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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小子倒是晚了一步啊,信啊,已經看完嘍”趙宗佻對趙朝宣這咋呼性子,真是沒辦法了,便說笑道。
“啊那那信上怎麼說”趙朝宣急道。
“嗯皇上派了王公公和宗魯王一塊過來,到時候宗魯王暫時接替小叔叔的督軍之位,王公公則負責護送小叔叔回去。”姜墨起身跟趙朝宣解釋道。
“啥讓誰來”趙朝宣的反應比姜墨剛剛的還要激烈。
“宗魯王和王公公。”姜墨挑眉。
“嘿,他個老烏龜王八蛋的,他還敢來啊”趙朝宣恨恨道。
“都說了是你皇爺爺的命令嘛,他爲何不來。”姜墨故意聳肩道。
“不可能,皇爺爺最疼小叔叔的,他老人家要是知道這事,怎麼可能這麼安排,你是不是沒把事情寫清楚啊”趙朝宣着急道。
“當然寫清楚了,小叔叔怎麼說,我就怎麼寫的呢,怎麼會不清楚。
放心吧,讓他來,可是小叔叔的意思嘛,到了咱地盤上,還不是咱們想怎麼便怎麼,你還不明白”姜墨見趙朝宣真是急出了一腦門子的汗,便笑着告了他實話。
“嗯小叔叔的意思,那,那就是說咱們可以隨便來了”趙朝宣一聽這話倒是不急了。
“呵呵這個你還是問小叔叔吧”姜墨抿嘴笑道。
“嘿嘿那肯定是了,那老傢伙那麼討厭,這回要是真能落在咱手上,我非得好好解氣不成”趙朝宣一臉興奮。
“呵呵解氣歸解氣,可到時候還是要注意分寸”趙宗佻知道這倆孩子心裏憋屈,便笑着給了底限道。
“嗯嗯,放心,小叔叔,我們肯定不會太胡來的,您就放心吧”趙朝宣心裏已經開始謀劃了。
“呵呵”趙宗佻失笑,他何嘗不知這倆孩子的鬼主意啊,不過在他掌控中的,即便他們胡來,趙宗佻也不擔心。
“哎,這麼說,咱們不多久就能回去了”趙朝宣又想起什麼來道。
“當然了,信上說十日之後他們便能到,刨去這一路回信的時間,估計再有個四五天他們就該到了呢。”白幽算了算笑道。
“這麼說我們半個月後,應該就能回到京裏了”趙朝宣激動道。
“要是這裏沒什麼耽擱,路上再快着些,估計用不了半個月就能回到京中了。”白幽又道。
“呼太好了,終於是要回去了”趙朝宣一臉興高采烈。
“呵呵怎麼就這麼想回去啊,你這些天不是也挺喜歡這裏的嘛,每日都快比我忙了,還以爲你是樂不思蜀呢。”趙宗佻聞言便笑着揶揄道。
“呃小叔叔到底不一樣嘛這裏是挺好呢,有你有姜二,還有朱晌午白幽他們,可是出來這麼久,我也是想家呢”趙朝宣嘿嘿笑着。
“呵呵你小子想家不假,可最重要的還是怕,你父王發現你偷偷順走了他的通關令牌而大發雷霆,所以想早早回去放着,神不知鬼不覺吧”趙宗佻挑眉。
“呃小叔叔不是,姜二,你,你怎麼什麼都跟小叔叔說啊”忒,忒不夠兄弟了吧趙朝宣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我還沒說呢”她可真沒說,姜墨也有些意外。
“呵呵你們倆這事還用說了,我的那些個哨兵可不是喫乾飯了。
再說了,三哥他怎麼可能放心你們倆小傢伙往我這跑啊,不用想,那令牌肯定是你小子偷偷帶出來的,這麼着急回去,不就是怕被發現嘛。”趙宗佻搖頭笑道。
“呃小叔叔,您,您英明啊那啥,那個既然,既然您已經發現了,那,那回去時候要是真,真那啥您可得救我呢成不成”反正都是要說了的,本來是打算萬一出事了,再吭氣的,如今卻被戳穿,趙朝宣乾脆順杆爬,厚着臉皮央求起來。
“呵呵你小子倒是挺會提條件嘛”趙宗佻笑而不語。
“小叔叔您,您肯定不捨您親親侄兒和姜二捱罵是不我知道的,您肯定捨不得的”趙朝宣倒是得寸進尺起來。
“呵呵你們這般行爲也確實不妥啊”趙宗佻挑眉。
“呃那,那我是爲誰啊,還,還不是不放心您嘛,還有姜二,她一來信,我就知道她的意思,難不成您讓我看着姜二孤身前來啊,那,那我還算什麼好兄弟啊。
所以我便,便扯了個小謊,偷偷順了父王的令牌,反正他也不常用,想着來看看您,我們很快就回的,用不了多少時間。
可誰曾想,一來就碰見這樣大的狀況,我們肯定不能就這麼走啊,所以這不就一拖再拖,說到底小叔叔還是要爲我們負責的。”跟姜墨玩久了,趙朝宣嘟囔歪理的能力也是要登峯造極了。
“呵呵敢情繞來繞去,還是要小叔叔負責啊”趙宗佻都被徹底氣笑了。
“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些的,姜二,你說是吧”趙朝宣攀扯姜墨道。
“嗯小叔叔您,您肯定會幫我們的,是不是”姜墨也知道這事有一半是她的責任,如果她不給趙朝宣去信,趙朝宣也不必爲了兄弟情義大老遠地從京裏過來陪她一起來找趙宗佻,光這份情,她就欠他的,所以願意陪他一起承受。
“呵呵你們啊最知道我捨不得行了行了,這事小叔叔我幫你擋了,不過往後再有這樣的事,可得先掂量掂量,別腦袋一熱,什麼都成了,知道嗎”趙宗佻趁機教育道。
“嗯嗯,知道,知道”這倆孩子倒是嘴上應得飛快,趙宗佻知道能進心裏多少那還得看他倆這心情了。
“行了,昨天不是說想看看兵器庫嘛,今個正好,白幽啊,你帶着他們倆去看看,別忘了回來用午膳就成。”趙宗佻笑着吩咐道。
“真的,小叔叔”趙朝宣和姜墨一聽這話,便又激動起來。
“當然是了,去吧,別太胡鬧就成了,記得中午回來喫飯。”趙宗佻笑着點頭。
“嗯嗯,是,小叔叔,我們知道了。”
“走啊,姜二”趙朝宣激動,來着姜墨跟着白幽便出去了。
良久,趙宗佻才搖頭無奈道:“哎到底還是孩子瞧他們高興的”
“呵呵難得小王爺和二爺,對這些外人看來冰冰冷冷的物件感興趣呢。”朱晌給趙宗佻添了一杯熱茶。
“呵呵是啊,對了,朱晌,這是嫦曦的第幾封信了”趙宗佻笑了笑,話鋒突轉。
“呃這個應該是第十一封了吧”朱晌思量了片刻道。
“已經第十一封了,哎拿筆墨紙硯來,幫我回一封給她吧”趙宗佻皺了皺眉,最終說道。
“爺”朱晌有些意外,畢竟剛剛他家爺明明是說不用回了,怎麼就又難不成是避諱二爺了
“呵呵別的事都好說,只是這件事我怕丫頭她呵呵還是由你來幫我吧”其實,趙宗佻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特意爲這件事避諱,只是心裏有些許不安,所以便要說具體的,似乎又沒有什麼。
“哎,爺,您稍等,卑職這就幫您準備。”朱晌心裏雖然有些遲疑,可該辦的總還是要辦,備好筆墨,朱晌又猶豫道:“爺,那剛剛那封信可要卑職幫您念一念”
“那倒不必了你只回她說我一切如常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多寫。”趙宗佻這回信就是報個平安,其餘的事情他並不想跟柳嫦曦透露什麼,一來不便,二來,他似乎也沒什麼心情。
朱晌聞言便了然道:“哎,卑職明白”
既然是瞞着衆人的回信,朱晌也是悄悄就幫着寄出去了,這事他也不打算告訴二爺姜墨,免得招她難受了。
京裏,那日宿醉都沒趕得及送別自家父王遠行的川,這幾日便一直悶在宗魯王府裏,哪也不願意去。
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宗魯王妃着急,可也是無可奈何。
眼看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天天消瘦沉淪下去,宗魯王妃心裏直躥火,怒氣也多少有些朝着柳嫦曦父女二人了。
雖然沒有明火執仗地責怪,可這心裏已經很不舒服了。
當年她的夫君宗魯王爲了個女人鬧得差點丟了性命,如今她的兒子也是爲了一個女人鬧得要死要活,父子倆如出一轍,新仇舊恨,如何能不氣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