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顧明顏,給我
男人的瞳孔在沒有強光照射時,濃稠的像是化不開的墨。
顧明顏心裏一沉:“你是爲了讓她生氣嗎?吻我也是因爲這樣?你是想氣她嗎?”
祁莫寒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心情似乎轉晴了些,微勾起薄脣,對於她這種遲鈍卻直白的詢問,他竟出奇受用,這小麻煩近期總是在喫醋啊,看她在意他的樣子,他怎麼會有點……舒服?
“不是。”男人收回思緒,“帶你認識點人。”
顧明顏不信。
她明白這是祁莫寒在敷衍自己,可是如果對方是夏青曼,自己真的沒什麼競爭能力,她纔是一線巨星是影后身材好,而自己呢?有的只是他養女的這個不清不楚的身份罷了。
心尖猛得一痛。
這種不明所以的情緒,好難熬。
……
回到寢室後顧明顏早早睡了,有祁莫寒在身邊,本該是個美夢纔對,可不知怎的她又開始做夢,從陸凌疏到朱佳音,那些故事像輪播電影一樣清晰。
她早早甦醒,望着朦朦朧亮起的天,頭疼的好似要炸開。
八點,祁莫寒接了通電話後就要出門,她望着他有些話想說,可最後只是垂下頭。
“在家裏等我,如果等不及自己過來找我。”男人臨走前放下一張名片。
是家很有名氣的酒吧。
顧明顏望着名片上的字,心裏沉甸甸的,分不清楚是因爲痛還是滿足感肆意。
下午的課結束後,她回到寢室,剛打開電腦郵件就跳出小角,提醒她接收文件。顧明顏揉了揉太陽穴,輕點鼠標,將文件調到面前,看了兩行後她雙瞳瞪大,越往下她眼裏聚集的淚霧越多。
可看到最後卻又笑了起來。
開心與悲傷兩種情緒不斷交疊着。
“林雪,祁莫寒。”
郵件上這兩個字在熒熒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
她突然好想去找祁莫寒。
……
夜色轉深,城郊湖畔燈火點燃水面,風一起波光與影子人動。一幢佔地廣闊的建築緊靠湖邊而建,雖寫着“夜壟”酒吧,但幽靜雅緻,讓人完全認不出來這竟是被貼上“喧鬧”標籤的酒吧。
頂層建有一片寬敞翠綠的紫竹林小平臺,祁莫寒靠在布制沙發裏閉目養神,面前擺放着不少酒瓶和茶杯。
白洛坐在他身邊,擺弄着小物件,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將自己的杯子遞給祁莫寒同時端起他的杯子:“祁,喝一杯。”
“不喝。”
“大家都這麼有興致,你別這麼掃興。”
男人睜開眼,拿過杯子與他一碰隨意的喝了一口。
這點酒不至於讓他不清醒,但要開車回去找那小東西,晚上被交警攔下來檢查酒駕實在太麻煩,能避免最好還是避了,省的白白浪費時間。
說到底,要不是今天恰好是圈內一官二代生日,上次還批了他的一塊地下來,祁莫寒是連來都不想來。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他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身體有些燥熱不說,頭也開始昏。祁莫寒起身走向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用冰涼的水狠狠澆向自己。
“莫寒?”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他仰起頭,雙眼通紅零碎髮絲潮水後緊貼在額上,尤爲性感。
“夏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話好說。”他話落就想走,可來人卻不依不饒直接纏上他:“莫寒,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讓他有一種生理衝動。
祁莫寒皺眉不停揉摁着眉間,身邊的女人還在不斷靠近。
這下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準是什麼人下了藥!
男人冷冷的推開她不留情面的從腰間拔槍,對準那張與記憶中那人有些相似的臉:“夏青曼,你別以爲我不敢殺你,現在,滾出去我的視線!”
他狠起來如狼不講情面,夏青曼還想再靠上去,畢竟這是白洛好不容易營造的機會,可命和與他一夜相比,還是命跟重要一些,她倒不如等藥效全發作了再來,到時看他還有什麼力氣拒絕!
夏青曼離開。
祁莫寒有些跌撞的來到車旁。
他拉開車門將自己摔進後座內。
藥效越來越強,四下寂靜無聲只剩心跳越來越迅速,他自認在性方面健康且規律,與那小東西從來沒有過度過,更別說是與她之間還得下藥……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玩意兒。
再強悍的理智也只能勉強維持着不崩盤。
“祁莫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清涼乾脆的聲音吵得他理智全無,一雙通紅的眸盯着走來的小人。她像是哭過,眼睛腫的可以,穿着簡單的衣物外面披着松落落的大衣看不出什麼曲線,可他卻在見到她的一瞬間,衝動無比。
“你怎麼會過來?”他扯她進車內鎖上門。
顧明顏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有些忐忑道:“我收到了一份郵件,裏面說了你跟我媽的事,所以我之前就想問你了……你恨我是不是因爲我媽媽?你喜歡她所以才收留我的?”
她小嘴一開一合在說些什麼,他完全聽不見去。
佔有她。
腦海中只有這樣一個念頭。
祁莫寒雙手摟住小人,三兩下就將她的衣服全部脫離身,顧明顏尖叫了聲,想逃:“你幹嘛啊,這裏是車上,你……”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吻直接堵上,他長指粗暴的扒開她雙腿,身體直挺擠進她腿間處,粗重性感的喘息着吐出的霧氣全落在她脖頸處。他直接、蠻橫,絲毫不溫柔憐惜的佔有她。
“疼……”顧明顏小手抵着他胸口,“祁莫寒你怎麼了……”
她能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此刻的祁莫寒眼裏沒有恨,只有對她的慾望,如果只是這樣,他根本沒必要這樣對待她啊,他到底怎麼了?
“顧明顏,給我。”
她的心狠狠一震。
完全放棄掙扎,心底泛起的悲哀被狠狠抑制住,她跟隨身體本能去摟住了他,她主動的放棄,任憑他瘋狂索取。身體的疼痛慢慢轉爲麻木,直到他摟起她腰肢,強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往下狠狠一壓。
顧明顏忍不住嗚咽:“疼死了,你混蛋,你討厭你……”
她的眼淚滑落進在他手臂上,隨着動作很快就消失不見。
女人的喘息與嬌嗔聲夾雜着男人厚重的呼吸,夜色,染上曖昧的調。
躺在後座上,顧明顏幾乎昏死過去,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道,可身上的男人……還沒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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