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晌,朱晌”
“啊哎,爺,卑職在這呢,您,您有什麼吩咐啊”趙宗佻也是奇怪姜墨這丫頭今個怎麼沒來,知道白幽去問,所以便窩在書房裏等着他們消息。
但這一本兵冊都翻了半本了仍不見有人進來回話,趙宗佻倒是有些着急,心裏擔心這丫頭不會又惹出什麼禍事來沒辦法擺平吧。
想着這種可能,趙宗佻便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了書房想要問問情況,沒想到朱晌卻不在書房門口候着。
趙宗佻穿過亭子繞到了迴廊走了許久,這才瞧見了杵在那翹首期盼的朱晌,喚了他幾聲才見他反應,倒是有些奇怪了。
“白幽還未回來”趙宗佻對於朱晌的專注有些奇怪。
“哦,還沒有,卑職也在等呢,估計是跟二爺說熱鬧了忘記了時間。
您也知道他跟二爺年紀差得不多也常能說到一塊去的,不記得時間也是常有的嘛。”其實趙宗佻並沒有質問的意思,但朱晌這話聽上去難免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趙宗佻不由地皺眉
“那現在怎麼辦,難不成任由回耶王子繼續打您主意啊,那怎麼可以”屋裏姜墨坐在那一言不發像是在慪氣,一旁的白幽小心翼翼。
“姜二,姜二”
“是朝宣”趙朝宣剛進了院子便扯着嗓子喊了起來,就連屋裏的姜墨都能聽得清楚,連忙起身
“二爺,慢點”
“朝宣,朝宣,怎麼樣了”
“你,你還真在這啊,怎麼,連小叔叔都知道了”姜墨着急問趙朝宣情況,而趙朝宣一進來卻先找了白幽。
“小王爺什麼哦,您說回耶王子那事啊不不不,我剛知道,爺還不知道呢。”趙朝宣劈頭蓋臉就是一問,白幽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
“那你怎麼會過來啊”趙朝宣皺眉。
“哦,卑職本來是看二爺今個沒來上將府,怕二爺這有什麼事,就想過來問問,到了門口聽說二爺尚在府裏卑職也就沒多問回去了。
誰知道半島上卻正好遇見匈奴使臣的馬車往王府這邊來,也不知怎麼地,卑職心裏就是不放心,所以便又折返回來了,沒想到還真是出了事。
對了,小王爺,那回耶王子到底怎麼說,伏擊暗殺之事他有沒有給王爺和您一個解釋啊”白幽一邊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裏的緣由,一邊關心着書房那頭的事情。
“哼我們查得一清二楚就是他的那個貼身隨侍自作主張,不想讓他們的回耶王子娶了我姜二所以才故意爲之。
不過那回耶王子倒是沒那麼承認,只說那人是什麼原匈奴王派來搞破壞的奸細叛徒。
還說什麼雖然不是自己的命令,但他們到底是他的人,是他律下不周,管教不嚴才釀成喫大禍,他願意擔當一切過錯。
哼,說得可好聽了,那本來就是他的錯,還什麼願意承擔一切後果的。
對了,他還說是什麼主動賠罪,裝得有模有樣,若不是我跟父王提前知道了情況,看他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趙朝宣撇嘴。
“嗯主動賠罪”
“他,他來就是爲了賠罪”姜墨和白幽都有些不敢置信,畢竟他們倆都想得可都不少,尤其是姜墨。
雖然,剛剛白幽的擔心她一直在安撫甚至在否認,可在姜墨她心裏其實她比白幽還要擔心。
這件事簡直就是飛來橫禍她可纔回京,根本就沒想怎麼樣,可前腳有趙從寒給她添堵,後腳又被什麼回耶王子糾纏上了。
她真是越想越想不通了,她一共跟那個什麼回耶王子沒見過幾面的,對應該就兩次,他們應該就見了兩次。
而且都是匆匆忙忙,一次是忙着打架,一次是忙着平亂,就是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