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漱口茶。”而此時,就隔壁的屋子趙宗佻也已經起身,一身昨晚沒得換的玄色褻衣,就這麼站在燒着地龍的屋裏倒也不覺得冷。
“丫頭呢還睡着吧”趙宗佻漱了口,接過棉帕轉頭問道。
“呵呵這會您還真說錯了,二爺已經起了,門口的侍女已經進去伺候了。”朱晌笑道。
“呵呵那丫頭只要沒個要緊事情一貫是要賴牀的,怎麼今個倒是會早起呢。”趙宗佻倒是有些意外笑了起來。
“呵呵許是昨晚上睡得好嘛。”朱晌低頭笑着。
“咦你笑什麼啊打昨晚你就有些不對勁了,到底怎麼了”這朱晌跟在趙宗佻身邊這麼多年,向來是最爲嚴肅謹慎的,這一直“忍俊不禁”“不懷好意”的模樣該是白幽那小子纔有的,怎麼今個倒換成他了呢趙宗佻奇怪道。
“呵呵卑職沒啊”
“嗯你不會也想學白幽那混小子的一套吧”趙宗佻挑眉。
“哎呦,爺,卑職不敢,卑職,卑職是替爺您高興嘛。”朱晌生怕惹了自家爺不痛快,倒是實話實說了。
“替我高興,呵呵我怎麼就不知道我有什麼高興的事呢”趙宗佻倒是被朱晌這話鬧得一臉糊塗。
“呃爺,這話卑職說,不合適啊。”朱晌以爲他們家爺是在害羞。
“呵呵你小子今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在我跟前還要吞吞吐吐的”趙宗佻倒是越聽越糊塗了。
“不是,爺那個那個怎麼也是您跟二爺的私事,卑職一個外人,又,又怎麼嘿嘿”朱晌真是有些窘迫起來,撓着頭真不知道還能怎麼開口。
“丫頭與我”趙宗佻皺起了眉頭看着朱晌這抓耳撓腮了半天的模樣似乎意會過來白了他一眼氣笑了“嘿,我的朱晌大統領啊,你倒是挺關心本將啊”
“呃您是卑職上將,又是卑職主子,卑職關心您的事,那,那不是應該的嘛。”朱晌還在那憨厚地笑着。
“包括我跟丫頭的事昨晚的事”趙宗佻挑眉。
“呃爺,卑職,卑職不是,那個卑職就是,就是關心您啊,您,您的私事卑職豈敢啊”朱晌正傻樂着,突然就發覺自己爺這說話的語氣不對了,連忙低頭一臉賠罪模樣,小心翼翼。
“呵呵你啊,看着老實穩重沒想到還是讓白幽那臭小子給帶壞了,你們不會是以爲昨晚上我跟丫頭”
“難道不是”趙宗佻看着自己這得力干將一臉呆愣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
昨晚,他已經是夠狼狽了,天知道他是掙扎了多久才放開了那丫頭的小手,那冷水澡也是泡到了後半夜才勉強壓住了他腹腔內的一團燥火。
本想着好生休息一晚,怎麼也得補補元氣,沒想到這一大清早就讓他這烏龍給鬧着,他偏偏還氣不起來,唉
“是什麼是你家爺我在你眼裏就那麼點定力嗎就那麼禽獸不如啊”這事本不該跟他們解釋的,可趙宗佻看着朱晌那一臉疑惑的眼睛就是有些忍不住的。
“哎哎,爺您這話就不對了,這,這您跟二爺那是兩情相悅,情到深處自然濃,哪裏是,是什麼”禽獸不如嘛,朱晌只覺得自家爺這話不好聽,一臉撇嘴。
“嘿,你倒還真客氣可你不知道丫頭年紀還小嗎”趙宗佻真是被朱晌快氣笑了。
“那,那就不是”朱晌一向聰明,向來是能最快領會自家爺的意思可昨晚上跟白幽反覆猜測了一整晚,他現在都不知道該信哪個了。
“什麼叫那就不是,本來就不是你這腦子十足是讓白幽那混賬小子給帶壞了想什麼呢”趙宗佻一臉無奈。
“呃可是,可是您,您怎麼能夠呢那可是二爺啊,您不是最喜歡的嗎”朱晌這話問得就很有白幽那冒失鬼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