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讓人難過的結果。
那麼好的司徒雲涼,她就這樣錯過了。
從此天各一方,再不相干。
“不是呀。”寧喬喬皺了皺眉,道:“昨天他在酒店裏等了你很久,而且也沒有和鬱少漠說過他有什麼公事,你確定他是來工作嗎”
照司徒雲涼昨天那個狀態,他分明就是爲了久兒纔來的。
“你說什麼他昨天在酒店等我”久兒轉過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嗎”寧喬喬皺起眉道。
“”
久兒搖了搖頭。
關於昨天司徒雲涼來之前的事,他們沒有聊過。
寧喬喬真的服了,所以這兩人見了一面,卻什麼實質性的話都沒說,就直接鬧了個分手
寧喬喬嘆了口氣,認真的看着久兒,道:“我們昨天回酒店的時候司徒雲涼就已經到了,本來我是要給你打電話的,可是他說要等你,後來我們就一直在等,然後我就接到你和柯囂出事的電話了。”
“整個經過就是這樣。”寧喬喬認真的看着久兒,道:“司徒雲涼昨天見面後直到來醫院前,他從頭到尾就只做過一件事,那就是等你根本沒有提過他要來處理什麼公事。”
“所以他是來找我的”久兒怔怔的看着寧喬喬。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多好,他給她的打擊就同樣有多大。
司徒雲涼最後離開時那個冰冷的眼神,已經讓久兒不敢再輕易產生幻想了。
“那不然他還是來找我們的嗎”寧喬喬沒好氣地反問。
久兒皺了皺眉,眼神有些混亂:“可是可是如果他是來找我的,那他爲什麼要走”
還要跟他說那種話。
寧喬喬咬着脣想了想,道:“可能是因爲他生氣吧。”
“什麼”久兒轉過頭疑惑的看着她,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生氣啊,一來就看到你和柯囂渾身是血,一副同生共死的樣子。”寧喬喬嘆了口氣道。
久兒皺起眉:“可是我和柯囂根本沒什麼,我們是遇到了意外。”
“不管你們遇到了什麼,你們分開這麼多天,他一見面就看到你和柯囂在一起總是事實吧。”寧喬喬道:“再說了,男人有時候也是不講理的,比如鬱少漠他也不喜歡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啊。”
久兒想了想,皺着眉搖頭:“不是,涼哥哥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
寧喬喬笑了,定定的看着久兒,道:“他以前可能會跟你講理,就算你被柯囂綁走他也會堅定的相信你,但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停了一下,眼神意味深長的看着久兒:“他可是知道你已經恢復記憶的。”
講理
寧喬喬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司徒雲涼一個黑道頭子,他會講理
看來果然愛情會讓人矇蔽雙眼,久兒居然會產生這麼天真的想法。
“”
久兒定定的看着寧喬喬,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十分鐘後。
寧喬喬推開病房門。
鬱幸朝門口看過來:“媽咪。”
病房裏的談話聲停下,柯囂和鬱少漠朝她看過來。
寧喬喬走過去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柯囂看了眼她身後,瞳孔縮了縮:“久兒呢”
寧喬喬擡起頭看着他:“她回去了。”
柯囂頓時臉色大變,掀開被子便要下牀,鬱少漠鷹眸一閃,閃電般伸出手扣住他的肩,將他摁回牀上。
“嗯”
傷口受到牽扯,柯囂痛苦的皺起眉。
“傷成這樣了還要跑,你是想讓你父親白髮人送黑髮人”鬱少漠皺起眉道。
柯囂緩了口氣,擰着眉忍耐地看着鬱少漠,道:“鬱二,你鬆開,我要去找她。”
“找她幹什麼”鬱少漠鷹眸沒有溫度的看着柯囂,道:“她不是屬於你的人,別白費力氣了。”
“你站在他那邊”
柯囂驀地擰眉。
他當然知道鬱少漠和司徒雲涼的關係,柯囂本以爲鬱少漠是中立的,可是他現在竟然站在司徒雲涼那邊。
“我誰那邊也不站,我只是想告訴你,柯囂,人不能永遠活在幻想中。就算你知道她恢復了記憶,她也不會再回到你身邊。”
鬱少漠道。
此話一出,寧喬喬頓時睜大眼睛錯愕的看着柯囂,他知道久兒恢復記憶了
“”
柯囂定定的看着鬱少漠,眼神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寧喬喬和鬱少漠曲折的感情路給柯囂樹了個榜樣,他總以爲自己和久兒的感情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點,最終一定會迎來轉機。
可是柯囂忘記了,生活是不能複製的,沒有一個人經歷的事會在另一個人身上完全上演。
“你跟她說了什麼”柯囂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寧喬喬,眼神有些冷。
“我問了她司徒雲涼爲什麼沒有和她一起來。”寧喬喬道。
柯囂瞳孔縮了縮,轉過頭看着窗外,聲音有些乾啞:“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
”
他就像個在賭氣的孩子,要將他不喜歡的一切都排除開。
鬱少漠皺了皺眉,站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們過幾天再來看你。”
說完,鬱少漠轉身走過去攬住寧喬喬的肩,帶着一大一小朝門外走去。
柯囂抿着脣定定的看着外面,俊臉緊繃,好半天都沒有動一下。
爲什麼
明明只差一點,差一點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他終於等來了這天,她終於想起了那些和他相關的事,結果他還是眼睜睜看着她從他面前離開了。
“吱”
病房門再次從外面打開。
柯囂頭也沒回,看着窗外聲音冰冷地道:“我不是說了不想看到你們嗎出去”
房間裏沒有腳步聲。
過了一會,才響起一道有些遲疑的聲音:“你現在已經連我們都不想見了嗎”
柯囂眉頭一皺,轉過頭只見柳婷看着柯睿站在病房門口,眼神閃了閃,道:“你們怎麼來了”
你們怎麼來了
着真不像是一個丈夫、一個爸爸該說的話。
柳婷笑了笑,道:“柯睿鬧着想見你,我就帶他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