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走了,時秉民是又氣又惱,嘴裏反覆罵着賤人,枯瘦的臉青筋暴起。
商宗鶴走過去,時秉民立馬被那股冰冷的氣場嚇得雙手抽回。
“想走嗎?”出乎意料的他只是說了句話。
時秉民雙手顫抖,現在他的十指已經痛得沒有了知覺,所以面對男人說的這句話,他害怕的直哆嗦,不敢正面回答。
“不想?”
男人的語調聽不出起伏,但眼看着他轉身離開,時秉民心一慌,脫口而出:“想!
不管這男人是什麼意思,只要能離開,那就說明一切都還有機會,不能錯過。
商宗鶴冰冷的掀起薄脣,漂亮的眼睛在這一刻顯得漆黑明亮:“那我們做個交易。”
“你、你說!”
“把秀意公園這個項目給我。”
時秉民震驚道:“你怎麼知道這個項目!”
四目相對,男人銳利精深的瞳孔彷彿覆着寒冰,嚇得時秉民立馬移開視線,這個小子不簡單。
“賣,還是不賣。”商宗鶴言簡意賅,不與他多費口舌。
但作爲商人的時秉民對於他這個要求屬實好奇:“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麼會對這個項目感興趣?”
商宗鶴轉過身,看樣子是覺得他廢話太多。
時秉民連忙說:“我跟你實話說,這個項目根本不賺錢,要不是唐曼那個賤人讓我投,我根本看不上這個塊地,你要是想撈一筆,我可以給你介紹個好的!”
季烈冷笑一聲:“你還挺好心。”
商宗鶴只是冷冷開口:“我只要那個。”
時秉民皺了皺眉,給他也不是不行,遲家不肯保他,那他當然得自己想辦法,要是能用兩千萬買一條命也挺划算的,只是那個項目根本就是個虧本的買賣,這幫人爲什麼就偏偏看上了它?
舒逸北擡腕看了一眼時間,雖然不知道商宗而後打什麼主意,但他作爲兄弟,支持就對了。
於是冷聲開口:“時總,考慮好了嗎,你手上的傷要是再晚十分鐘送去醫院,那可就廢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