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嫦哦,不,柳姐姐那你可不能讓他得逞”姜墨一臉認真道。
“呵呵小丫頭,你小小年紀,倒是顧慮得挺多啊。”趙宗佻有些意外姜墨的這句話,笑道。
“本,本來就是”姜墨很少在趙宗佻這提起柳嫦曦的事,也就是今天聽了趙宗佻的感嘆,她纔不得已提醒道。
“呵呵緣分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來則珍惜,去則無可奈何啊”趙宗佻的話有些奇怪。
“小叔叔,你別胡說,川肯定比不過你,肯定的”姜墨倒是一臉堅定。
一旁的趙朝宣有些無奈地直瞥着她。
“呵呵好了,你們倆小傢伙倒是別操我的心了,知道川此意,你們倆以後也多小心,畢竟他動不了我,動你們可容易多了。”趙宗佻囑咐道。
“哼有本事他來啊正正好,我放閃電要死他啊”姜墨一臉不懼。
“呵呵你啊,說正經的呢,不許胡鬧”趙宗佻無奈失笑。
“我沒胡鬧,這次的事我不能白疼了啊,一定得還回去”姜墨可不是那種肯喫啞巴虧的人。
“行了,你還是回去好好養着,終於還回去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了,知道嗎”趙宗佻敲着姜墨的小腦袋道。
“小叔叔,這點小事,不用您擔心。”姜墨倒是執意。
“既然他這是針對我,當然得我出手了,你個丫頭,給我聽話,不然”趙宗佻皺眉,佯裝不悅。
“我,好好好聽話,聽話,我聽小叔叔的話。”姜墨心裏盤算着,可嘴上還是怕趙宗佻生氣,連忙嘟囔道。
“真聽話”趙宗佻可知道姜墨狡猾的小性子,再三確認道。
“當然”姜墨一臉保證。
“宣兒”趙宗佻又瞥向他。
“姜二都不去了,我還去幹啥,放心吧,小叔叔。”趙朝宣連連點頭。
“哎你們倆啊,就沒有讓我省心的時候。”趙宗佻嘴上埋怨着,可心裏的悶氣早就煙消雲散了,眼裏又騰起了一股溫柔的寵溺笑意。
“嘿嘿小叔叔您現在也知道了,就別跟乾孃說了,反正我們也沒事的。”姜墨見趙宗佻消了氣,便有些得寸進尺地央求道。
“哎念在你們一片赤誠孝心的份上,我姑且不計了,不過往後不可這麼冒險了,知道嗎。”趙宗佻原本也沒打算跟王妃衛鸞提起的,剛剛那些話不過是爲了嚇唬嚇唬他們倆的。
“嘿嘿知道,知道,多謝小叔叔”兩人見趙宗佻滿口答應,便也鬆了口氣,笑了起來。
“哎你們啊”面對他們倆個趙宗佻總是寵溺多過無奈
宗魯王府,川一臉微醺而歸,剛過了二門,便被等候了許久的小廝請着往宗魯王的書房去了。
宗魯王坐在書房裏,手捧着一盞清茶,一身的威嚴,似乎也已經等了他許久了。
“父王,您找兒子”川進門行禮,有些挑眉道。
“你去哪了”宗魯王臉色發沉。
“父王,您喝糊塗了今個皇爺爺壽辰,兒子我當然是進宮去了,您不是也瞧見兒子了嘛”川一臉茫然,答非所問。
“混賬東西”宗魯王很不滿川這微醺中帶着應付的態度,一拍桌子喝道。
“父王”川清醒了三分。
“王爺”宗魯王剛要發怒,小廝就端來醒酒的清茶進來了。
“讓他喝了”見狀宗魯王立刻皺眉道。
“是,公子,茶。”小廝又將醒酒茶奉在川手邊。
“我沒醉”川有些不願意接。
“還說沒醉,看看你這樣子一身酒氣,兩眼無神,晃晃悠悠,成何體統趕緊喝了”宗魯王來氣道。
“公子”小廝小聲示意他別惹王爺動氣。
“呼是”川不敢違背父親意思,只能不甘不願地接了過來,一口飲盡,然後隨意將杯子塞了回去,轉身要走。
“站住”宗魯王又喊道。
“父王,兒子聽您的話,醒酒的茶已經都喝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川有些不耐道。
“你哎你們都下去”宗魯王也是被川拱得一肚子火,揮手讓屋裏伺候的人統統退了出去。
衆人退散,宗魯王才皺着眉頭,一臉恨恨道:“你皇爺爺壽誕早就散了,我都在這等了你快一個時辰了,這眼看就要後半夜了,你到底上哪去了”
“沒去哪啊,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父王就爲這個”川沒打算實話實說。
“哼,有些事情耽擱了我看你是因爲柳侍郎家的姑娘吧”宗魯王卻不打算跟他繞圈子。
“父王,您這話何意”川見宗魯王如此問起,便有些佯裝糊塗道。
“川兒啊,你別跟父王這裝糊塗,你最肖像於我,你的性子,爲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男人嘛,三妻四妾,逢場作戲人之常情,你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之時,胡鬧一些,父王都不反對。
可這柳侍郎家的姑娘,你最好還是別碰。”宗魯王開門見山。
“父王,兒子跟您已經說過了,對柳嫦曦兒子我並非胡鬧她我勢在必得”宗魯王的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川也不佯裝了,瞬間恢復清明,一臉認真道。
“混賬現在不是耍你公子哥脾氣時候她是趙宗佻的女人,你皇爺爺隨時可能賜婚。
你這時候對她大獻殷勤,糾纏不清,不是胡鬧又是什麼”宗魯王可不想自家兒子在這種事情上犯錯,惹得皇帝不快。
“父王,之前那些糊塗事確實是兒子胡鬧了,所以才流連花叢,嬉戲胭脂,你就當兒子是不懂事。
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個真心喜歡的人,難不成父王是希望兒子跟您一樣窮其一生,終不可得嗎”川不願意接受宗魯王這麼的命令。
“你在胡說什麼”宗魯王一巴掌拍在桌角,皺眉不耐,臉色很是不虞。
“父王,兒子知道宗廣王妃衛鸞纔是您心中喜歡的女人,母妃不過是您的例行公事。
滿府裏的姨娘們哪個不是照着宗廣王妃衛鸞的模樣娶進來的,您的心思兒子明白。
只可惜當初先皇后一意孤行壞了您的好事,不然,這些年您也不會對宗廣王如此恨之入骨了。
如今再逢此事,兒子絕不會像您一樣抱憾終身柳嫦曦我要定了”川一臉堅決霸氣。
“混賬東西現在是你胡鬧,攀扯你父王我作甚”宗魯王臉色大變。
“父王,兒子不敢,只是兒子不願意像你當初那樣,錯失摯愛而悔恨終身”川一臉不懼。
“混賬爲父豈是那般狹隘之人”宗魯王不耐道。
“父王,您在兒子心裏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這個無可置疑,只是宗廣王妃衛鸞一事上,兒子甚覺可惜。
說句真心話,她那樣的女人就該配您這樣的大英雄才對。
我若是父王您,當初就一定會力爭到底,如今的抱憾終身絕不是兒子想要的結果”川到底年輕氣盛,一臉雄心壯志。
“胡鬧爲父當初如何已是前塵舊事與你無關
如今柳嫦曦跟趙宗佻是何關係,你早就心知肚明,強扭的瓜不甜,這件事,你還是就此趁早放棄吧
聽你母妃的話,安安分分娶你該娶的姑娘,過你該過的日子這纔是正經事”宗魯王一邊規勸,可心裏還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十幾年前曾經讓他悸動的時光,那個讓他悸動的女子,宗廣王妃衛鸞。
那可是被封存在宗魯王記憶深處中一件舊事。
不可否認,當年衛鸞之事確實是他心中一憾,那樣才色雙絕,又極其靈動睿智的女子,他確實動過那樣的念想,只是到底有緣無分,空叫人唏噓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