他真是看不上。
他不打算結婚,但是如果結婚,他的太太也應該像他的母親或是詩妤嫂嫂那樣,絕不會是身上這人。
雖然她身上有一股幽蘭之香,還有一雙乾淨清冷的翦瞳,他碰過她的嬌肌,滑的隨時能脫手…
司空珩咬一咬牙,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這時白色長裙落在了地毯上,他擡眸,黑色的眼眶頓時被激的通紅。
白雪俯下身,鵝蛋小臉湊到他的耳邊,“便宜你了,我還是…第一次。”
司空珩一怔。s3();
她竟然是第一次。
白雪渾身被灼燒的像個火炭一樣,翦瞳漸漸迷離,她趴在他身上,靠着本能尋到他的薄脣,輕輕的吻上。
她張開嘴,允他的脣瓣。
司空珩側頭,躲過去。
白雪覺得他真矯情,小手捧住他的俊臉扣正回來,又吻他,“躲什麼,難道這是你的初吻?”
司空珩被她纏的呼吸不穩,又被她這個問題給震住,他是萬萬不會告訴她這的確是他的初吻的。
很多男醫生,尤其是婦產科的男醫生多少都會有些心理障礙。
他也是,所以從小過度潔癖,看別的男女進行唾液交融的接吻時,只覺得噁心。
但是身上這個女人,竟然讓他不排斥。
甚至,他覺得感覺還不錯。
這時白雪伸出小舌扣響了他的齒關,司空珩滯了一下,咬着牙,不肯。
白雪氣的張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脣。
嘶。
他疼的抽吸,她卻趁機將小舌送了進來。
他第一感覺,又軟又香。
凸起的男人喉頭上下滾動着,司空珩輕輕斂上俊眉,大概體會到了男女接吻的妙處。
他伸手,去揭她臉上的面紗。
但是白雪按住了他的大掌,“誰揭了我的面紗,誰就要娶我!”
“…”
雖然她還是第一次,跟他接吻也過於青澀,但想一想她將自己的婚事如此隨便,他就冷下聲,“不知羞恥!”
白雪覆在他的耳邊,氣吐幽蘭,“究竟是誰不知羞恥?我差點都要頒一個貞潔牌坊給你了,但誰想你渾身都軟,就是一個地方一點都不軟呢。”
意識到她在說什麼,司空珩眸色一暗,就連清潤的黑眸裏都染上了炙熱的情愫。
這時白雪又吻住了他的薄脣,“放心,我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是理論經驗豐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
兩個小時後。
司空夫人帶着福伯匆匆的趕來了風月酒店,司空夫人怒斥道,“誰?究竟是哪個採花大盜將我家司空給強了?真的…太有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