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宋曉曼,一則是因爲自己當時的衝動;二則,可不僅僅是爲了這點錢,我看中的是宋曉曼的潛力,所以又讓了一成利潤回去,讓她永遠欠着自己的恩情。
有時候我靜下心來想想,自己其實挺卑鄙的,每天算計來算計去,做任何事情的動機都不純粹,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種純真的感覺。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從八十年代酒吧離開之後,我來到了大沽河畔,望着黑乎乎的河面,我不由的感慨道。
感慨了一翻之後,我收起悲天憫人的心情,打了個車回濱河別墅睡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自己,明早先要到碼頭跟裝修工人碰一次面,記錄他們的裝修進度,然後向歐陽如靜報告,下午準備先去觀察一下張瑩和鄭燕兩人的平時活動軌跡,由淺入深慢慢了解。
僅對張瑩和鄭燕兩人的觀察到接觸再到了解,我估摸着沒有小半年的時間不可能完成,這還是理想狀態,要想攻下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媽蛋,如果有個牛逼的心理諮詢師在身邊的話,肯定能省下很多事情。”我在心裏暗暗想道,同時更加期待周憶雪的未來,不過那肯定至少要十年之後的事情,一個牛逼的心理諮詢師,從學習到實踐,估摸着至少要十年才能出成就。
“也許周憶雪是天才不用十年。”我在心裏暗暗想道,因爲十年感覺太長了,她和芊兒都是高智商的天才,而天才的世界不可以用常規的想法來思考。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急匆匆的來到大沽河碼頭,跟裝修的經理見了一面,看了昨天的工作進程,把工人們裝修過程之中的一些細節問題商討了一下,然後拍了照片發給了歐陽如靜。
沒辦法,既然要受她的庇護,那就必須把事情做好,發完照片之後,我想了一下,隨後撥打了歐陽如靜的手機。
嘟……嘟……
鈴聲響了五、六下,電話另一端才傳來歐陽如靜冰冷且不耐煩的聲音:“什麼事,說。”
“老闆,我剛纔發的照片收到了嗎?”我問。
“嗯!”歐陽如靜冷冷的應了一聲。
“老闆,要不要我向你彙報一下裝修的進程?”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點小事也要向我彙報?養你幹嘛用?”歐陽如靜冷喝道。
本來想要討好一下她,卻沒有想到被呵斥了一通,我拿着手機目瞪口呆,臉露憤怒之色,可是歐陽如靜在訓斥完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好像還罵了一句廢物。
“操~你~妹,你他媽纔是廢物。”我站在甲板上大罵一聲,差一點被手機摔了。
幾分鐘之後,我的心情才平靜下來,暗暗寬慰自己:“王浩,不生氣,跟這種女人沒必要生氣,大家各取所需罷了,你需要她的庇護,就要忍受各種刁難和挫折。”
我站在甲板上足足調整了半個小時,才讓自己徹底看開,裝修的事情已經盡力了,接下來該忙一點自己的事情了。
蒙山宋曉曼那邊以前在電話裏已經跟她談妥了,她那邊沒有問題,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只等我這邊資金和人員到位,就可以立刻動工。
稍傾,我撥通了宋曉曼的電話:“喂,曉曼。”我說。
“王浩,會所你還開不開?”宋曉曼在電話裏有一點抱怨,不怪她,早就談好了,可是我的錢一直沒有打過去。
“開啊。”我說。
“錢呢?”宋曉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