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牀側塌了一塊,她兩隻小手被男人一隻大掌扣住了壓在頭頂,柔韌的薄脣輾轉在她的小臉蛋上,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無比的心疼和憐惜,“沫兒乖,不要抓自己。”
唐沫兒睜開了水濛濛的澄眸,她看清了身上的男人,他跪在她的身側,額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猩紅的眼眶,俊美清俊。
她像個小水蛇般不安的在牀上蹭,想舒緩T內的痛苦,“顧墨寒,疼,我好疼。”
nv人軟糯的嗓音向他輕呼着類似求救般的“疼”,顧墨寒就覺得有一把刀扎進了他的心臟裏不停的絞着,絞的他痛徹心扉。
這個小笨蛋,誰要她擋針了?
“沫兒,忍一忍,我很快就會讓你不疼了。”
唐沫兒聽不清,她感覺血Y裏悉悉索索的被人咬着,她想抓自己,但是她的手被男人扣着,她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兩隻小腳去踹他,“走開,放開我…”
顧墨寒直起身,單手扣着她的手腕,單手將脖間的領帶扯了下來,用領帶將她的兩隻小手綁在牀頭,他解開了自己的金屬P帶,然後用膝蓋頂開她兩條細腿,猛然的闖了進去。
唐沫兒疼的倒吸一口冷氣,血Y裏的疼痛感瞬間被身T的撕裂感取代,她還沒有緩過來,身上的男人已經開始掠奪。
她疼的蜷縮了起來,黑白分明的瞳仁在頭頂那盞水晶吊燈裏變得渙散。
“寶貝兒,”顧墨寒眼眶猩紅的盯着她,骨節分明的大掌將她身上的衣裙撕裂,然後在她膩白的嬌肌上留下一道道的掐痕,“喜歡麼,有沒有覺得好一點?”s3();
“什麼都不要想,跟着我走,寶貝兒,告訴我,我在G什麼,恩?”
唐沫兒大口大口的呼吸,身T像岩溶一樣變得滾燙,所有感覺都在失控。
顧墨寒俯身吻住了她嫣紅的小嘴,狂風暴雨的允她,兩人的口腔裏瀰漫出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誰的。
邊吻,他邊動手解開了她皓腕上的領帶。
唐沫兒第一反應就是推他,但是兩隻小手摸在男人英挺的腰背上,那裏精健的男人曲線令她着迷,長長的指甲在他麥Se健康的肌R上劃出長長的血痕,她的大腦突然一白。
“乖,寶貝兒,說給我聽,說,fck me!”
……
兩個小時後。
房間裏的激情結束了,地毯上丟的都是衣F,顧墨寒慵懶頹廢的倚靠在牀頭,他上半身是L着的,麥Se的X膛後背上都是nv人抓出的血痕,下面蓋着一條被子,他從牀櫃上摸出一根菸幽幽的點燃,狠吸了一口又吐出。
在煙霧繚繞裏他垂眸看着身邊的nv人,她乖巧的伏在他的腿邊像一隻小N貓,L露在外的嬌肌上全是青紫掐痕,他下手重,像是殘忍的施暴者將她狠狠的揉躪了一遍。
他低啞的笑,“唐沫兒,我總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
唐沫兒蓋着密梳般的羽捷,兩個人都懶得去洗澡,她更是全身無力的連動都不想動,血Y裏的疼痛感已經沒了,在長達兩個小時的時候,他餵給了她一場瘋狂強悍的情事。lt;/tdgt;lt;/t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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