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兒面無表情地看着yoyo,yoyo驚訝的眼神在她和司徒雲涼之間一轉,看着久兒焦急地道:“你搞錯了,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和他沒關係,也根本沒陪過他”
“呵”久兒聽笑了,眼神諷刺的看着yoyo,道:“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是真的”
yoyo焦急地道:“是他騙你的,昨天是他讓我在他衣服上刻意留下脣印的他還給了我一大筆錢,我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脣印是司徒雲涼讓她留下的,可司徒雲涼從頭到尾都沒幫她說過話,yoyo生怕久兒真的要剁她手腳,飛快的將昨天的事說清楚。
“”這是輪到久兒傻眼了,錯愕地看了看yoyo,又轉過頭看着司徒雲涼。
假的
什麼情況
一旁司徒雲涼的手下們也傻眼了,涼哥和這個女人沒什麼都是應該的,但是
找一個女人故意往臉上印脣印,爲了氣久兒小姐,這事真的是涼哥做的嗎
司徒雲涼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看着久兒也不解釋,好像別人說的不是關於他的事似的。
“她說的是真的嗎”
久兒忍不住了,皺起眉問道。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找風哥他們問,昨天他們就坐在涼哥身邊,他們都可證明我和涼哥沒什麼的。”
知道久兒是司徒雲涼的女人,yoyo簡直覺得自己冤死了。
久兒有點懵了。
yoyo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她和涼哥哥他們是假的
“還要剁她的手腳嗎”
司徒雲涼看着久兒,語氣淡淡地道。
他沒有承認或否認yoyo的話,但是態度擺明了在說yoyo說的是真的。
久兒皺起眉定定的看着他,道:“她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和她沒關係,脣印是故意讓她留下的”
久兒詫異這件事的真相,卻忘記了司徒雲涼到底是個要面子的男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怎麼可能回答她這麼丟男人臉面的問題。
“走了。”
見久兒還在看着她,司徒雲涼長臂一伸,帶着她朝門外走去。
久兒還怔怔的回不過神,任由他帶着她離開。
從酒吧走出來,司徒雲涼帶着她坐進車裏,阿豹他們上了前面的車。
“涼哥,您要去場子裏嗎”阿豹恭敬的請示。
“回酒店。”
司徒雲涼像以前一樣將久兒攬在懷裏抱着,低沉的聲音淡淡地說了一句。
車子朝酒店開去,久兒想問關於yoyo的事,看了眼阿豹又只好將話嚥了回去。
回到酒店,久兒剛走進房間,便着急地道:“涼哥哥,那個yoyo是怎麼回事真的是你找來騙我的爲什麼”
司徒雲涼腳步一頓,在沙發坐下,朝她伸出手。
久兒看了看他,擡腳走過去,司徒雲涼將她拉到腿上坐下,抱着她道:“先告訴我,你喜歡哪個我”
“啊”久兒茫然的看着司徒雲涼:“什麼喜歡哪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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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說對你一心一意的我,和帶着別人的口紅印的我,你更喜歡哪一個”司徒雲涼黑眸定定的看着她。
專情對你的我,和留戀花叢的柯囂,你又更喜歡哪一個
久兒愣了一下,頓時詫異地看着他,道:“當然是喜歡一心一意的你啊涼哥哥你怎麼了”
她又不是有病,怎麼會喜歡自己男人身上帶着別的女人的印記。
話音剛落,司徒雲涼瞳孔狠狠一縮,攬着她腰的大手驀地收緊,鳳目緊緊注視着她。
“涼哥哥,你怎麼了”久兒喫痛的皺了皺眉,拿開他的手,道:“你真的是故意找那個yoyo的嗎爲什麼”
“你不知道嗎”司徒雲涼定定的看着她。
“我知道什麼”久兒茫然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你對我不好,我至於找她來試探你麼”司徒雲涼道。
“我對你不好”久兒睜大眼睛錯愕的看着他,怔了怔,道:“我哪裏對你不好了”
“這段時間你總是很少和我在一起,隨時都會離開我身邊,尤其是在寧喬喬醒了後,你離開我的時間比以前更多,爲什麼”
司徒雲涼定定的看着她。
久兒渾身一震,眼神閃爍的看着司徒雲涼,咬着脣說不出話。
其實她不是在寧喬喬醒來後就可以遠離他,是那次從樓梯上滾下來後才
“因爲你不喜歡我了,是嗎”司徒雲涼黑眸定定的看着她。
他在給她機會坦白,他希望她可以告訴他,甚至他已經決定,哪怕久兒直接說她想起了過去,她還愛着柯囂,他都可以心平氣和和她對話。
事實上,他今天本來可以利用yoyo再氣她一下的,可聽到她去酒吧找麻煩的消息,他說不出的高興,竟然不忍心那麼做了。
他說她更喜歡一心一意的她,那她爲什麼又在逃避他
“我我沒有啊。”久兒眼神閃了閃,低下頭道:“我們不是還和原來一樣嗎,涼哥哥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我想的太多”司徒雲涼眯起眼看着她,道:“這段時間你表面上看起來和我很好,可實際上你總是想離開我,這真的只是我想太多”
“”
久兒愣住了,咬着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久兒一直都認爲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她忘記了,司徒雲涼不是傻瓜,他也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情緒變化。
更何況司徒雲涼現在可不只單單是感受而已
房間裏的氣氛陷入前所未有的靜,這不是久兒熟悉的司徒雲涼,這個男人向來寵愛她,從來不會讓她爲難,就算有時候她故意說話來激他,他也不會和她計較。
可是今天的司徒雲涼有些咄咄逼人,久兒甚至忽然有種感覺,她覺得涼哥哥是不是已經知道些什麼了這種感覺特別不好
像是有一層無形的窗戶紙隔在兩人之間。
長久的靜默中,司徒雲涼眼裏的溫度一點點淡下去。
“別的女人在我衣領上留個脣印你都無法接受,要砸了人家的酒吧,那你心裏住着另一個人,我又該如何對待”
司徒雲涼從來不是一個急躁的人,卻親手捅破了他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