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宗鶴一手拉着行李箱,一邊拉着江晚恩的手走進蘭園。
“怎麼會突然想搬回來?”
江晚恩反問:“你不樂意?”
“沒有。”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樂意。
“回來過後就不走了?”
他伸手推開大門,貼心的把門攔着,讓江晚恩先進去。
江晚恩掃了一眼屋內擺設,回答的含糊其辭:“嗯看情況吧。”
商宗鶴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裏帶,有些生氣:“什麼意思,你還打算走?”
江晚恩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手感極佳的臉蛋,調皮道:“看你乖不乖咯。”
男人狹長的黑眸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線,在江晚恩轉身之際,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前往臥室:“那我讓你看看,到底誰不乖。”
“商宗鶴”
江晚恩從牀上醒來後已經是傍晚了,天邊升起了漂亮的火燒雲,絢爛又繽紛。
她打了個哈欠從牀上坐起來,一低頭,身上已經換了條幹淨的緞面吊帶,是新的,也是她的尺寸。
她好奇的從牀上下來,走到男人的衣櫃,然後雙手打開,驚訝的微微張嘴。
“醒了?”商宗鶴把煮好的麪條端到餐桌上,又轉身倒了杯溫水,“過來把面吃了。”
江晚恩哦了一聲,然後踩着光腳丫子走過去。
商宗鶴眸色一沉,“怎麼不穿拖鞋,着涼了怎麼辦?”
江晚恩回答的理所應當:“你沒給我機會。”
“”怪他。
商宗鶴只好無奈的去鞋櫃拿了一雙粉色的拖鞋,然後蹲下給江晚恩穿上。
她沒有披件外套,就穿着一條輕薄的吊帶睡裙,襯得她整個人小巧又性感。
喉結上下一滾,商宗鶴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腿肚,放在自己腿上,嗓音粗啞:“故意的?”
江晚恩裝傻,嚼着麪條說:“故意什麼?”
商宗鶴眸色暗了暗,雙手撐着餐桌,俯身想去吻她,卻被她不偏不倚的躲了過去。
男人心裏生出不滿:“躲什麼?”
“我在喫東西。”
“我不嫌棄。”話落,他主動向前,貼住了她的薄脣。
男人的吻溫柔繾綣,脣瓣相依。
明明沒有喫甜食,爲什麼她的嘴脣的味道像奶油蛋糕一樣甜膩,商宗鶴捧着她的後腦勺。
想要更多。
“唔”江晚恩嗚咽出聲,雙手抵在他胸前,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好在商宗鶴也懂得剋制,想到她大姨媽剛走沒多久,於是略有些不滿足離開了她的脣瓣,舌尖舔了舔,似在回味。
江晚恩呼出一口熱氣,低着頭繼續吃麪,然後以防他又把持不住,伸出手將他推到離自己安全距離的範圍內,警告道:“別打擾我,我餓死了。”
商宗鶴盯着她泛着水軟光澤的脣角,點了點頭:“好。”
喫完後,江晚恩饜足的坐在椅子上,摸着鼓起來的肚子,閉着眼滿足道:“好了,喫飽了。”
商宗鶴真是做到了十佳好男人的典範,起身,“我去刷碗。”
江晚恩壞笑着拍了拍他,膽大包天:“去吧女僕!”
商宗鶴轉身看她,那個眼神透着四個字——她死定了。
“”
江晚恩一向懂得見好就收,見危險就跑,嘴角抽了抽,訕笑道:“我我先去看看兒子”
商宗鶴在廚房慢條斯理的把袖口捲上去,說:“孩子去季烈那裏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