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車門打開了,我感覺有一個人將我拽出了車子,隨後他拖着我朝某個方向走去,因爲腦袋上套着黑袋子,所以我一點方向感都沒有,所有的事情好像都隔着一副紗似的,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走了大約有二、三分鐘,我又聽到一聲開門的聲音,接着又被拽着走了幾分鐘,這次傳來一陣咣鐺的開門聲,我估摸着是鐵門。
拽我的人將我的身體扔了出去,直接扔在地上,水泥地,跌得我差一點慘叫起來。
撲通!
又是一聲輕響,我估摸着歐陽如靜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
“張少,人帶到了。”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一瞬間我瞪大了眼睛:“我~操,果然是張承業乾的,他想幹嗎?難道就不怕得罪SD集團?不是說SD集團是京城的公子哥成立的公司,他一個本省的土太子難道還想翻天?”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頭套突然被扯了下來,於是我馬上閉上了眼睛,再次裝出昏迷的狀態。
“幫他們檢查一下。”耳邊傳來張承業的聲音,估摸着是他讓醫生幫着檢查我和歐陽如靜的傷勢,說實話,我真想睜開眼睛看他一眼,不過最終沒敢這樣做。
稍傾,我感覺一隻手在我身上亂按,接着好像用酒精給我腦袋上的傷口消毒,又貼了一塊創可貼。.七
感覺過了很久,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這男僅額頭上有一道小口子,女人的情況有點糟糕,腦袋受到了撞擊,需要到醫院進行再一步的檢查。”
“腿部和胸腔沒有骨折嗎?”這是張承業的聲音。
“沒有!”
“那就不用去醫院,用冰水將他們兩人潑醒。”張承業說。
“那個男的就不用潑了,他應該早就醒了。”女醫生說道。
我聽到這話,心裏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下一秒,肚子感覺一陣疼痛,不知道被誰給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
我慘叫了起來,然後佝僂着身體,睜開眼睛打量着周圍的環境,說實話,這一腳也沒有非常痛,我是裝的,經過歐陽如靜二十天非人般的虐打,我對疼痛其實已經有點麻木了。
二十天的虐打,讓我的身體的靈活性和抗擊打的能力都有長足的進步,說實話,剛纔如果我想躲的話,肯定可以躲開旁邊黑西服男子的這一腳。
這是一個地下室,至於是什麼地方,我則根本猜不出來,不過按照車程來看的話,怕是早已經離開了江城市。
我雙手雙腳和嘴巴都被用膠帶綁着,所以只能用眼睛盯着旁邊的張承業。
“果然醒了,哼!”張承業冷哼了一聲。
唔唔……
我叫嚷了起來,可惜嘴巴被膠帶封着,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嘩啦!
稍傾,我看到一名黑西服男子從上面提溜了一桶冰水,然後澆在歐陽如靜的身上,只見歐陽如靜的身體瞬間哆嗦了一下,隨之她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睜開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彷彿整個地下室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歐陽如靜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她應該也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並且肯定過了殺關,再加上武功極高,膽子估摸着很大。
她正用一種看死人般的目光盯着張承業,我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現在我和她爲魚肉,張承業是刀殂,不說裝孫子求活命吧,但是至少不能露出殺人般的目光吧。
“歐陽如靜,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張承業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被五花大綁的歐陽如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