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便是最好,行了,時候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此時的宗厲王府書房裏,宗厲王剛剛問完趙從凌的話,擺手讓他離開。
“是,那兒子就先行告退,父王也早些休息”趙從凌沒有異議,只是躬身抱拳款款退出。
書房門被帶上,趙從凌望着滿天星斗,長嘆了一口氣,然後便又急匆匆地回自己院子去了
“哎,我說你沒事吧不都讓你多陪了小叔叔一大會了嘛,怎麼還不滿意啊,要不你乾脆今晚留宿在小叔叔府上得了。”回宗廣王府的馬車上,趙朝宣瞧着姜墨一臉唉聲嘆氣的模樣有些無奈起來。
“哎呦你別嘟囔,我正煩着呢”姜墨白了一旁嘰嘰喳喳的趙朝宣一眼。
“嘿你有什麼可煩心啊,現如今小叔叔都是你的了,你穩贏的局啊,還煩,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哼”趙朝宣一臉揶揄。
“不是這個啊,哎算了,算了,有些事啊說了你也不會懂的,呼”姜墨就沒打算跟趙朝宣解釋。
“哎什麼話啊,什麼我不懂啊,你倒是說說啊,怎麼了嘛”趙朝宣一臉不服氣的模樣。
“不說了,不說了,我累了,趕緊回去吧。”
“哎,你幾個意思啊,你倒是說說嘛,哎呦”
“一邊去,便煩我啊”
“喂,你就說說唄”
一路上趙朝宣絮絮叨叨地問着,而姜墨就是不肯多說
“爺睡下了”
“嗯。”
“嘶你有沒有發現今個咱們爺有些奇怪啊”上將府內,累了一整天的趙宗佻早早歇下,但守在門口的朱晌和白幽卻有些莫名不安起來。
“難不成還是因爲二爺的事”白幽也發覺了自己爺今日的反常,雖然說不上來具體的什麼,但就是莫名的奇怪。
“嘶不好說,肯定有二爺的成分,不然爺也不會那麼害怕皇上把二爺單獨留下了,不過我說的是爺在宗廣王府上的時候,你就沒覺得哪裏有些奇怪嗎”朱晌小聲問道。
“啊嘶你這麼一說,還,還真有點啊,爺在飯桌上似乎是在避諱什麼啊,哎呦是不是宗廣王爺跟咱們爺說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啊”白幽有些後知後覺道。
“我也說不好,可按理說宗廣王跟咱們爺那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至親,他們之間可從來沒有過什麼矛盾的,如今”朱晌也不敢亂猜測。
“哎,你說會不會是因爲那個啊”可白幽卻一句話問出了朱晌心裏想過卻不敢直言的事情。
“嘶噓,你莫要胡說”朱晌臉色大變。
“我,呃這也沒外人啊,再者說在晉城的時候爺不也擔心過嘛。
你說現在這局勢雖然是天下太平,但皇上畢竟上了年紀,當初宗魯王不就是因爲那個位置纔不斷打壓宗廣王爺跟咱們家爺的嘛,如今”白幽這句句都說在了朱晌心坎上,這也正是他在擔心的。
畢竟他們家爺跟宗廣王感情有多深厚,他們是知道的,若他們之間真因爲這事起了嫌隙,那就太讓人憋屈和不值當了。
只是他們家爺不說,他們也沒那個膽子問起,只能在心裏祈禱千萬不要成真。
“單說宗廣王爺,我想他一定不會,但他現如今的身份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邊難保不會又什麼居心叵測的聲音。
我就是怕王爺他萬一誤信了讒言壞了他們兄弟之情那就真是不好了。”朱晌怕的是宗廣王身邊之人。
“嘶是這個理,不過還有王妃娘娘在呢,就算有小人從中挑撥,可也得先過來王妃娘娘那一關啊。
再說了,那位置咱們爺根本就不稀罕,又能起什麼謠言啊。”白幽來回想着。
“話說如此,可皇權鬥爭孰真孰假那可不是我們能看明白的,唉我現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