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柳莞,嘴巴里忽然藏到一股鐵鏽的味道,胸口漸漸麻木的讓她喘不過氣。
“不過說起來,其實有時候少漠會說你在牀上不如我呢,說你太單調乏味了!呵呵……”
說着,柳莞便得意的笑了起來,再配上她嘲諷的嘴臉,簡直像足了電視裏的反派女二!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柳莞,還想神經被什麼刺痛了一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裏忽然閃過一抹銳光,快步朝一旁的牀頭櫃走去,一把抓起上面的平板電腦,狠狠地朝柳莞的頭砸過去!
“啊!”
總裁室裏響起柳莞驚恐的尖叫!
站在走廊上的鬱少漠驀然轉過頭朝總裁室看去,微微皺了皺眉,心裏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拔腿朝總裁室跑去。
寧喬喬像是被柳莞的尖叫聲刺激到了一般,還不等柳莞回過神來,立刻便一把抓住柳莞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朝牀尾轉過去,粉嫩的脣瓣兇狠地吼道:“在牀上很爽是麼?那你有什麼想過死在這張牀上!”
“啊!啊!”
柳莞被瘋狂的寧喬喬死死摁在手裏,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除了發出驚恐的尖叫什麼都做不了。
寧喬喬被柳莞的慘叫聲刺激到了,下手一下比一下狠!
她從來沒有打過架,但是現在這樣簡單粗暴的揍人,卻讓寧喬喬覺得無比痛快!好像這是她早就想做的事情一般。
“寧喬喬!你在幹什麼!”休息室門口忽然傳來鬱少漠暴怒的吼聲。
寧喬喬抓着柳莞的腦袋往牀尾的木頭上停的手猛地停了下來,轉過頭朝門口看去,撞進鬱少漠看着她的鷹眸裏。
鬱少漠那種恐懼的、陌生的、火冒三丈的、冰冷的眼神……讓寧喬喬腦袋像是被什麼擊打了一下一樣,猛地清醒過來!抓着柳莞頭髮的手也猛地鬆開。
鬱少漠擡腳大步走過來,一把推開寧喬喬,銳利的鷹眸死死盯着她吼道:“寧喬喬,你是不是瘋了!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說罷,鬱少漠立刻轉過頭去檢查柳莞的傷勢!
鬱少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寧喬喬,可是就算是她不管怎麼討厭柳莞,她肚皮不能這麼做!
如果柳莞受傷嚴重、或是柳莞死了,那她怎麼辦!
人在爆發的時候潛力是無限的,柳莞的額頭被寧喬喬裝得血肉模糊,光是用肉眼看就知道傷得很嚴重,鬱少漠顧不上那麼多了,一把將已經昏迷過去的柳莞打橫抱起,快步朝休息室外面走去。
剛走到門口,鬱少漠腳步驀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皺着眉緊緊盯着寧喬喬,冰冷地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給我留在這裏,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住離開!聽到沒有!”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點焦距都沒有,聽到鬱少漠的話,像是慢動作一般擡起頭來,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漸漸有光在聚攏,定定的看着鬱少漠,
聲音破碎地問道:“你很怕她死對不對?”
“廢話!”鬱少漠銳利的鷹眸狠狠一沉,火冒三丈地朝寧喬喬吼道:“寧喬喬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竟然敢殺她!”
說罷,鬱少漠銳利的鷹眸冷冷地看了一眼寧喬喬,轉過身抱着柳莞大步離開,修長的身影在門口消息。
本來他要做的事情就快要做完了,最多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只要他的事情一做完,他們就可以去英國裝修好的房子裏過二人世界,再也不用理會這裏的一切!
可是在這個時候她怎麼能想到要殺柳莞!簡直是愚蠢!
柳莞可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如果柳莞真的死了,那隻怕他都很難保住她!
“……”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空無一人的門口,心裏星矢破了一個大洞一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裏好不容易聚攏的光漸漸崩塌,最終消遺殆盡。
原來,他那麼怕柳莞死!
現在她把柳莞打傷了,他心裏一定恨死她了吧?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牀尾的木頭上的血跡,忽然勾起脣笑了笑,站起身像是幽靈一般的朝衛生間走去,伸手打開浴室的燈,站在鏡子前,看着裏面披頭散髮、臉上還帶有血跡的自己……
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一個粉色的東西,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轉過頭朝那個粉色的東西看了看,忽然伸手將那個東西拿了過來,想都沒想便擡起另一隻手腕,狠狠一刀劃了下去!
……
漸漸的,生命從身體裏不斷的流失,寧喬喬渾身癱軟的滑倒在地上,腦袋靠在冰冷地牆上,紫葡萄一般的眸子無神的看着地上瓷磚上的紅色液體。
就這樣吧,一命換一命,這樣鬱少漠應該就不會恨她了吧?
……
深夜的第一醫院裏,一排醫生站在鬱少漠面前,被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凌厲殺氣嚇得不敢擡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今天晚上,你們全都沒有出診過!沒有接待過病人!這件事不許你們對外面提起半個字,明白嗎?”鬱少漠冰冷嗜血的聲音在VIP病房裏響起,森冷的語氣不容有一絲反抗。
“是,請漠少放心,我們知道事態嚴重,絕對不會對外面多說半個字!”醫生們也都是聰明人,只要是還想在這個行業裏混下去,都不敢得罪眼前這個男人。
“事態嚴重?什麼事態嚴重?”鬱少漠轉過身去,銳利的鷹眸緊緊盯着眼前的幾個醫生,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醫生們全都擡起頭,眼神疑惑的看着鬱少漠,愣了兩秒忽然又明白過來,立刻全都低下頭去,恭敬地說道:“請漠少不要生氣,是我們錯了!沒有事情!沒有任何事情!漠少今天並沒有來過醫院,我們也沒有見過漠少!請漠少放心,我們會吩咐下去,絕對沒有一個人敢多嘴半句。”
鬱少漠銳利的鷹眸冷冷地掃了一眼眼前的幾個男人,低沉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地說道:“出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